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说的太难听了,你一开始不就闻出来包厢里有熏香的味道吗?本来就有催情作用,但是因为只在空气中弥散,所以效力发挥得不太明显,时间如果不长的话你能安然无恙地回到家里,可是,我们小苑偏偏不听话呢。”侍应生为什么不进包厢,为什么要叮嘱宋林溪出去以后多喝水,道理都是如此,这里的包厢大多数都有这么个功效。
应斯雲的手指带着情--欲的味道描摹着时苑面上的轮廓,从眉眼到下巴没有一处放过,让还有清醒意志的时苑尝尽了屈辱的味道。
时苑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唇,让痛感弥漫,以延缓身体意识的退散。
刚开始应斯雲还饶有兴致地看着时苑为了自救而作出的挣扎,而当时苑的嘴角开始慢慢渗出血来以后他便显得没有什么耐心了。
“乖孩子,嘴唇咬破了可就不甜了。”行动上的轻佻还不够,应斯雲还要外加言语上的侮辱,时苑的眼泪都已经在眼眶晃了一圈,可是又强行忍了下去,一狠心又死命地咬唇,甚至比刚刚更重。
白皙的面容,鲜红的血液,两种色调构成了一种格外病态的美感,让应斯雲也不禁有些想法了,受本能地驱动,和熏香的催动的双重作用力下把时苑的连衣裙从上端用力撕开,霎时露出了大片的香肩,让时苑方寸大乱,
他的手指在时苑的肩上来回流连,暴露于暧昧空气下的时苑显得更加羞愤难当,见着咬唇已经没有作用了,时苑用她残存的意识去用牙齿用力咬自己的舌头,她一开始的时候还有所顾虑,而当应斯雲真的欺身靠近她的时候,连气息都让她作呕,她便义无反顾地准备用力咬自己舌头。
“电视剧真是害人不浅啊,咬舌自尽?”应斯雲哼了一声,收回了刚刚帮时苑挡住的那一咬的手指,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了一道极深的齿印。
感觉时苑已经用尽了最后的气力,已经无力挣扎,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时候,应斯雲才又开始继续行动,想要更加催化时苑的情--欲--。
“不急,咱们慢慢来。”
时苑体内的燥热像喷泉一般向上涌起让她招架无力,求生本能?屈辱感?排斥感?
时苑现在就像一具只残存如游丝般的意识的被掏空的人偶一样,想要屈从于yù_wàng,但是在内心深处去一遍一遍地遏制住自己。
突然,时苑眼尖的瞥到了刚刚被溅到沙发偏角的一块碎玻璃,直接抓起来就藏在手心里,想要抬手对应斯雲进行攻击,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丧失了攻击的能力,只能死命地拽住不松手,以更深的疼痛来换取自己意识的清醒。
“还不松手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了个人。”应斯雲的白衬衫上被时苑嘴角的,手上的,脸上的,各处的血迹染得不成样子,最后才发现罪魁祸首是块小的碎玻璃。
时苑知道应斯雲拿走了自己手中的玻璃碎片,但是她无能为力,应斯雲再一次欺身上来,时苑的思想抗拒但是身体却没有办法跟上反应。
就在应斯雲的唇快要贴上时苑前一刻,时苑还在想,这个时候要是谁能给她一刀就好了,死了以后就不用在以后的日日夜夜里去抹掉等下可能会发生的屈辱的记忆了。
然后,上帝没有听到她的话,没有人能给她一刀。
时苑绝望地想着。
“嘭”,巨大的声响从包厢门附近传来,应斯雲皱着眉看着来人,而时苑则用最后一点意识透过余光看到了那个人的面貌才安心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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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营救】
当应廷伴着巨大的声响一脚踢开那扇门之后,首先看到的便是地上一地的残渣碎片,再往上便是沙发上衣衫不整但已然昏睡过去的时苑和身上血迹斑斑的应斯雲,特别是应斯雲的半个身子还倚在时苑的身上,这样子的画面霎时让应廷的眼神变得晦涩幽暗。
他快步走过去将应斯雲的领子一薅,再直接毫不留情地把未作防备的应斯雲给扔到了他刚刚摔杯子的地方。
哪里还用顾什么兄弟情谊?应廷已然怒火中烧,□□的气氛,这么狼藉的场面,他不用脑子都可以想象出刚刚这里发生了些什么,他要是晚来一步呢?这个推论让应廷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应斯雲的身体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有不少玻璃渣直接扎到了应斯雲的身上,他不禁闷哼了一声。
“应廷,你下手可真他妈狠。”
“这就狠了?你动她的时候就应该做好承担后果的打算啊。”应廷低头伏下身子去查看时苑的状况,包厢里的灯光很暗,应廷贴近才能看到时苑现在苍白的面容,以及到现在还鲜亮的掌印,视线再往下延伸,嘴角,脸上,手上,手臂,无处不是细碎的伤口和血迹。
原本应廷看着应斯雲身上的血还以为是时苑做的自卫行动而伤到了他,可是现在看来全都是时苑自己的伤啊。
应廷的心猛地一抽。
站起来将才预备从地上爬起来的应斯雲抬脚又是用力一踹,“你他妈的打她了?应斯雲,你是哪来的胆子敢打她,你最近的日子是不是过得□□逸了?”应廷下手的力在看到应斯雲衣服上还没干涸的血迹更加深了一分。
应斯雲被打得偏头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