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幕渐深沉,屋内春光恰正好。宽大的雕花木床边,轻纱围幔早已被放了下来,严严地将内里的一派春光遮了个不见分毫。而此时,偏巧有调皮的风经过,透过半掩的窗子,直直冲向床边将洁白的轻纱吹向了半空中。
从这偶然掀开的一角望进去,钱小宝身着雪白中衣正半坐在大床正中央,而欧阳兮上半身早已不着寸缕,就连原本完好穿着的裘裤此时也已经被褪到了臀部以下。她半靠在钱小宝胸前,目光迷离,双手垂在身侧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在眼前的人低头将她兀自傲立的乳、尖一口含住时,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啊——”
钱小宝先是用舌尖将口中粉粒舔舐一番,继而双唇含住狠狠地吮吸了片刻,最后在欧阳兮的连连娇喘声中,一口咬住,左右慢慢厮磨起来。
欧阳兮粉颈绷的笔直,后仰的头已经枕在了钱小宝床边的大腿上,她难耐的扭动腰肢,眸中水光肆意,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小宝——啊——不要——”
钱小宝万万没有想到,情爱之事竟然如此奇妙,聪明如她不过是依葫芦画瓢随便学了些那夜清醒时隐约记得的手法和样式,竟然就把欧阳兮“折磨”成了如此销魂的模样。
欧阳兮此时果真是应验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眸中含着泪水,身上沁出汗水,连楚楚盯着她的眼神都是柔情似水,直看得钱小宝全身燥热,莫名便又多了些冲动。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她记得欧阳兮那夜好像吻遍了她全身,那么,这应当也是两个女子情、事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吧?
钱小宝看一眼欧阳兮盛满欢愉和饥渴的眼神,凑上前去安抚性地亲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在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之后,她抬手轻轻托起欧阳兮浑圆的翘臀往上托了托,以方便自己低下头来时可以轻易地吻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沿着早已挺立的双峰一路向下,吻过肋骨和肚子,很快舌尖便舔上了她光滑紧致的腹部,轻轻啃食一阵,再慢慢用舌尖轻触,最后再用双唇吮吸,这整套工序应该没有落下的吧?
欧阳兮感觉腹部像是着了火,滚烫难耐不说,还大有蔓延到全身的趋势,她平直搭在床上的双腿慢慢蹦的笔直,脚背向前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脚跟抵着床单轻轻摩擦,那难耐的感觉让她浑身都痒痒的,实在难受极了。
“小宝……”她又轻轻的唤了一声,带着无限的渴望。
钱小宝却在此时再次愣了神,她在回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是继续往下接着亲,还是做别的什么?那夜发生的事偏偏到这里失了记忆,她眉头微蹙,苦苦思索了半天亦是不得要领。
可欧阳兮却是已经难以忍耐了,她甚至双手勾着钱小宝的脖子,将上半身更紧的贴向身前的人以期填补心里这越来越空虚的感觉。
“乖,兮儿莫急。”钱小宝学着之前欧阳兮的语气,轻轻哄着身下的人。但这燃烧的愈发热烈的yù_wàng岂是三言两语的安抚就能浇灭的了的,欧阳兮腰肢扭动的更加激烈,花瓣已经有意无意的移到钱小宝手掌下方轻轻摩擦。
在这若有似无的引导之下,钱小宝懵懵懂懂地将手探向欧阳兮紧紧闭合着的双腿中间,一点点摸索到了那丛林之下。触手便是一片温润湿滑,钱小宝不解地皱了皱眉,怎么下身出的汗会如此之多?
欧阳兮翘臀不断扭动,幽、穴不时便触到钱小宝停滞不前的手,激起一层层战栗。终于,钱小宝手掌向前,以拇指和食指撑开状如唇瓣的穴、口,轻轻将内里藏着的小核夹在两指间揉捏了起来。快感一bō_bō袭来,欧阳兮原本紧闭的双腿不自觉的张开并慢慢屈起,双脚也从平直的搭在床上改为虚虚地踩着。
“恩——啊——”欧阳兮的低吟声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这声音似是一种肯定,又像是一种激励,使钱小宝原本犹豫不决的动作立时变的坚定起来。手中捏着的小核似是正慢慢变的丰满,她每加重力度捏一下,欧阳兮的低吟声就愈发强烈一些,身下的液体也不知不觉越沁越多。
渐渐地,钱小宝似是找到了些感觉,修长的手指在穴口,一时按压一下周围的唇瓣,一时又捏一下已经湿润不已的核心,欧阳兮也在这愈发有技巧的逗弄之下,感受到愈来愈多的快感。
人说得意忘形,却不知这情、事行到高涨时更是容易忘形。渐入佳境的两人早已忘了欧阳兮受伤的脚此时正踩在床板之上,现在只是虚虚的放着尚不觉有什么,一旦用力踩实了,那后果……
像是为了应验这一番话,在钱小宝的不断挑逗之下,欧阳兮蜜、穴一张一合间愈发频密,终于一波强烈的快感直达大脑,她就这样在钱小宝明显生涩的手法下攀上了第一个小高峰。身体绷的笔直,双脚更是牢牢地踩向了床面。
“啊!”虽然到达了顶峰,但是这稍纵即逝的快感还不容她细细品味便被脚上传来的一阵钻心的痛感完全取代了。欧阳兮一时间小脸紧皱,眼中迷蒙之色立时消退了大半,转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痛苦。
钱小宝还当是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才不小心伤了欧阳兮,当即停下手中动作,凑上前轻抬着欧阳兮的头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兮儿?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自作孽不可活,欧阳兮深吸一口气才暂时压下这猝不及防的痛,手指遥遥指着右脚,说道:“脚,脚疼。”
钱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