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着帽子的神秘男人,一步步的向我靠近,我只能往后退,可身后都是虫蛊,再往后退就要碰到它们了,于是停下步子,让那男人站住,可他丝毫不管我的话。
没办法,最后我打算和他拼了,不能就这样乖乖的束手就擒。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我看到一道火光在身后出现了,那个男人猛的一抬头,眼中闪过惊愕。
不过在看到他面庞的一瞬间,我倒吸一口凉气,他满脸的皱纹,皮肤干枯,看起来就像是干瘪的树干一样,模样十分吓人。
“谁?”他恐怖的脸上露出一丝怒意,冷冷的盯着我身后问道。
我赶紧回头一看,才发现不知怎么回事,那些堵在工厂门口的虫蛊被大火烧着了,没一会就都惨叫着四处逃散了。
虫蛊被大火烧得散开之后,耿帅和疤哥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大喜,赶紧跑了过去。“师傅,你俩怎么来了?”一看到他俩我心里的恐惧早就没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傅啊,不是跟你说过不管是什么事都要先和我商量的么,自己跑到这地方来你简直就是找死。”耿帅瞪了我一眼,责骂道。
我哭丧着脸,说没办法,电话里说奶奶和唐灵被他抓住了,不听他的话我怕奶奶和唐灵有危险,所以才冒着危险自己来了。耿帅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我自己一个人来有什么用,就算奶奶和唐灵真的在他们手里我也救不了她俩,只会是在搭上我的性命。
“耿帅,刚刚那些虫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虫蛊吧?”这时候,跟着耿帅一起来的疤哥开口问道。
“嗯,没错,施障眼法给陈铭和用虫蛊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家伙。”耿帅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指着他说道。
我又看了一眼那人的脸,在他手中烛光的照耀下,他的面容显得更加诡异可怕。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的?”那人开口了,声音和电话里一样沙哑,让人十分不舒服。
耿帅冷哼一声说我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躺在床上没动,最后看到我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他意识到情况不对,就把疤哥叫醒,跟着我过来了。
原来如此,难怪我说他和疤哥怎么就找到这里来了,看来他两一直跟在我后面。
疤哥看了看那施蛊人,又看了看我,不解的问道。“陈铭,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你?”
我还没开口,耿帅就先解释了。“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他是夜耀堂的人就行。”
听到耿帅的话,疤哥顿时眼睛冒出一道寒光,看着对面的施蛊人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意,他已经把腰上的短刀拔了出来,一副随时要上去和那施蛊人拼命的样子。
他的反应让我有些奇怪,就小声的问耿帅他怎么反应这么激烈,好像跟那施蛊人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耿帅轻叹了口气,说疤哥不是和这个施蛊人有仇,而是和夜耀堂有大仇,几年前,疤哥的亲弟弟就是被夜耀堂的人害死了,所以他发下毒誓从今往后只要是夜耀堂的人,都要死在他的刀下。
这时,疤哥宛如一直猛虎,怒吼一声,拿着短刀就冲向了那个施蛊人。他就这样上去,我心里有些担心,对方可是施蛊人,他这样上去十分危险。
果然,对冲向自己的疤哥,那个施蛊人无动于衷,就拿着蜡烛站在原地。在疤哥手中的短刀向他攻去的时候,一群虫蛊竟然从他身上飞了出来,迎向疤哥。
“这,怎么回事,那些虫蛊是从哪冒出来的?”我不敢相信的问道,在我看来刚刚那些虫蛊的确是从他身上飞出来的,可这怎么可能呢。
身旁的耿帅开口了,他似乎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说我没看错,虫蛊的确是从施蛊人身上冒出来的。“知道他的面容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模样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耿帅眼神一沉,解释说,施蛊人的脸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子,那是因为他修炼的是蛊术中的禁忌之术,一种把自己作为虫蛊巢穴的可怕蛊术。所以他才加入夜耀堂,成为一个邪恶之徒。
“他体内的精气神就是虫蛊的养料,他这副模样就是被虫蛊长时间吸走精气神的副作用。也就是说他既是施蛊人,也是虫蛊的巢穴,虽然这种禁术的副作用很大,可练成了却十分凶狠可怕,所以他才不惜修炼的。”
“那疤哥不是死定了?”我着急万分,觉得那个施蛊人更加恶心了。既然这种蛊术禁术这么厉害,疤哥不是没什么胜算了,心里紧张起来,担心疤哥的安危。
不过耿帅倒是很淡定的样子,丝毫不着急。此时疤哥已经被那些虫蛊包围住了,情况看着十分危急。我着急的想要上去帮忙,却被耿帅拦住了。
回过头来疑惑的问耿帅为什么要拦着我,不上去帮忙,难道他想害死疤哥。他让我不要急,说疤哥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一点准备也没有就上去。
他指了指疤哥手中的短刀说,疤哥手上的短刀可不是普通的短刀,那是疤哥亲自找得道高僧开过光的。上面多少有驱邪斩鬼的法力,所以对那些虫蛊也是具有威慑作用的。
果然,我再仔细一看,发现每次只要那些虫蛊要靠近,疤哥就挥舞短刀,那些虫蛊就立马躲开了。看来耿帅说的没错,短刀的确对虫蛊有威慑作用。
难怪我一开始就感觉那把短刀不简单,原来是得道高僧开过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