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户部和兵部开始忙碌起来,工部也没闲着,打仗要用的器械可是由他们负责制造,兵部那些人连保养都做得不怎么确实,现在能用的兵械也不知还有多少。
忙啊!忙忙忙!
北晋军队本就长期驻守在边界上,女帝可不像她那两位嫡兄弟,好大喜功只会说空话。得知西越境内的隐龙门可能拥有前朝宝藏,她虽有些心动,却还是很理智,与王夫讨论着这个可能性。
最后女帝在王夫的建议下,按兵不动,只派人往西越去,一方面查探传言真假,一方面自然是伺机兴风作浪。
东齐皇帝接到西越的消息时,其他大国都已动起来了,没办法,他们离西越最远,中间还夹着北晋、赵国及南楚,想要乘机对西越兴兵,就得横过这三个国家才能到西越,东齐皇帝知道有宝藏时,脑子确实一热,不过很快就在太上皇泼的冷水中清醒过来。
只是,“父皇,您就不能好好用说的,一定要真的泼儿子一盆冷水吗?”这都快过年了!很冷的好吗?
太上皇笑了一声,“不真的泼盆冷水下去,你能醒过来?”
“是是是。”皇帝抬手抹了脸上的水,嗤,好冷。“儿子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好了,眼看着要过年了,可不好病了。”
“嗯,去吧!”太上皇看着皇帝在内侍的服侍下走出去,边走还边打喷嚏,忍不住就摇头,这孩子的身子也未免太弱了!
皇帝换好衣服之后,就有内侍来报,“两位王爷府上都有动静。”
内侍口中的两位王爷,说的便是九皇子平王,十三皇子安王,皇帝登基之后,就给他们两重新封了王爵,以示对他们的看重。
太上皇纵使知道这两儿子不老实,却也不希望皇帝对他们下重手,所以他给他们封王爵,太上皇面上不说,心里却很高兴。
皇帝很精明,他给这两个弟弟越重的封赏,太上皇觉得他仁厚,若平王及安王两再有什么动作,太上皇只会觉得这两个儿子不安份,在他再度对他们赏赐时,太上皇就会开口要他别给这么重的赏。
他再说几句都是兄弟至亲,太上皇的儿子,再多封赏给弟弟们都不嫌多,太上皇心里的天平只会越来越偏向皇帝。
安王和平王两个,因为皇帝登基后,待他们仁厚,越发觉得这位六哥没什么好怕的,他就是个软弱的,想想也是,毕竟他一直都是个残废,弱势惯了,就算穿上龙袍也没那个本事把龙袍撑起来啊!
加上一直厚赐不断,安王两个越发动起心思来,安王的兵工厂被毁,想在短时间内重新建立起来,不能说不难,但只要有银子,还是能建起来的。
平王的人手被斩得七零八落,想东山再起,重新培养人手,也得需要大笔银子。
可惜皇帝赏赐再丰厚,对他们的计划来说,都是毫无用处,再珍贵的对象,底下烙着内府制,就算他们敢卖,又有谁敢买?还有那些奇珍异宝,上头是没有内府烙印,但谁有那个本钱吃下来?
正当两人苦思无果时,竟然传来这么一个好消息。
前朝的宝藏啊!里头肯定有许多金银珠宝,到时候拿出一小部份去变卖,就够他们养人材养军队建兵工厂了!
可是,他们消息得的太迟,只怕其他大国都已经派人去隐龙门了。
平王与幕僚们商讨后,决定派世子兄弟几个,带人前往西越伺机而动,他们就盯着从隐龙门得到宝藏的人就好,相信得到宝藏的人肯定有许多人盯着,他们去的晚,也是有好处的,有实力的都争完了,他们只要对付最后得手的人就好。
安王的人也打着相同的主意,不过幕僚又提醒一句,“得仔细详查传出来的消息,隐龙门的人也不是傻子,万一丢出个靶子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然后暗度陈仓呢?”
安王点头,直道有理,他的几个儿子早就被他派去各地经商,手里没钱,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皇帝赏赐的东西虽多,却都是掷锫浠业耐嬉舛,一点用处都派不上,大概就只有,儿女婚嫁时,拿出来做聘礼及嫁妆时有用吧!
因为消息滞后,东齐两位王爷的人动身前往西越时,在南楚边界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关。
南楚军队集结,且对要入境的人采取了严格管制,安王的人扮成商队,总算顺利通关,但也花了不少银子打通关,可想到前朝宝藏,大家也就稍稍缓了情绪,一刻不停留的赶往西越。
本以为就被剥那么一层皮而已,没想到要出南楚进西越时,又被狠涮了一次,真是气死人!安王的人愤恨的决定,回程时,绝对不再从南楚借道了,否则不晓得他们带回来的宝藏还能剩多少。
平王世子兄弟几个,就算扮成商队也不像,在南楚边境的小城里坐困数日后,得知安王的人顺利通关了,只是花了大笔银子,随行的幕僚便建议主子们如法炮制,可是世子等人都不想花自己的银子,幕僚们心说,难道还得我们做下属的自掏腰包吗?
最后,他们决定不从此地入南楚,往北走,总会有路可进南楚的。
于是乎,平王的人马就往北行,只是,让世子兄弟很失望的是,南楚的边界驻军实在很尽责,他们一路爬山涉水,还被大雪困于山中近月,都没能找到缝隙溜过边界进南楚。
他们只能前行,一路走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