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虎得知此事后,兴奋得似打了鸡血般,也没兴趣关注善行了。
为神马兴奋呢?
因为黄老虎想到了重新找回存在感的方法——募捐,为那位得癌症的员工募捐。
善行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捐款的时候特别大气地捐了五千块,这钱是陈豪出的。
因为善行把她幸运逃过一劫的事和家里人说了,陈豪和金珊后怕不已,把吴贵福和寿丽文狠狠骂了一顿,并特意嘱咐善行捐款时一定要多出钱。
“善善你这回撞了大运,得感谢老天爷,一定要多捐些,就当是为以后的外孙积福了!”
同样想要积福的还有寿嘉军,他捐了一万块,这一大一小两个土鳖在公司里掀起了不小的飓风,很是议论了一阵。
寿丽文从医院出来后没有回自己家,她倒是想回家,寿大河不让她回去,怕被传染了!
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彻底不管这个女儿,给寿丽文在郊区租了个简单的一室一厅,每个月打点生活费给她,便再也不管她了。
而那个祸害吴贵福根本就没人提起他,寿大河直接发话了,如果寿丽文不和这王八蛋离婚,他就不打生活费给她!
寿丽文虽然还对吴贵福余情未了,不过在金钱的威胁下,她与吴贵福分开那是迟早的事了。
寿丽文和吴贵福的突然辞职并没有在公司激起太大的水花,只是议论了几天便不再有人关心他们了,每天发生的新鲜事这么多,谁会整天盯着两个并不讨喜的人不放呢?
寿大海也懒得再管这个不懂事的侄女了,主要还是没那个精神管。
“现在我家已经被消毒水包围了,吃饭睡觉都是消毒水味儿,不行,我得出去跑跑,再在家里住下去,老子非得被消毒水毒死不可!”寿嘉军黑着脸,一脸老子很不爽的模样。
寿嘉军果然说跑就跑,挥挥手抛弃了还在消毒水里挣扎的寿大海。
快被消毒水逼疯的寿大海哪还有精神管他的好侄女儿!
善行后来还是把这事和康日说了,把康日气得恨不得把吴贵福用化尸水给化了!
“善善你以后看见这个杂碎就躲远点,可别被他连累了,你的命可比他金贵得多!”
善行深以为然:“我看见他就离开一百米远,我只要想到这王八蛋和我当了两年邻居,同坐一个月办公室,我就觉得恶心!”
说着说着,两人交换了诡异的眼神,同时说道:“余兴艳!”
善行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
虽然卢教授说吴贵福的感染时间是三个月左右,可卢教授不也没说百分百肯定是三个月嘛,万一要是半年前或是更早?
那时余兴艳可还和吴贵福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要不要和兴艳说?”善行纠结了。
为神马总是要让她遇上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呢?
她是真的很不喜欢管别人的家务事啊!
康日很严肃地点头:“当然要说,万一不说,以后害了胖子可不好!”
“对了,胖子和余兴艳煮过饭了没?”康日再问。
善行迷蒙地摇了摇头,她哪知道啊?
不过——
“应该还没有吧?前段时间胖子不还在我们家里哭兴艳拒绝他了么?要是他尝到甜头了,哪还会哭?”善行分析。
本来善行还想着等余兴艳下班后就和她说这事的,可没想到余兴艳到六点半了都还没回来,以她平时的时间安排,六点前肯定是要到家了。
“应该是加班吧,年终时袜厂一般都比较忙的。”善行不以为意,以前余兴艳到年终时加班加到半夜都是时常发生的,不稀奇。
善行继续回厨房做晚饭,胖阳刚同志上门了,他在四楼吃了个闭门羹后,怏怏地来到了三楼,手里还拎了一大袋个大饱满的五香瓜子。
“善善,兴艳怎么不在家呢?”
善行捧了一盆鲫鱼豆腐汤出来,奶白色的鱼汤上飘浮着几颗碧绿的葱花,赏心悦目,香飘十里,胖阳刚的大饼子脸一下子便来了精神。
最近因为康日每天都要录歌,那些爆炒红烧之类的口味重的菜她都很少做了,基本上不是鱼汤就是清蒸,又美味又营养,还不会影响嗓子。
“大概是加班吧?袜厂一到年终就忙得很,正常,你吃过饭了没?”善行顺嘴问了句。
胖阳刚眼睛亮了,迅猛地摇了摇头,过后大概又觉得有些难为情,犹豫地看了几眼手上的那袋瓜子,咬了咬嘴唇说道:“瓜子分你一半,剩下一半给兴艳吃。”
善行本来是没注意到那包瓜子的,就算是注意到了她也没打算打这包瓜子的主意,前段时间胖子经常会买瓜子过来和他的余妹妹一道表演剥瓜子吃瓜子的虐狗游戏,故意刺激她个孤家寡人,也所以她现在看见瓜子就来火。
再加上胖阳刚这么一说,她这无名火气更是嗖嗖地往上冲,一把抢过了那包瓜子。
“全给我拿过来,死胖子你也好意思说一半?”
胖阳刚傻眼地看着善行发飚,再瞅了眼已变得空荡荡的大胖手,悲愤地咬着嘴唇。
他的瓜子可是十八块一斤买回来的呢?
这一包就是两斤呀!
强盗婆!
呆会他一定要多吃点菜!
吃过了色香味俱全的晚饭,在悲愤的某只胖子下,菜饭都被造得精光光,响亮的打嗝声不绝于耳。
“胖子你上回不还说怕把兴艳压坏要减肥的吗?怎么我见你好像更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