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端着水到了尤尤身边时白凝又犯愁了,她没有什么可撕的了啊,要用什么给尤尤擦拭身体?难不成把裤子脱了?几乎的瞬间就让白凝给否决了,她可就这么一条裤子了啊。
正当她犯难的时候拉朵手里拿着一块灰扑扑的东西递给白凝:“巫医你是要给尤尤洗脸吗?”
虽然她不明白尤尤生病了为什么要给她洗脸,但是她秉着对白凝的尊重没有质疑任何问题,而是拿出了她们平常洗脸的东西递给了白凝。
看着眼前灰扑扑的一块,白凝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巫医?”
拉朵疑惑的看着白凝。
“拉朵怎么了?”
荷叶从外面进来就看见白凝正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拉朵。
闻言,拉朵转头看向荷叶有些茫然:“不知道啊,巫医好像很喜欢我们洗脸的东西。”
刚说完,手里的东西就被白凝一把抢走了。
白凝看着手里拿着的东西,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卧槽,她看到了什么,竟然是布啊,虽然是最为简陋粗制的麻布,可那也是布啊,在这个只有兽皮的时代难道不稀奇么?
白凝觉得说不定自己在做梦,狠狠的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尼玛这真不是做梦。
“卧槽——你们怎么会有这个?”
这一刻白凝再也绷不住了,狠狠的爆了句粗口,拎着那块麻布递到荷叶跟前。
荷叶见白凝激动成这样,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猛地竟有些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这个是我们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吗?”说着目光无意间飘向了尤尤,看到躺在兽皮上的尤尤顿时脸色大变:“难道尤尤生病,部落的孩子生病都是因为这个?”
看到荷叶顿时严肃起来的目光,白凝知道自己吓着她们了,摇了摇头,压下心里的激动:“这是个好东西,尤尤生病和这个没关系,我先给尤尤退热,等会儿我们再说。”
说完,就拿着麻布给尤尤做物理退烧去了。
虽然她是很想知道这麻布是怎么做成的,但是她还没忘记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白凝的这一系列动作让一旁的荷叶和拉朵都懵逼了不知道白凝在尤尤身上擦来擦去的干什么,但看到白凝做的那么认真也都忍着没问。
嗯,巫医都是这样的,她们这些普通人怎么会知道。
不知不觉间白凝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别人眼中变成了神秘的代名词。
天渐渐的黑了,送墨瓷会部落的男飞人还没回来,白凝坐在石洞口,心里忍不住的着急,会不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是回去的路上出了事还是回来的路上?这样想着白凝越发的坐不住,她不仅担心墨瓷,也担心尤尤。
尤尤再这样烧下去不吃药真的拖不了多久的。
“凝,你别着急,我出去看看阿飞怎么还没回来。”
许是担心族人和尤尤,又或者是因为白凝的态度影响了她,荷叶走到白凝身边说了句,然后就蹿到了林子里去。
不到五分钟,就看到荷叶又飞回来了。
白凝看着去而复返的荷叶,只见她往后指了指:“阿飞回来了。”几乎是同时一个腰系兽皮的男人落在了地上。
卧槽,真是牛逼。
白凝忍不住在心中吐了吐槽。
“巫医,这是你的东西。”
那个叫阿飞的男飞人从背上取下背包递到白凝手中。
接过自己的背包,白凝几乎没有做停留就回了石洞,拉朵正陪在尤尤身边不住的照着白凝的话给她擦身体,见到白凝回来,立马惊喜的站了起来:“巫医,尤尤的身体已经没那么烫了。”
说这话的时候,拉朵的眼睛,比最美的霓虹灯还要闪亮,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白凝怕她受打击没有告诉她那只是暂时的,因为温水带走了皮肤表层的温度。
“恩,你继续擦,我给尤尤拿药。”
说完,就在背包里翻了起来,要说知她者真的是塔那莫属,她要用的东西几乎全在里面。
白凝拿起最后一包感冒冲剂到外面打了开水冲开让拉朵喂尤尤喝了,目光停在那板头孢上有些犹豫要不要给尤尤吃,看尤尤的个头也就五九岁的样子,一般不建议吃成人吃的药,可是不吃,烧了这么久肯定是有炎症的。
想了想,最后咬了咬牙掰出了一颗来分开胶囊倒出里面的粉末,用了一丁点水划开喂给了尤尤。
这真的是她压箱底的东西了,看能不能有好转了。
给尤尤喂了药,又配了草药出去熬,把药熬好了,回到石洞靠着墙壁就睡着了,夜里起了一次夜拉朵依旧在不知疲倦的给尤尤做物理退烧,她双眼熬的通红,莫名的白凝眼睛一酸,作为母亲,为了孩子永远是最能忍的,不管再痛再累。
白凝伸手在尤尤的额头上探了探,体温已经退了。
“拉朵,你快睡吧,尤尤已经不热了。只要继续吃药,肯定会好的。”
探完额头转身对拉朵说道。
正在给尤尤擦拭身体的拉朵一听尤尤的病有了好转,噌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凝:“巫医,你的意思是尤尤不会死了?”部落的孩子都死了,拉朵早已经做好了尤尤会死的准备,猛的听到白凝说尤尤不会有事,拉朵只觉得跟云梦一样。
“不会死,尤尤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死。”
瞬间,一直默默照顾尤尤的拉朵忍不住落下了眼泪,眼里是抑制不住的高兴,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