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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打开,顿时青光氤氲而起,孙悟空抬眼去看,正见一牛眼大小珠子躺在木盒之中,云清扬道:“此珠名为辟水珠,使之便起毫光万丈,可做防身之用。”
辟水珠乃是海中千年海贝凝结之物,在人间自然难得一见,可若至东海之中,这珠子便寻一箩筐,也不是如何难事,若是以前,孙悟空对这珠子看都懒得去看一眼,不想此番却被云清扬当做了宝贝。
礼到门前,岂有不受之理,孙悟空一手拿了辟水珠在手中掂量一二,便放入兜囊之中:“既是如此,俺老孙谢过了!”
能视辟水珠为寻常,这猴儿师尊绝对非是常人!云清扬见猴子如此,更加坚信猴子师尊是仙人这一事实。
稍时,孙悟空又与云清扬闲扯一番,时至深夜,才返回青园,方至园中,雷洛便言三日后风云台大比,决定去藏宝阁人选,要之好生备战。
仙器,终于是来了!孙悟空来明月山目的,便是为了那藏宝阁中的仙器,如此一听,心中自是欢喜不少。
白驹过隙间,三日眨眼便过,这一日,明月山早起钟鸣,孙悟空虽不知风云台在何处,见众人行走方向,却也知道去处,一路上众道士非是青衣道袍便是白衣服道袍,只有猴子一人黑衣,倒也极为惹眼。
孙悟空大大咧咧,自不管衣着差异,九尾狐早先在望川崖前已经显露真身,此番也不躲藏,也便一同前去,猴子黑衣如墨,九尾狐身白如雪,众人见这一人(猴?)一狐组合,自免不得多看一眼。
不多时,众人集聚风云台前,好壮观:台高一丈有余,下落sān_jí九段石阶,每一级上,置九尺高青铜炉鼎,拾阶而上,见九丈圆台气吞山河,上落风云雕纹,明雕八卦道纹,其上老痕遍布,更多沧桑风采。
圆台八方,立九根雕龙石柱,上合九天之数,下启九鼎之行,圆台望北,又落三尺高台,其上石壁道纹密布,上书“风云”二字,下落数道华彩,正开三方大椅。
辰时正至(早晨七点至九点,正至是九点),云逸萧行走上台:“今日门下大比,按衣着门系着将开来,以迎师尊!”
辰时正至(早晨七点至九点,正至是九点),风扬乃至台上:“今日门下大比,按风雨雷电四门,着将开来,以迎师尊!”
众道士得令,照衣着颜色分将开来,孙悟空独立一处,不知如何站位,起眼来观,看派系之处,云、雨门下已是人满为患,雷门之下却只有自己与九尾狐!
孙悟空见是如此,不由得暗骂,怨不得自己与众人服侍不一,原是这雷洛门下,只有自己一人!
这牛鼻子老道,又坑自己!孙悟空暗骂,想起那日问雷洛道场门徒之事,那厮支支吾吾不行言语,原是自己门下,根无道场可言!怨不得青园之中无人,想是那老道不开山收徒,只把自己之地,做了一片果园!好个三掌门,好个雷洛!你果真待俺老孙不薄,俺老孙真是当了一次“天生的独苗”!雷洛生性懒散,少在门中行事,是以门中之人,多以云、雨二门为主,雷门之下,本就习惯无人,如今多出孙悟空与九尾狐,众弟子见之诧异,自然暗下生笑。
雨门之下,雨禅笑道:“果真山门不幸,可是苦了雷三掌教,一门之下,只得一猴一狐,全然畜生凭证,如何算是弟子?”
孙悟空皱眉道:“畜生说谁是畜生?”
“哈哈哈……”雨禅大笑,折扇遥指孙悟空道,“我说你是畜生……不对,你是……不……我是……”
雨禅被自己搅得迷糊,众人更是大笑声起,雨禅何曾在众人面前丢过这等脸面,当下恼羞成怒:“好你个大胆的猴子,还敢出言辱我!”
便是凌霄殿上玉帝老儿,猴子都不曾惧怕,一个小小的雨禅,孙悟空如何会怵:“我的儿,你若不服,俺老孙自来教你!”
“狂妄泼猴!真不知天高地厚!”雨禅大骂,手指身后一白发道人,“愣将作甚,还不与我动手!”
白发道人听令,手腕一转,落出两道峨眉刺,起身向前,孙悟空亦是不惧,芒桑棍摆便要来战,却是云逸萧在上看不下去,呵斥道:“混账!风云台何等地方,岂容你等胡为!你等若有气,武斗之时再行决断胜负不迟!”
雨禅自不把云逸萧放在眼中:“姓云的,你以为你是何人!在这明月山上,还轮不到你来斥责于我!”
云逸萧眼中寒光直露,咬牙道:“雨禅,寻常众师兄弟让你三分,你莫要得寸进尺!下首之人听着,若再有不遵寻礼法,私下滋事之人,便被擒拿,取消此番做比资格!”
云逸萧话落,风云台忽颤,一声鸣响轰起,台上正隆起两方丈高石人,一人手持石斧,一人手持短棒,分立台前两侧,大有不怒自威之势,雨禅见是如此,当下冷哼一声,不敢再做言语。
见台前安静,云逸萧方要言语,却听远处马声嘶吼,为首一人身着青衫道袍,足踏银丝云履鞋,手中正持一柄长剑拍马而至:“此番出行归来晚了,还望云师兄莫怪!”
云逸萧一见来人,便不由皱眉:“雨封师弟外出久矣,贫道以为不会参加此次大比之事。”
“哈哈哈……怎么会如此!”雨封跃下马来,“非是贫道至此,家父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