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些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仆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长相秀丽的少年。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司徒静含羞带怯的小眼神变成了恼怒。
少年用着清脆动人的嗓音说出了一句让司徒静有些崩溃的话。
“你不是说如果我救了你,不管我做什么都可以么?你现在是想反悔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哦!”
他习惯性的把被司徒静碰过的地方给用手帕给擦干净了。仿佛司徒静就是一个脏东西。然后把帕子扔给一边的仆人。
“以后不要让我看见这条帕子。”
司徒静恨恨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原本她以为这是一个聪明又善良的美少年,没想到这完全是一个恶魔呀!
刚刚的问话不过是把自己诱进一个圈套而已,可是自己偏偏上了他的当。
“是没错,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你现在要干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着司徒静把头扭向一边不看那个身穿墨绿色深色衣服的少年。即使他长着一张好脸。但是更多的是司徒静受到了很多脑残小说的荼毒,以为说了这样的话,就会被高看一眼,可以少受一点苦。
让司徒静更加恼恨的是少年的态度,居然把她当成病毒!被碰过的地方居然都要擦拭,简直要气死她了。长得好看了不起啊,真是无语?这是要把她当成奴仆一样的绑着吗?
当然如果这句话是跟一般人说还是有用的,但是这个少年不是一般人。
他折磨过的人,已经多的数不清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觉得这样的人很有志气,可是折磨的人多了。他就发现其实这些话不过是他们说着玩的,或者是争取受的折磨少些,他已经看透了这些人玩的把戏了。
所以当司徒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毛。
“你们堵上她的嘴,把她带到书房的密室去。”
奴才们不敢说话的低着头,麻利的拿了块破布塞在了司徒静的嘴巴里。司徒景一个字也说不说来。只能含恨的瞪着少年。
当然这种无足轻重的瞪视,他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
几个胆小的小厮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他听闻少爷的密室里面有支离破碎的肢体,简直要把他这个刚进府的下人给吓死好么?
这个时候,司徒静还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她很快就会发现与其被这个少年救了,不如直接蹲监狱,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
宁国公主府,安平郡主的房间内。
安平郡主斜躺在床上,手里拿着的是外头盛传的一个话本,讲的是一恶搞落魄书生和一个官家小姐的故事。
百无聊赖的看着在床边的脚踏上坐着的晴雪,她正在绣着一个荷包,看样子是男式的?
安平郡主一个激灵,男式的?
“晴雪,你这个荷包是绣给谁的啊?是你的心上人吗?”
显然,安平郡主也没听说过晴雪有心上人,更不要说谈婚论嫁的男子。
她眯着一双深棕色的眼睛,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个笑容,竟然看上去就像是恢复了活力一样,但是显然,安平郡主的伤口是不可能这么快好的。
晴雪动作一顿,显然没有想到安平郡主会问这个问题。
以往,只要她不去叨扰安平郡主,郡主是连一个眼光都不愿意施舍给她的。当然这完全是因为她太过大意的缘故。居然在小姐的面前绣一个男人的荷包,怎噩梦不令人怀疑?
晴雪回答的漫不经心,随意的挑着针线,继续手中的大业。
“小姐说笑了,奴婢哪里来的心上人,这个荷包是给奴婢爹做的。奴婢从此小就没有娘亲,家里洗衣做饭的事情都落在奴婢的身上。奴婢也习惯了给他做衣服了,所以现在闲着,也就想给他做一个荷包。”
青荷斜斜的睨了晴雪一眼,看见晴雪不自然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这个动作只有一瞬,可是青荷也不是个多事的人,更加不可能去揭发她。所以这件事也算得上是揭过了。
“原来是这样,晴雪不如帮我也做一个吧。我看你做的这个荷包很好看,花式的话,就随便挑一挑吧,关键是你这针脚细密,很好看。”
安平郡主打量着这个绣着君子兰的荷包,荷包是用缎面织成的,颜色是墨绿色,看着稳重。
晴雪一听,心中微微闪过不快,这个荷包的花样是她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而且做荷包很费时间,如果不是为了……
她扬起笑脸,回了安平郡主一句:“为小姐做事,是奴婢的荣幸。也是奴婢的本分。”
那一抹不爽不她恰如其分的藏在了心里面。而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只有欣喜。
一张清秀可爱的脸上,是一层薄薄的粉色,像是等待采摘的水蜜桃。
安平郡主被这样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
含在嘴巴里的那句,如果你没空就不要帮我做的话,胎死腹中。看见自己的女婢这么欢喜帮自己做事,她也很开心。
的那是想到,晴雪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所以她才想着要不要和缓一点不要老是命令她。
由于两个人的脑电波不在同一个界面上,所以也就导致了鸡同鸭讲的局面。
一个人不愿意做,却阳奉阴违的接了这个活,而另一个本不想为难,可是看见她这么想要做这件事,也不好意思说这只是一时兴起。
青荷看着这两个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