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葉华趴在屋檐上,听着屋里传来响动,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气;“好慢呀,怎么还没有找出哪个是凶手。”
林渊好奇的问了句:“哥,你知道啊?”
林葉华向林渊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林渊挪了过去。林葉华靠近他耳朵:“当然不知道了,要是我知道,我还会在这里听壁脚么?”
林渊无语凝噎,他没想到自家哥哥又这样作弄自己,怒瞪了林葉华一眼。
林葉华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懒洋洋的趴着。
忠义侯府正厅。
“花时,你不要撒谎了,我明明就看见你推了夫人。”突然在院落外面走来一个小厮,随后那小厮想陈太爷等人行礼貌。
他跪在地上诚恳的说道:“奴才,是杂役房的奴仆,名字叫做福禄。今个本来是奴才要打扫亭阁的,结果那花时跑来跟我说有事要和我换班。我看她可怜就答应了她。”他指着花时:“没想到她居然做出这种事。”
花时激动的想要扑过去打福禄:“爷,我真的没有推夫人。他这是是在诬陷,他诬陷奴婢。”花时膝行抱住凶狠延年的腿:“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害夫人呀。奴婢今日会和这个混蛋换班是因为奴婢的娘她生病了,需要奴婢照顾才换的呀!奴婢哪里会知道夫人会从那里经过?”眼泪顺着她的眼睛滑落,好不可怜。
然后又转过头狠狠的瞪着福禄:“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小人,我信任你,你却这样冤枉我。”
陈延年一脚踢开了花时,转头看向福禄:“那你在之前怎么不举报花时,要等到我回来才出现?难道我出不出现还会影响你来这里指证花时么?”
福禄听了这话冷汗直流,恭敬的磕了一个头:“望侯爷明鉴,花时和奴才换班之后,奴才今日就没事可做了。于是睡了个午觉,一睡就道了大下午。听闻夫人出事,花时恰好在场,而且今日换班又那么巧合,让奴才不得不深思。所以一醒来就来举报花时了。”
陈延年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也就是你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咯?那你怎么证明你这段时间确实在睡觉,而不是在做其他的?”
越说福禄的冷汗流的越多,他磕磕巴巴的说:“爷,房里就奴才一个人,奴才怎么证明?”
到底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正厅屋顶上。
“哥,你看那福禄说的话可信么?”林渊问林葉华。
林葉华眼睛斜斜的扫了过去,翻了个白眼:“这福禄明显是在胡说八道好么?一看就知道是为了赏钱才来的。刚刚那侯爷回来,就吩咐陈业去发布悬赏令,谁能举报就赏一百两。没过多久,这福禄就巴巴的赶了过来。”
林渊疑惑,问道:“哥,我为什么我刚刚没听到?”
“那是因为你偷听的不够专业!”林葉华附送一个白眼给林渊,他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弟弟呢?
林渊无语,听壁脚这么光明正大就算了,怎么还谈起了专业不专业的问题?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他已经无法跟上了。全然忘记自己也在做这种无耻的事情,并且乐在其中。
正厅内。
陈延年靠近陈业,附耳道:“你给我查一查这福禄究竟下午在干什么?还有这花时是不是真的有卧病在床的母亲。”
陈业应是就离开厅堂。陈延年继续审问其他人。
陈延年走到花时旁边的人问:“你们都是夫人受伤之后赶过去的府丁,可有见到什么可以人物?”
那五人沉默,过了一会有一小厮回答道:“奴才们都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只是觉得那楼梯看上去很滑,远远的看过去竟然像是在反光。”
“反光?”陈延年反问,楼梯反光难道是被人上了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陈业回来了。陈延年问:“查的怎么样了?”
“回侯爷,那福禄没有说实话。他今天一下午都在和守门的老吴打牌。而那花时的母亲确实生病了。”陈业躬身站在陈延年面前。
福禄越听越吓的发抖:“爷,是奴才贪心,为了府里的悬赏才来指正花时的。”边说边自己打自己的脸:“奴才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爷饶了奴才吧!”
陈延年没有心情理他,这种小人等会再收拾也不迟,继续问陈业:“那亭阁的楼梯,你可命人去查过?”
陈业脸色凝重:“未曾,只来得及审问这几人,却忘了最重要的楼阁。是奴才的不是。”言罢,又跪了下去。
陈延年脸色也不好看,这么重要的地方居然忘记了去查看:“你马上给我派人去查!”他忍住胸中怒火,来到了自己的座位边上,端起茶杯,喝了口。喝茶是为了熄灭心中的怒火,可它非但没有熄灭,还越涨越大。
陈延年怒摔自己的杯子,一把将杯子摔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一排人的面前。沉声怒问:“如果你们自己招认,可以少受点苦头。”
花时脸还挂着泪,她磕了一个头,道:“奴才刚刚想起来。当时奴婢在夫人右手边,离夫人有好及尺远。春华跟在夫人后头,我看见一个黑影迅速从奴婢眼前划过,然后夫人就摔倒了。”
陈延年问道:“那黑影究竟是什么?春华,你跟在夫人后头发现这个奇怪的黑影了么?”
春华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回答道:“奴婢没看到,奴婢正跟在夫人后头,就看见夫人突然的倒下去,想伸手去拉一把夫人,可还是慢了一步。夫人就和何姨娘一起摔下去了。”
沐秋知道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