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挑起冲突的空元白见状,顿时往前跨出了一步,可瞬间之后,脸上露出挣扎,没有选择继续出手,而是跑回了面前扶起倒地的罗文山,两人重新来到近前,眼睛看向中间的孙延年。
“求司徒大人为我们住持公道!”巡照空元白倒打一耙,咬牙切齿地怒视着这可恶的出手之人,没想到对方的实力竟然如此了得。
“司徒大人,他的实力……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庙祝罗文山深深感受到了和对方的差距,耳边刚听到劲风之声,而后身影向后飞去,摔倒地面上。
只是注定要让两人失望了,孙延年没有任何动作,脸上还是那一副表情,看不出有一丁点的愤怒,沉吟了一会,笑着问道:“兄台好身手,不知如何称呼?”
这一幕,让姜逸眯起了眼睛,那两个肤浅的人他倒是无所谓,但这个叫孙延年却让他有点捉摸不透,“三人一起吃喝玩乐那么久,同来之人被打之后,居然没有任何表示,足以看出此人心机很深,而且听到自己的姓名之后,为何一直在盯着我看?”
“姓君名大爷,你可以叫我大爷!”君无忧咧嘴笑着说道,心中对上一次那个名字一直念念不忘。
“君兄,你的名字真会占了便宜。”孙延年依然没有生气,保持着一副笑脸,而后还解释了来意,“我等六人来到这里,是天上的那些星君安排,因为接到山神的报告,说这绵延数十里的大山是一个坟墓,据我观察,此山确实有些特殊,血雾萦绕了那么久不消散,很邪异,且地势很雄伟,报告里的描述,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说完之后,孙延年眼睛看见姜逸,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不过,山神消失了那么久,这算不算是玩忽职守?”
这话锋一转,让姜逸有点应接不暇,不知要表达什么意思,“恩,被一些琐事耽搁了?”他没有说出进入坟墓之事,和君无忧已经约定好,这事就烂在肚子里,他们两人破坏了七杀无数年的准备。
“是我叫他帮一个忙!”君无忧这时也开口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出来之后,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机缘貌似…..没有消失,而且还感觉萦绕在身边,非常困惑地暗想:“莫非我的机缘不是在绝世古墓里面?”
“哈哈,没事,被点小事耽搁情有可原。”孙延年摆了摆手,而后转头分别对着旁边的两人说道:“至于你们两个只能怪技不如人,不要想着向天涯惨奏别人一本。”
“司徒大人,他可是打了我们两个!”空元白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眨了眨眼,司徒大人这是搞得哪一出?
“司徒大人,我们天庭…….”罗文山脸上最为着急,本意还想让司徒替他们找回场子,如今却是不了了之,情急之下,直接搬出了天庭这块金字招牌。
孙延年抬手阻止了两人的继续抱怨,假装生气道:“天庭让你当庙祝和巡照,而不是让你们来闹事的,看看你们这几年做的事,截取香火、陵弱暴寡…….”
连续说了好一会,孙延年一一数出了两人的罪状,到了最后,强调道:“再说这位君兄也是我们的天庭之人,你们先动的手,却又想找来天庭住持公道!”
“也是我们的天庭之人?”
“也是我们的天庭之人?”
庙祝罗文山和巡照空元白不约而同地说道,脸上大吃一惊的同时,也夹带着一丝狐疑和不相信,在庆安县的地界什么时候有了这等高手?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只能承受这个哑巴亏。
孙亚年轻微地点了点头,不再理会旁边的两人,目光慢慢转移到姜逸身上。
这一番对话听得姜逸直皱眉头,司徒向着他们一方?当然,他知道这是错觉,“刚才所谓的罪状之中有一条截取香火,不也是在现场吗?怎么当时没有制止?被人抓了个现行之后,直接全推到别人身上。”
不过,他脸上堆起了笑容,逢场作戏谁不会?“那小神在此多谢司徒、庙祝、巡照的宽容!”
“世事无相,相由心生,可见之物,实为非物,可感之事,实为非事,此人不简单。”姜逸一开始对孙延年的印象就不好,加上刚才的所见所闻,更是让他起了重视,在心底筑起了防线,而且发现孙延年此人貌似对自身兴趣浓厚,就算说话间,眼睛总有意无意地往他这个方向瞄,虽然动作幅度很小,但还是能够感觉到。
“从我报出名号之时,孙延年看向我的目光便有了异样,可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孙延年感兴趣的?难道是因为姓氏?山神?或者......是个龙阳君?”姜逸一时间想了很多,他必须弄清这人在图谋什么。
一直没有机会插话的土地,也嗅出了一丝不寻常,老柳树都那么大的动作,居然都试不出孙延年的反应,永远是宠辱不惊、没有任何波动的样子,让人雾里看花一般,看不出心里所想。
“山神,本司徒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希望你能陪我走一趟看看这山。”孙延年笑着说道,对刚才的那些一点都不在意。
“司徒吩咐,小神莫敢不从。”姜逸笑着应答,此人虽说表明了意图,但心里总觉得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土地庙出发,向着山体走去,姜逸一时间不知道这群人打得什么主意,特别是孙亚年,干脆深藏不露,选择以弱示人,大阵的地势,他在墓中即使已经知道,但还是说了之前跟土地、柳云飞那样的话。
“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