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颜并不认,易得福说,“要不我带易如意先走。”
“不用了,我们就回去了。”易欢颜起身说。
“这事你不想解释一下?”易得顺问。
“解释什么?就是这么回事。”易欢颜说。
“你准备和荣信达结婚?”易得顺压抑着火气问,“你是胡闹!”
“我一个人长大,一个人生活,我觉得我完全可以选择我自己喜欢的人做我的另一半。”易欢颜说,“你要是不喜欢,不常见就是,一年两次私底下见面,就请你多担待了。”
“那公司呢?”易得顺说,“你相信他会尽心帮你管公司?他不会为荣光谋取利益?”
“你小看他了。他不挂念荣光,更不会挂记易氏。他来只是帮我。”易欢颜说,“股份是我的,以后也会是我儿子的,易氏是易氏,不会变成荣光。”
“哼,这祖宗给的家业就被你这样拿去讨好一个男人。”胡娴丽说,她对易欢心抹泪说,“欢心,不是你不好,怪你爷爷没给你留一份家产,你吸引不了荣信达这种野心的男人。”
易欢心自传出易欢颜和荣信达的关系后她就自觉被打了一巴掌,心理煎熬还得装没事人,装她和荣信达只是工作关系,并没有暧昧传闻。
她也不是有多喜欢荣信达,只是觉得他会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才会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思接近。荣信达对她一点意思一点暧昧都没有,这一点她很清楚。
胡娴丽的话让她更悲惨,让她一直如坐针毡。
果然易欢颜看她的那一眼让她焦虑,那一种你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眼神,让她赤果果的没有可遮掩的地方。她最不愿意在易欢颜面前彰显她的不足,而她似乎永远直不起腰。
易欢颜不准备多说,和恶言相向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只会听到越来越多的不中听的话,他又不会对骂,最好的方式就是无视。易欢颜对易得顺点头后带着儿子走开。
从来就是如此,他不出现,不是被逼的弱势,而是主动选择的避让,同样如果他没有理由站在那里听某些人的教育,他就不必站在那。现在想来派父亲的威风,晚了,早干嘛去了。再说易得顺也没有能辖制他的力量。
不是吃他的钱长大,如今也不靠他的钱过活。
最重要的是,易氏现在,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