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遭遇这么大的痛楚,不用说,肯定是中了巫术,只是让我疑惑不解的是,到底是谁要害我?我得罪的仇家不少,但基本都是新天庭的,难道是新天庭的人在害我?可是他们是如何得到我的生辰八字?或者是我身体的某个零部件?
“啊!”
眼下不是深思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破了那巫术!
巫术虽然可怕,但是对于修道中人,并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只要能够破除巫术了,就能逃过一劫,至于如何破除巫术,幸亏我之前看过很多书,懂得一些,想要破除巫术,就必须先让我恢复一点精神,否则我连走出这个房门都做不到。
我之所以中了巫术,一点办法都没有,连混沌气都无法凝聚出来,那是因为我被别人破法了,前面说过,要破一个人的法,可以用很多东西,譬如黑狗血,女人流过经血的内裤,很明显,我现在无法使用混沌气,就是被别人泼了黑狗血!
如果我能使用混沌气,我就可以强行封闭身上的痛觉,然后跑出这个房间,可是现在我跟一个普通人一样!
如果不是我经过天雷淬体,体质超出常人许多,现在恐怕已经被折磨死了,那种被火烧,被水淹,被针插的感觉,简直不是人能够承受的!
“嘶!”
我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感觉四肢都被人钉上了钉子,那些钉子一根根地钉在我的手上、脚上,那种痛苦无法言表,总之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被钉子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我几乎要绝望了,难道我今天要死在这里吗?我连是谁害我都不知道,这也太冤屈了吧?
“小叶子……呜呜……”
慧慧哭泣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我勉强睁开双眼,看到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慧慧哭了,她竟然哭了,一个小女鬼,她怎么会哭呢?她怎么能哭?
鬼跟人是不同的,鬼是没有实体的,所以鬼伤心难过的时候,最多就是眼眶红红,根本不可能哭,更不可能留下眼泪!
可是,慧慧不但哭了!她还流出了眼泪!
那一滴滴透明的眼泪,从她的眼里流出,然后流向脸颊,最后轻轻滴落下来,就像一颗颗透明的珍珠,刚好落在我的身上。
“呃!”
当慧慧的泪珠滴落在我身上时,我竟然感觉浑身一阵轻松,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似乎消散了不少,与此同时,我感觉钉着我四肢的钉子好像掉了出来,我又恢复了活动能力!
就在钉子掉出来时,我隐约听到有人失声喊道:“这怎么可能?”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嘶哑,有着震惊,我知道那就是害我的那个人,但眼下不是追究的时候,我既然恢复了活动能力,自然要想办法破除这巫术!
于是我拼着一口气力,打开房门,冲了出去,我能够想到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破除巫术的办法,就是用女人流过经血的内裤,至于内裤去哪里找,我毫不犹豫地冲向月儿的房间,今天我无意中听到,她说今晚可能会来月经……
当然,我不是故意听的,只是我听力实在比较好,话说我跑到月儿房间时,一把扭开房门按钮,万幸的是,月儿并没有反锁!
我冲进月儿的房间,动作声太大,把月儿从睡梦中吵醒,她今晚穿着一件洁白丝质的半透明睡裙,配合那窈窕苗条的身材,当真是说不出的迷人,不过我可没有心情欣赏,我一把冲到她的床前,嘶吼道:“月儿,你今晚来经了吗?”
看到我野兽般的样子,双目通红,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她,可把月儿给吓坏了,她啊的一声惊叫,整个人缩到了床脚,用被单捂住了自己的身子,紧张地说道:“邵业,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啊……你可别乱来啊……我……”
“告诉我,来了吗?说啊!”
我现在面临生死之间,哪里有时间跟她解释,见她还在那里犹豫,我就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啊……来了来了……你到底想……你这样子好吓人啊……我好害怕……”
月儿吓得快哭了,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我冲上了她的床,用力拉开了她的被单,一把抓住了她的裙子就要掀起来。
“不要……住手……邵业……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你也别这样啊……可以给我一点心理准备吗?我害怕……”
月儿用力抓住我的手,制止了我的“魔爪”深入,脸上又是羞红又是害怕,还想意图用言语阻止我的兽性大发,不过我没有时间解释,因为我感觉那巫师又要对我下手了!
果然,在月儿抓住我双手时,感觉背后好像被一把刀砍中,整个人惨叫一声,瘫倒在床上,背后鲜血直流,只不过,房间里很昏暗,月儿又被吓得不轻,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状况。
“邵业……你怎么了?”
月儿紧张地问我,我感觉自己进的气多,出的气少,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勉强说出了一句话:“我中了巫术……只有你的内裤能破掉巫术……快……将你的内裤……盖在我的头上……否则,我必死无疑……”
“啊?巫术?这……”
我的话虽然模糊不清,但月儿还是听到了,这时候她才明白过来,一向斯斯文文的邵业,怎么今晚会变得那么反常,原来是中了巫术!需要用她的内裤来破解!
只是,想到将自己的内裤套在一个男人头上,月儿还是觉得很难为情,一时之间犹豫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