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出手?”叶俞凡斜睨公孙侨,神色冷然,
公孙族的修士,皆都大怒,此人只用一只眼睛,看着其族当代最强大的骄子之一,完全没有把一大长生家族,放在眼中,过于自负了。
“呵呵,我不过是想和仙墟圣宗,当代的圣子切磋一番而已。”公孙侨微微一笑。
仙墟圣宗的一些人,听闻此言后,顿时皱起了眉头。
圣子,一个极具分量的名讳,历代教主早前都是该圣宗的圣子,在老教主死去或是主动退位后,就会成为新一代教主,君临东荒。
这不光是一种名讳,更重要的是,一种最强者的地位,只有同辈最强大的人物,才能成就教主的道果。
这一世的仙墟圣宗,可谓说是极尽繁荣,不光有号称古圣转世的叶俞凡,更有诸多天赋如妖的骄子,也有一些老古董,雪藏的亲传弟子,据传言,这些人的强大,将超乎所有人的想象,恐怕就连叶俞凡,都无法比拟。
公孙侨话里藏刀,此言一出,顿时令仙墟圣宗,其他候选圣子派系的人,心生不满与警惕。
“哼,少说没用的废话,我叶俞凡此生有志教主位,更要追求长生不老,无量仙果大道,天下人都昭然若知。”叶俞凡仰着头,负手而立,紫衣绝世,瞳孔掠过一抹妖异的紫芒。
在场的众修士,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算是在另类宣战吗?有志教主位,欲追求长生不老,三灾九劫后的逍遥……此意已经很明显了,只不过没有被叶俞凡挑明了说。
公孙侨暗自吃惊,此人的气魄太非凡了,在当今所有出世的骄子中,是第一个敢如此这么说话的人。
仙墟圣宗一些弟子,不禁皱起了眉头,此刻,他们已经不光对公孙侨不满了,更对叶俞凡心生出冷意。
在仙墟圣宗中,共有数位候选圣子,叶俞凡不过是其中一个,更有一些辈分吓人的老怪物,收的亲传弟子,尚未出世,在其身边修行。
他们被列为东荒最强大的天骄,据传言,未来的东黎教主,将会在这些被各大圣宗,雪藏起来的人物中,决出最强的一个。
这是一个很吃惊的消息,要知道,叶俞凡天资绝艳,号称古圣人转世,一根发丝,就足以震碎一批上古大能!
比叶俞凡,更得到仙墟圣宗,那些老古董看重的一批妖孽,众人都已无法想象,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历了。除了仙的后代,不然的话,论资质,论未来的成就,近乎无人能超越叶俞凡了。
“听道兄口气,好像是对那批妖孽,有些不服气啊,你是仙墟圣宗,重点培养的弟子,为当代候选圣子之一,应该很清楚的知道,那些人的恐怖。”公孙策轻摇羽扇,缓缓地走来,浑身散发出一种儒雅之气,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他不似修仙者,身体软弱,非常的瘦小,更像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
“一个悖逆族规,弃仙经而去,跑去中土神洲,自愿做一名儒生的小才,有何资格,在我面前说话!”叶俞凡喝道。
“道兄此言差矣,这天,是天下天,这地,是天下地,众生皆在此生活,草木河川皆在这里成长,人人都是天道的一份子,是属于所有人的,而不是你一个人,我在哪里踱步,哪里谈吐,又关乎道兄何事?”公孙策道。
叶俞凡眉头一皱,此人的嘴皮子太厉害了,没有硬的顶撞自己,反而借物说道,令自己哑口无言。
“你几年的书,终究是没有白学,但是,你一个孔子庙的区区儒生,竟敢妄谈天道,你可知,天道是什么?”叶俞凡收起了小觑的态度,神色冷漠的问道。
“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在我看来,人道先于天道,天道可以存而不论,人道则不能不察……天道,两个大字却比天高,比地身,古往今来难倒了无数绝代,纵使今世的教主,都无法释义,天道两字的意思。”
众修士闻言,若有所思,脸上充斥着震叹之色,此人真乃绝代人物也,强调人事,立人于天字前,着实有一种登天而招,望乎而远,指点江山的气魄,不得不令人惊叹。
“呵呵,你不过一介儒生,嘴皮子就是利索点,还真以为自己是绝代天骄,能与叶俞凡比肩?”一名仙墟圣宗的弟子,冷笑了几声,看向叶俞凡,充满了崇拜之意。
“道兄此言差矣,所谓的天骄,依旧是天字头下的一个人,而我孔圣所建立起来的思想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何修身要放在第一位?
修身,是指修养身心,修身的具体行为表现日常生活中就是择善而从,博学于文,并约之以礼。修身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并不是看了些圣贤书就成为甚至超越圣人了。
修身的本质是一个长期与自己的恶习和薄弱意志作斗争的过程,时时检束自己的身心言行,用诚心、仁爱、谦卑的情操来祛除掉思想中的杂质……
我孔圣仙师早年就提出了这种思想,修仁道,而不习天道,待到意志与境界,达到最高层次后,就可平定天下,而非你们天字头下一个人,所能比拟的。”
公孙策谈了很多,出口成章,引经据典,以满腹经纶的学识,一鸣惊人,驳得那名仙墟圣宗的弟子,面红耳赤,竟无言以对。
“好一个天字头下一个人,此人……具有大非凡的本领!”萧易寒双眸掠过一道精芒。
“你……”
“回来。”那名仙墟圣宗的少年,嘴唇微涨,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