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大摆到处走,你们被捕了,跟我们走!”

进了公安局,立即就被带进了审讯室。无非是姓名、性别、籍贯、中统还是军统,任务是什么等等。

张从刚反复解释,他们两人不是特务,是从2011年穿越回来的。

几个警察哈哈大笑:“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以为我们是傻子?”

见怎么也解释不清,张从刚就说:“我也是本地人,家住郭屯乡齐家坞村。我父亲在,让他给我们作证。”

有个警察说:“瞎说你也编不全,根本就没有这个地方。倒有个差不离的,叫郭屯公社齐家坞大队。”

张从刚就说:“对对对,就是它,听我父亲说原来是这名字,就是现在他还经常按老习惯,把农民说成是社员呢。”

警察问:“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张从刚说:“张二更。”

警察立即就摇起了旁边一个黑电话:“给我接郭屯公社派出所。老李啊,你查查,齐家坞大队有没有一个叫张二更的。什么……有……什么什么?这不扯淡吗。”

警察放下电话对张从刚说:“你真能忽悠,齐家坞确实有个张二更,才5岁,5岁的孩子能是你爹?”

张从刚也懵了,但一想又明白过来了,咱不是穿越吗?没带父亲一块穿,他自然就是5岁。

结果,又费尽口舌想说明白,说了半天还是不明白,眼见也审不下去了,只得暂时关押。

两人在公安局关了一个星期,大约公安局广发照片进行了彻查,也有些相信了穿越的说法,决定暂时解除羁绊。既然他说自己是齐家坞的,就送到齐家坞监督劳动。

进了村子,等见了张从刚老爹,连警察都笑了。就见一个小孩留着个半光头,后脑勺还拖着根小辫,穿一条开裆裤,小*在外边露着。

萝卜再小也在背(辈)上对不对,张从刚还是老老实实叫声爹。那小孩一听乐得在地上直打滚:“这大人傻了,管我叫爹,笑死我了。”

自然又到大队部接受教育和安排,大队支书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清,但你们年轻力壮的,不能吃闲饭。现在正是农闲时节,上级号召大搞农田基本建设,你(张从刚)编入骨干民兵连小车队,你(齐文雅)编入铁姑娘连,从明天开始上山劳动。”

到了工地,就见红旗飘扬、人山人海。大家有的推小车,有的挑担子,从山下的河谷往山上运土。沿途还有大字标语:千挑万担一亩田,青石板上创高产。

小车是那种一个轱辘的小推车,张从刚见都没见过,怎么会推?空车驾着都翻车,队长见他太笨,就安排他拉纤。就见一个壮实汉子,小车装得小山一样了,还叫人装,大家劝他够了,他说:“河北省有个推车王叫穆宗新,人家一车推一吨,我要超过他。”

铁姑娘们则是开山打石头。齐文雅不会抡大锤,连长就安排她扶钢钎。觉得肚子很痛,就和姑娘连长说:“我来了例假了,能不能歇一天?”连长说:“你来了例假,谁没来例假?别说在山上干活,那年挖河,寒冬腊月哪个铁姑娘不带着例假下冰水?”

说着,兀自放歌起来:

我们是公社的铁姑娘,

延河畔上的女石匠。

铁锤手上拿石钻明又亮,

嗨!破顽石修大坝,

战斗在水利工地上……

歌声激扬,充满着积极乐观精神。

张从刚和齐文雅就这样牢牢地给拴在了这儿,天天累个臭死,想回去又身不由己,想起来以前的浪漫,不由得哭笑不得。

终于到了年底分红的时候,大队会计算盘一拨,高声念叨:张从刚、齐文雅,两人共挣工分1532个,每个工值8分,应分红122。56元,扣除粮食、蔬菜和一次分马肉、一次分牛肉等款项共121。32元,余额1。24元。

回到住处,两人捏着这一块两毛四不由面面相觑:就这,不照样买不起600块钱的房?

突然觉得眼前一晕,再睁眼,又回到了2011年。

两人惘然地走出时空转换器,就问科学家是啥日子。说是某某星期日,他们又惊诧:“这么说我们才离开两天,怎么在那边过了好几个月?”

科学家说:“时间不同的空间会变形。没看过《西游记》?上面说天上一天等于地上一年也是这个道理。”

回到自己的住处,见老爹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蹲在楼道里,见了张从刚两口子很不好意思。张从刚要他进屋里去,老爹不肯,很神秘地把张从刚拉到了一边,然后小声地说:“我啊,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变小了,你们两口子还管我叫爹。”张从刚说:“爹,那不是梦,我们穿越到1969年去了,是真真实实的见面。”老爹紧张起来:“这么说你们见我穿开裆裤了?”张从刚说:“对啊。”老爹突然失声痛哭起来:“你见了还没什么,怎么还让文雅见了,以后我这个老公公还怎么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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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陆寻的心里在不断地想着自己离开时苏安宁说的那句话。

等到公交车在自己学校大门前停下后,陆寻收敛心思迅速地下车。

抱着自己的电脑,陆寻悠哉悠哉的朝着校门走去。

走在校园的小道上,陆寻的视线不自觉地投在了一旁正在建的十八层的大楼上。

突兀地,苏安宁说的那句话在陆寻的脑海中浮现。

离高楼远一点?

他现在不就是离高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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