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瞧一眼上官朝笛,发现她在发呆,并且眼圈发红,好像要哭出来似的,他立即拿着那搞错的药材,往背后一藏,手再出来时,那份药材已经不见了。
只是上官朝笛的这份药材里,少了味药,该怎么办呢?
他朝自己的药包看过去,看来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
上官朝笛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只是她拼命吸气,才没让自己哭出来,继续想假装冷漠,不搭理曾爱军。
曾爱军无奈了,眨了眨狐狸眼,心想,她向来娇气,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定然还疼,自己刚才太马虎了,还当是他自己呢,皮糙肉厚的。
曾爱军将她身体扳过来,拿出自己的烫伤药膏替她擦了,然后又低头温柔的吹了吹道:“别装了,刚才你们三个,在胡同口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他也实在演不下去了,谁让这个女人居然这样愚蠢呢?愚蠢到让他都看不下去了,偏还要假装固执,真讨厌。
上官朝笛那漂亮的杏眼顿时瞪圆,用小手捂着嘴巴,像是怀疑般看着曾爱军:“你不会是在诈我吧?”
曾爱军直接笑喷了都,抬起手,就刮了下上官朝笛那挺俏的玉鼻,怎么突然觉得她这么可爱呢?
连现在这蠢蠢呆呆的样子,也可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