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鲜活的仿佛只是昨天发生而已。

他极力收敛着自己的情绪起伏,把这鸳鸯发钗带盒子直接塞入自己的袖子中。

随后,逐一的把梳妆台的抽屉拉开,而里面的盒子中大部分都是首饰,有的是他送给她的。

她都带了出来。

在最上面一个小抽屉中,他一个个把盒子打了开来,都是些比较贵重的首饰,其中一套是他送给她的国色天香的凤冠。

最里面一个不起眼的盒子他要打开,却是没打开。

李容煦怔了怔,再打开,还是没打开。

这盒子却是被锁了起来。

别的盒子即使首饰再贵重都没封锁,莫非这个盒子有何重要贵重的东西?

抱着如此心态,他毫不犹豫下力扭断了铜锁,把盒子打了开来。

入目看去,盒子里什么贵重的首饰物品也没有,只有一张单薄的纸张。

刺目而耀眼。

李容煦把那纸张打开,在看到那三个字的时候,表情还是惊了惊,随即眼眸深处涌出的震怒。

这竟然是和离书!

随即,他往下看去,而看到最后,他仔细的看了看那定王的宝印,一抹了然的冷笑在他眼中绽开。

这个女人,这个东西!

怪不得要与他坚定的分手,不要他!而且非要在这个时候不可。

原来不是他父皇的威胁,而是这封和离书的缘故!

她早已经与李容熙和离,所以才离开了王府,所以即使在李容熙发现了她没有在北山庄子里养病反而在京城坐诊,却依然没有阻拦。

他那时候就觉得奇怪么,却被这个小女人糊弄了过去。

自以为是摆脱了李容熙,她再和他分手,就能要离开京城,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那宝印却在在说明了这件事情的不简单性。

这宝印根本是无效的,那么这和离书也是无效的。

李容熙却还是纵容她离开王府,那说明他那个时候就有了打算,哪里是放她离开?

根本就是打消其警惕性,带她离开啊!

不得不说,李容熙那段时候对她的放纵,也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以为李容熙对她的兴趣只是偶尔兴起,兴趣过了,也就没了意思。所以才把她扔在了脑后,彻底忽略。

又加上他和她闹了矛盾,所以,李容熙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她给带走了。

如此一来,什么她在王府前院,生病不出什么的,也都是障眼法而已!

他现在敢肯定,以及确定,那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一定在雍州!

李容熙这招瞒天过海之计用得还真是好!

他竟然就这么...栽了。在那个女人自以为是和自己粗心大意之下,栽的彻底。

同时,怒气也是不断上涌,那是对邵洵美的!

这个蠢女人,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候就是个犯傻的?

竟然不声不响不告诉他这件事。否则的话,他只要看到那宝印,早就知道李容熙的目的了。那么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不声不响的带走了?

她不信任他,就这么的想离开他。

结果,正好遂了人家的愿,把她带走了。

真是,活该!

想到这里,李容煦又是气又是怒,怎么就这么自作聪明的蠢啊。

他真是平时高看了她一眼。

他还真想把她扔在那个狼窝算了!

确定了人在雍州,他又有些头疼起来。

那雍州是李容熙的地盘,怎么把人弄回来,还是个......棘手的难题。

李容煦很快回到了皇宫,关于雍州王府的线报消息最近一个月的,他都通通查了一遍,却是没有半点关于这方面的蛛丝马迹。

而有时候,越是没有问题的消息,反而越能说明什么。

所以,他索性直接把整个雍州的线报消息从鹤监司调了出来,无论大小消息,不用筛选,通通都堆在了他宽大的案桌上。

也许,在王府后院来说,一个女人进了后院还能引起些波澜,但是在整个雍州来说,却是不值一提的。

因此那些线报的消息中极少提到这方面的。

最后,在最近的时间里,他才偶尔看到,里面有提到“王府多了一位女大夫,王爷喜之,爱之,称为夫人”的消息。

他猛然盯着这条消息,久久不能动弹。

而他不用多想,毋庸置疑,那女大夫不是邵洵美是谁?

夫人?!

李容熙还真敢!

来不及涌现任何的情绪,他径自把品严叫了进来,吩咐道:“把暗藏在力量调集起来,查一下定王府后院新进的女大夫情况!速度要快!”

品严不多问什么,领命而去。

李容煦在京城这两日的等待无疑是焦虑而急躁的。

而雍州李容熙也收到了京城周管家的消息。

沉闷的书房中,那蝇头小楷写满了薄薄的绢布:“帝宣王妃入宫为其诊脉,推拒,如此三次,俱推......”

李容熙沉着脸看到最后,最后把绢布放在蜡烛上面静静的点燃。

这个周文办事太过于不利。竟然让谢衍就这么进去了?

本来他的打算是要定王妃不知不觉之间“病逝”的。

如今,恐怕无论如何,要保住京城定王妃这个名头了。

而他,也没有小看当今圣上的能力。

起码那段时间在京城的时候,两人数次交锋,各有输赢。最终还是李容煦占了上风。

只要他的目光能重新回到邵洵美的身上,他


状态提示:三四二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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