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接近‘小寡妇’,韩启生也是煞费苦心,他先是主动的跑到‘小寡妇’家的地里帮助干活,被‘小寡妇’骂走了,后又给人家送柴火,也被人家给扔出来了,就这,他还是不死心,那天他看见‘小寡妇’的小儿子,自己在院子外面玩石子,他走过去,从衣兜里掏出几块糖果,塞给了孩子,孩子不知深浅,见到糖果开心,放在嘴里吃了,韩启生见状,询问孩子:
“糖果甜吗?”
“甜。”孩子答。
“如果你爱吃,大爷天天给你吃。”韩启生说。
“真的?”孩子问。
“当然,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韩启生说。
“什么忙啊?”孩子问。
“晚上,你把院子的门栓给拉开就行。”韩启生说。
“那不行,我妈说了,门要是栓不牢,坏人会进来的。”孩子说。
“那你还想不想每天都有糖果吃呀?”韩启生说。
“想啊。”孩子说。
“这不结了,今天晚上,你趁你妈睡觉的时候,偷偷把家里的大门栓拉开,你再回屋接着睡觉,好吗?”韩启生说。
“为什么非要拉开门栓,坏人来了怎么办?”孩子问。
“前几天我给你妈送柴火,她不要,我想趁晚上你妈睡觉的时候,把柴火送进来,没别的,就是想帮帮你家。”韩启生编了个瞎话。
要不说怎么也是孩子那,他才几岁,哪里知道人世险恶,高兴的答应了。
晚上,吃完了饭,‘小寡妇’有些累了,想早点歇着,她插上了门栓,把俩个孩子安置好,就回她的屋里躺着了,见母亲回屋了,小儿子想起了白天韩启生对他说的话,便悄悄的起身,走到院子里,想把门栓拉开,但是由于各自太小,小胳膊够不着门栓,小儿子在院子里看见了板凳,他搬着板凳来到了大门前,脚踩着板凳,用力拉开了门栓,此时,‘小寡妇’由于身体疲惫,已经睡着了,孩子在院外的动静,她是一点也没听到。
孩子拉开门栓以后,就回屋睡觉去了。
再说韩启生,他是蔫大胆,平日里谁都知道他怕老婆,但是色胆一直都有,只是在等待时机,他的老婆‘小快嘴’,一身肥肉,到了晚上,只要是脑袋一着炕,那呼噜就打得山响,一般老爷们都不在话下,韩启生抓住了老婆的这个习惯,他认为,晚上去‘小寡妇’家偷腥,不会被老婆发现,而‘小寡妇’这边,他也吃准了,即便是‘小寡妇’不乐意,也不敢声张,因为声张的后果,是‘小寡妇’自己丢人。
到了睡觉的时候,韩启生装作很困的样子,先躺下了,老婆带着一身的赘肉钻进了韩启生的被窝,而且还把脑袋枕在了韩启生的胳膊上,很快,老婆就睡着了,呼噜声也起来了,躺在被窝里的韩启生琢磨着,‘小寡妇’的小儿子,这个时候,应该把门栓打开了,现在他去是最好的时候,因为他知道,老婆一旦睡着,一般一夜都不翻身,等他回来的时候,老婆也不会发现他半夜出去过。
想到这,韩启生开始扭动老婆枕在他胳膊上的脑袋,可是每挪动一次,老婆都醒一次,并大骂他惊动了她的美梦,这可把韩启生急坏了,他就像偷腥的猫一样,一条鲜灵的鱼摆在眼前,就是吃不到,他的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难道这良辰吉日就错过了,那可不行,他又试了几次,最后,把老婆的脑袋移到了枕头上。
韩启生悄没声响的起身,披上衣服,走出了家门,他很快就来到了‘小寡妇’的家门,他先是试推了一下大门,没想到,门就开了,他蹑手蹑脚的进了‘小寡妇’的屋子,屋里漆黑一片,‘小寡妇’又睡的正香,他用手摸着找到了炕,他掀开‘小寡妇’的被子,顺势钻进了‘小寡妇’的被窝里,躺了一会以后,他开始对‘小寡妇’动手动脚,他先是把手贴在了‘小寡妇’的rǔ_fáng上,后又要脱‘小寡妇’的裤衩。
‘小寡妇’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突然就感觉不对,她坐了起来,果真看见身边有个男人,她大喊了起来,韩启生一把捂住了‘小寡妇’的嘴,并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攥住她的rǔ_fáng,由于用力过猛,把‘小寡妇’攥的疼痛难忍,‘小寡妇’急了,她一把抓住了韩启生的那玩意,也使劲的拧了一把,这下把韩启生疼的大叫了一声,他松开了攥在‘小寡妇’rǔ_fáng的手,捂住自己的那玩意,疼的直跺脚。
再说韩启生的老婆,每天都睡的像死猪似的,可是今天她因为晚上吃多了,夜里要大便,当她起身要出屋的时候,才发现丈夫不见了,她顾不得大便,披上衣服就开始找她的丈夫,她也不是漫无目的的找,她早就知道丈夫惦记‘小寡妇’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自己看的紧,一直没有给丈夫机会罢了,但是他没有想到,丈夫居然这么胆大,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偷腥,她甚至认为,丈夫不定几次这样了,只是她没发现。
‘小快嘴’奔着‘小寡妇’家就去了,正好撞见丈夫捂住那玩意蹲在‘小寡妇’家的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小快嘴’急了,也不顾村里人正在睡觉,也不顾家丑不可外扬,大声的喊了起来:
“大家快来看呀,‘小寡妇’勾引我丈夫,他俩都睡在一个被窝了。”
要是搁在白天,这声音或许还不至于吸引全体的村民围观,可是,这是半夜,很快,街坊四邻的,反正也被吵醒了,索性也都不睡了,他们披上衣服,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