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军官立刻下去命令炮兵反击苏维埃的炮兵。
就在城外的联军炮兵在忙着派人上前观察敌人炮兵的位置的时候,城内的苏维埃炮兵在继续瞄准城墙发射着炮弹。三门炮组亲自操控的火炮以每秒四五发的速度不断攻击着残余的火力点,另外是十七门火炮则有一发没一发的慢慢的射击着,反正五六百米的距离,肉眼瞄准了就行。
城墙上面的联军士兵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打击给炸蒙了,有的士兵坚持在城墙上继续攻击,有的士兵等待着上级的命令,阵地上面乱成一锅粥。
城内的联军士兵的前锋已经冲进了城镇内部,对着苏维埃士兵坚守的房屋进行攻击。
随着炮声响起,原来后撤隐藏在城镇内部的苏维埃士兵全部冲了出来。一杠杠步枪重新在各个房屋的楼顶、窗户、阳台上面伸了出来,对着暴露在房屋外面的联军进行射击,整个城镇仿佛突然从一个苹果变成一个长满尖刺的板栗。
一队队苏维埃士兵从房屋立面冲到街道上面,把机枪架在那些被摧毁的街垒上面,对着拥挤在街道上面的联军士兵进行的扫射,每一发子弹都要穿透两三个联军士兵的身体,打成一个葫芦串。
“卧倒!卧倒!”联军的军官大声的喊道。
联军士兵趴在街道两边的墙角下面,举着步枪一发一发的射击。
可是苏维埃军队进攻的时机选的实在太妙了,刚好在联军士兵进入城镇街道以后立足未稳的时候,如果再过一会,联军攻占一片房屋以后,就能够依靠着楼房抵御苏维埃士兵的突袭。
可是现在一千人的联军士兵只有前面四五百人冲进了街道,剩下一半士兵还在后面的五十米的空地上面,只有一半的兵力能够投入战斗,正在和防守的苏维埃士兵争夺房屋的控制权。
苏维埃士兵集中了几十挺机枪,突然发动了反冲锋,一下子打了联军士兵一个搓手不及。五百人的联军士兵面对着四面八方涌出来的上千人的苏维埃士兵,一下子失去了城墙上面机枪和迫击炮的支援,只有节节败退。
看着快速向后撤退的联军士兵,苏维埃士兵端着麦德森轻机枪沿着街道一路追杀扫射。
后面的联军士兵还没有弄清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前面的联军士兵疯狂的向后逃窜,一时间堵在那里。
“快撤!前面顶不住了!”退下来的士兵喊道。
“冲上去!给我顶住!”后面的军官喊道,这么快就退下来实在是出人意料,他大概以为前面只有遇到一点小麻烦而已。
苏维埃军队架着机枪沿着街道清扫,所有落后的联军士兵全部打在苏维埃士兵的枪口下面,这个时候哪里有时间去抓俘虏呢,看到活着的联军士兵就是几发子弹射击过去。
随着苏维埃士兵快速的推进,所有的联军士兵终于看到了对手数十挺机枪组成的凶残的火力。更为尴尬的是,联军的位置就是一片空地,根本无险可守,没有任何工事可以作为防线。
联军士兵挤成一团,只好趴在地上,蹲在房屋的墙角举着步枪对着汹涌过来的苏维埃士兵射击着。
而苏维埃士兵把机枪架在街道中间,按住机枪按钮,对着空地上面的联军士兵疯狂的扫射,枪口的火焰一片刺眼。一枚枚手榴弹从房屋立面扔了下来,把一群群联军士兵炸翻在地上。
德军营长看着自己的士兵几乎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敌人杀戮,终于认识到了情况的严重,大声的喊道:“撤退,全部撤退!”
立陶宛士兵一窝蜂的向后撤退,把旁边的德军士兵给挤在了后面。德军士兵无可奈何,只好坚守的后面,拼命的阻击苏维埃军队。
苏维埃军队的炮弹一发发的落到城墙附近的空地上面,一枚炮弹落下去,有时候就是十几个甚至几十个士兵被炸飞出去。联军士兵承受着机枪的扫射和炮弹的轰击,从城门处向外撤退。
所有的立陶宛士兵一下子就把城门给挤了一个水泄不通。
“快让炮兵瞄准城门的位置给我狠狠的打!”站在房屋三楼观察着战况的伊万立刻命令道。
“是,长官。”
联军士兵进城之时前面的士兵是从城墙外面坍塌的地方爬上来的,再用梯子架在城内下去的,还有的直接在城墙上面搭一下,就跳了下去,四五米高的地方也没有大的问题。后面进去的联军士兵都是打开城门以后从城门冲进去的。
可是现在撤退的时候,原来搭在城墙内部的梯子大部分都被刚刚的炮弹给炸飞了。
一群立陶宛士兵跑到他们下来的架着那个梯子的地方,看到梯子倒在了地上。两个士兵把它捡了起来,搭在城墙上面。一个个士兵一个接一个的踩了上去,小小的木梯上面一下子挤下了五个士兵。
咔擦!一声脆响,梯子中间的横杠直接断了,整个梯子直接解体,变成了两半,上面的五个士兵全部都掉到地下。
其余的士兵看着分成两半的梯子目瞪口呆。
就在这时,一发炮弹落到他们附近,轰的一声炸开,响起凄惨的惨叫之声。
一个士兵咬了咬牙,就把半个梯子当成一根木头,抱着它奋力向上攀爬。另一个士兵看到了连忙占据另半个木梯。
剩下的士兵看着两个人如同蜗牛一样慢慢的往上爬,心急如焚。
一个士兵看着面前四五高的墙壁,心中愤恨不已。
因为苏维埃炮兵的炮弹发射的数量少,也没有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