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接下来需要你做的事情就是,绝对不可以发出任何呼喊,无论如何也一定要保持沉默,坚决不惊动夏叔叔和朝阳,可以做到吗?”
“这个......应该可以吧,可是......”因为忽然间被陆绍云摸到了腰侧的痒痒肉,而止不住地笑出声来的夏霜寒,迷迷瞪瞪地问道:“可是如果接下来我忍不住地想笑,可不可以通过咬你的方式,把声音憋回去啊?”
“可以,随便任你咬。”虽然你绝对不会想笑,而是势必会痛一痛就是了。
“好,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等于对陆绍云宣告了一句“快来吃我吧”的夏霜寒,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把自己“给卖了”。“庭轩,关于所谓的‘接下来的事’,你可以开始把它们教给我了。”
“好,我一定会非常耐心细致地,认认真真地教一教你的。”说话间弹指一挥,用外放的内力直接熄灭了屋子里的烛火的陆绍云,随即便在一片漆黑中,解下了夏霜寒上半身仅剩的那件小衣,并进一步地将她直接扑倒在了床榻上。
......
事后每每回想起这个荒唐的夜晚,都不知道这稀里糊涂的,到底是她主动吃了陆绍云,还是陆绍云主动吃了她的夏霜寒,总会非常地纠结。
只不过,因着这个夜晚而感觉非常纠结的,远不止夏霜寒一个人就是了。
上辈子怎么努力也无法让妻子怀上孩子,这辈子却仅仅只因为这么一次婚前逾矩,就成功晋升为了父亲的陆绍云,即使确实在当天晚上保证了夏霜寒的“不出声”,也依旧没能把在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给瞒过去。
因为,哪怕第二日完全没有被夏家任何人发现,他其实和夏霜寒在屋子里做了一整晚的坏事,一个月后忽然到来的夏霜寒的孕吐,却逼着他不得不对岳父夏敬之坦白从宽了。
因着岳父的申斥而在婚前因为元宵节当晚的这件事苦恼了一阵子,婚后当了父亲的陆绍云,每次面对着儿子陆继佳所提出来的某些问题,也总是非常地纠结与苦恼。
“爹,祖父和各位叔叔伯伯们都说,我是您和娘亲在成亲七个月之后生下来的,没有足月。可是为什么曾祖父和外公却说,我是一个足月出生的,并且自打生下来那一刻起就很强壮的孩子呢?”
“还有,爹,为什么我去问了曾祖父和外公,为什么他们的说法会和各位叔叔伯伯们不一样之后,他们俩的态度会相差那么多呢?”
“曾祖父面对着我的提问,总是但笑不语,间或偶尔说一句,‘你爹做得好啊!手脚真麻利’;而外公面对着我的提问,却总是蹙起眉头,偶尔非常不悦地说一句,‘你爹就是个坏蛋啊!继佳你长大之后可千万不能学他’。他们两个人说的话和持有的态度完全相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爹你快点和我说说啊!”
“......嗯,继佳啊,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有些复杂,不是像你这个年龄的孩子能够弄懂的,所以,等你再长大一些,再长大一些爹爹再向你进行说明好吗?”
“再长大一些是几岁?爹你能不能明确地说一下?”
“嗯......”面对着刨根问底、不依不饶的儿子,一时间只感觉孩子太爱思考、太爱问问题了也并不是什么好事的陆绍云,无奈叹气道:“等你定亲,预备娶媳妇的时候,到那时爹再向你进行说明好不好?”
“居然还要等那么久啊!哎,真麻烦,与其等那么多年,还是让我再自行想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