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风淡淡的看了三人一眼,直接开始演示制造密室的手法,先用雪将插栓固定在横栓插孔的上方,然后关闭大门,用刀子将横插入,看到这里,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就连何潇孙福义隐藏在面具下的神色,也是如此。
沈沐风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不过看到三个嫌疑人中的一人时,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没说什么,耐性的等待起奇迹出现的一刻。
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那个一身黑色甲胄的面具男子,他竟然真的想到了方法,而且看到的人也都明白,这种方法绝对可以做到在门外插上房门。
一楼大堂的温度要低一些,虽然不如二楼,可不到三分钟雪就有些融化了,尤其是雪粘黏的位置,已经有水珠滴落,就在这个时候,雪再也无法黏住插栓,插栓瞬间下落,正好落入横栓的栓孔中,而剩下的一些粘雪也随之掉落在地,不到一会便化成了水。
孙福义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二楼的时候,这小子会问水迹的情况,原来是这么回事,想到当时这小子嘴角那一抹笑意,孙福义觉得有些自惭形秽,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聪明的人。
不过想到这个小子在万山县混的风生水起,心里也就释然了,平兰州数个县城,要说最穷最乱的当属这个万山县,初来乍到就如此作为,仅仅有铁腕也是不行的。
“诸位,看到了吧!命案发在子时,在清晨的时候,房间门口雪融化的水已经干涸,这也解释得通,为什么地上会有那么多水迹的原因!”
“想不到是这样,可大人,我还是不明白,死掉两人为什么会没有伤口?”
沈沐风要了摇头道:“不是没有伤口,而是凶手太过于残忍,用铁钉从上颚直接穿入脑,而mí_yào虽然能致人昏迷,可是在受到疼痛的情况下,也会使人清醒,然而铁钉穿入脑袋里,别说喊叫了,瞬间就能令人造成昏迷。
当然,这只是凶手作案的手法,然而就是这手法却暴露了凶手。
我在那个死去女人的门齿上,发现了这个东西,这个女人很年轻,不过十八九岁,在受到刺痛之后很快的就惊醒,只来得及闭嘴就遇害了。
然而就是这闭嘴的瞬间,凶手的手指上就被女人的牙齿刮伤了,这块皮屑就是凶手留下来的,所以在场的这些人中,你们三个的嫌疑最大,我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吧!”
三人脸色都有些发白,这人说的有理有据,而且在他们想来,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竟然真的解释通了,可问题是,如果三人之中真的有一人是凶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来个屈打成招,他们可真的受不了啊!至少对于凶手外的两人的确如此。
“大人,小人不是凶手啊!昨天晚上小人可一直都跟玉荷在一起,这伤口还是我俩在玩闹时弄伤的,玉荷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才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大人啊!奴家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杀人,而且昨天晚上我与李员外可是一直在一起的,我们都能互相作证!”
沈沐风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三中唯一没有证明自己的青年:“你呢?没什么要解释的?”
青年脸色发白,一脸的纠结,似乎下定了决心,这才说道:“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我没有杀人,我可以以先祖的名义起誓!”
这样的回答,就连傻子都明白对自己不利,沈沐风也心存疑惑,凝视着青年,而青年的目光却有些闪躲,不过沈沐风还是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出,这个青年的余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那个叫玉荷的女人,眸子中尽是无奈与怜惜之意。
“这是怎么回事?”沈沐风突然意识到,事情恐怕还真的没有那么简单,三人手上的伤口大小差不多,可仔细看的话,伤口都要比自己手上的皮屑大上一点,难道说自己猜错了,这些人都不是凶手。
“不对,三人的手都碰伤了,绝不是巧合,很显然,凶手应该是无法离开,一旦离开就会暴露身份,所以想方设法将其他两人手也弄伤。
如此隐秘的杀人手法,这个凶手很自信,这么做无非是以防万一,也只有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想到此处,沈沐风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刚刚无意中看到那个人的眼神,沈沐风敢断定,而能够做到这一切的,看来只有那个人了……
“你真的不打算再解释?”
青年默默的摇了摇头,沈沐风冷笑连连:“你当真是世间第一大蠢蛋,所料不错那玉荷姑娘是你的相好吧!”
听到这句话,青年如遭雷击,而那个中年人猛然回头死死的盯着玉荷,一张脸都有些扭曲了,玉荷也是错愕之色,而看到中年人的眼神,双手赶忙摇动否认。
而青年也急了:“大,大人您别胡说,我不认识什么玉荷姑娘!”
“你不认识玉荷姑娘,可玉荷姑娘为什么半夜会去你的房间与你私会!”
“你,你是怎么……”青年下意识来了这么一句,可说了一半猛然醒悟自己说错话了。
沈沐风步步紧逼:“你想说我是怎么知道的对么?”青年没有说话,下意识看向玉荷,玉荷脸色已经的有些难看,此刻的她已经有了种不妙的感觉。
“原因很简单,因为凶手就是玉荷!”
沈沐风这一句说出,所有人将目光都看向玉荷,而认识玉荷的人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个柔柔弱弱的风尘女子,真的就是杀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