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捣鼓的时候,铁严突然推门进来,不是说族内之人不得入内吗?这小子胆子还挺肥啊,不,也许是他是王族的人,这些条条框框才管不住他,这个黄鼠狼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反正不会是来送夜宵的。
“沈兄弟忙着呢。”铁严笑脸相迎寒暄道。
废话,难道我是在玩吗?沈天对他没什么好感,也没心思和他说什么话,盼着他赶紧走人省的他闹心。
“嗯”沈天冷冰冰地回答倒是让铁严摸不着头脑,按理说自己替他说话,他多少也要有点尊敬,不应该这样冷淡才对。
“今日得见沈兄弟奇妙术法居然能与烈云拆上那么多招,真是大开眼界,在下心存仰慕,不知沈兄弟师承何处。”
好啊,开始调查了,那我不妨装傻充愣让你放松戒备,探探你这家伙的底,沈天摆出害羞的表情,说:“嘻嘻,大叔你言重了,我这点微末功夫只不过是道听途说学来的,只不过别无所长记性比较好,这才学了两招。”
“果然英雄出少年!”铁严心里一笑,果然是小孩子,戴不起高帽子,多说点甜言蜜语铁定不打自招。
“刚才我看沈兄弟施展的封印术如此神奇,竟能化阵为盾,坚不可摧,实在是高,但这封印术我却大有似曾相识之高,所以想问尊师何人,是否在下故友。”
刘不得会和这家伙有联系吗,之前谈及封印术之时他明显不爽的要死,没想到和王族有关系,沈天说:“原来如此,那您的故友姓甚名谁,我看看是不是我师父。”
“哦,他姓刘,单名一个童字”
刘童,是不是刘不得那猥琐大叔啊?都是姓刘也许是化名也说不定,真亏他能在摘星族手里隐姓埋名那么久,沈天叹了一口气,说:“那太可惜了,我师父叫刘脓。”
哈哈,流脓,刘不得要是知道了非跟他玩命不可,这一下把铁严可是心中有数了,管他流脓还是流痰,肯定跑不了了,“也许是他也说不定,不知他在哪里,我想和他叙叙旧!”
“哦,上次见他的时候就在离琛国内。”沈天说的煞有其事,铁严还真就信了,没想是沈天和他动心思。
铁严还想知道得更多,沈天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铁大叔,您在这也这么多年,算是老资格了,怎么您没有接诡方大叔的下一任啊。”
这句话可是说到他的痛处了,他因身份之故屈居烈云之下这可是都知道的,他就当这是沈天这小子童言无忌了。
铁严笑到,“哈哈哈,烈云乃是第一高手,自然是由他来坐这个位子更是妥当啊。”
假笑,纯粹的假笑,但凡是假笑的人眼角松弛,没有皱纹,真正的笑会挤出皱纹来。看来这句话只是应付的话罢了,原来他一直在意的事是这个啊,终于抓到他的小辫子了。
他一直想要摘星族族长的位子,但他是王族人,极有可能是想趁着诡方被抓趁机吞并摘星族,真是够狠的,落井下石这样的事都干的出来。
“话说铁大叔你和我师父交好,那我师父是个怎样的人呢?”
铁严依旧挂着假笑,踱步慢慢说着:“他是犯了大错才被逐出师门的,唉,一朝入魔,不知何日方能回头。”
人虽然贱了点,到还不至于入什么魔吧,你也是个会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的高手,沈天没几个服过的人,算铁严一个。
铁严得到了想要知道的情报,于是打了声招呼就走人了,沈天对着关上的门狠狠吐了口口水,继续埋头干自己的事。
兰香是个好动的姑娘,性子又野,是个十足的假小子,别人在休息她却依旧活力十足,刚才沈天和烈云的战斗,把他的好胜之念调动起来了,尤其是沈天,明明那么厉害却一副熊样,这下好了,不愁没人和自己玩了。
结果她三更半夜不睡觉又跑出去玩了,她想去找沈天,兰香觉得其他人都太死板,上次她想和烈云过过招,却被狠狠训斥了一顿,沈天还好,最起码不会太无趣。
听说沈天跑到炼丹房之后,她兴致勃勃地跑去寻他,可临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铁严笑着推开门又关上,然后整张脸阴了下来,气冲冲地走了。
兰香等铁严走了之后,推门而去,看见沈天在八荒玄鼎上下忙活,大声叫道:“沈天!!”
“嘘!”沈天把手指搁在唇前示意她安静,“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回去睡觉。”
“你管我,好你个沈天啊,竟然还深藏不露,你的故事肯定没讲完,快快如实招来!”
三更半夜过来听故事,哪来的问题儿童,不过来的正好,想起来有事派你用场。
“好啊,你帮我一个忙,故事双手奉上。”
“什么忙?”
沈天跳下鼎来,靠近兰香的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阵,兰香不知何意,“为什么要做这个?”
“哎呀,就像你当时坑那些匪徒一样嘛,彭通俞现在且得晕呢,你扮作他的样子,记住,不要被你师兄发现了。帮我查出来对大家都有好处。”
“好吧……那”兰香开门而去,为随着铁严悄悄跟了上去。
后来,工作到很晚沈天才睡着,兰香靠在自己身边也睡的很香,多亏她昨晚跟踪铁严获得的情报,对于铁严这个人,沈天总算做到心中有底了。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有恃无恐地搞内乱。
炼丹是件费时的事情,但是在灵力和封印术帮助下可以大幅度缩短炼制时间,看着身边满满一葫芦的成品,早早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