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站在城墙之上,望着底下的将士,指了指地下,沉声喊道,“……你们看看这里!”底下的将士莫名其妙,随后才明白过来云生指的是徐州城,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云生想说什么。
“这里是徐州城!”
“是我们父母、妻儿,祖祖辈辈居住生活的徐州城!”
“不错,黄巾军是很可怕!”这话一说陈登顿时有些慌了,怎么这个时候云生还说这个呢?!可是又不敢擅动,心里暗暗焦急。云生接着往下讲:
“死确实很可怕!”
“但是死却不是最可怕的事!”
“想想城破之日,我们的妻子老小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站在面前的是黄巾贼子!之后……让我们想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底下的将士们顿时呼吸急促了,徐州精兵多数都是徐州城本地的人,他们的妻子老小都在徐州城,要是徐州城被攻陷,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知道什么是最可怕的事情吗?”云生大声喊着,“那就是,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妻儿,还有敬爱的父母死于眼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底下的将士,一个个脸色顿时憋得通红,一双眼睛露出嗜血的光。
“黄巾军是很可怕,就连官军也是一退再退……”云生缓缓说着,但是说道下一句的时候便提高的声音,“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后退,我们也不能后退,我们是保卫徐州的最后一道城墙!”
陈登暗暗松了口气。厉害啊!气势高涨,杀意满身,士气可用啊!顿时对云生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们要牢牢的记住!”云生伸出手来,用食指指着自己大声喊道,“保卫徐州城,保护我们至亲的关键不是靠这道城墙!而是靠我们自己!”
“城墙倒了,我们就用我们自己的血肉之躯将它堵上!我们是胜利的关键!”
“想想家中的妻子老小!想想吧。他们……与我等同在!以吾等血肉,护卫徐州!”云生沉着脸说到。
云生话音刚落下,底下将士的杀意越来越浓,底下一兵将看准时机,机智地大喊一声,“以吾血肉,护卫徐州!”
“以吾血肉,护卫徐州!”
“以吾血肉,护卫徐州!”
“以吾血肉,护卫徐州!”
战争从来没有不死人的,也许下一个死的是你,也许是他,又或许是我……但是我们不能退,也不可以退。我们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杀他个片甲不留,或者……是我们被人家杀了个片甲不留。
云生深吸了口前气,向前走近几步喊道:“诸君敢战否!?”
“战!”
“战!”
“战!”
云生大手一挥,喝道,“既然如此,诸军戒备,愿徐州百姓与我等同在,我等妻子老小与我们同在!我!与汝等同在!”
“喝!”接下来就简单了,该守城的守城,该集合的集合,各司其职。
云生望着刚刚带头喊的那个兵将,指了指对元龙问道:“不知元龙可知那位兵将是……”元龙回到“校尉,他叫方悦,字子棱。是东门的城门令。徐州城的四个城门的城门令分别是陶州牧、糜家、曹家还有我徐家的人担任,他是陶州牧的人。
嗯。云生若有所思的望着方悦的背影轻声的说了声。“元龙啊,你去跟他说,就说‘你想不想建功立业?想的话就来找叶校尉’。”
方悦……这是个人物。虽然在《三国演义》里刚出场就被吕布于五回合内斩杀的龙套,可这个人能够在天下第一武将吕布手下支撑五回合可以说是挺不错的了。其在游戏里武力值也有七十九可以说是二流武将里拔尖的了,可惜死的有点冤。
不出所料,元龙刚回来没多久,方悦就赶了过来。方悦看着也就双十年华,挺年轻的,云生想着。
“你想不想建功立业?”看着方悦,云生满脸肃然。
“想!”方悦毫不犹豫的回道。
“好!我给你一次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你先回去让你的副手代替你守城门,再回来找我。”
“是!”方悦仍然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就转头跑了回去交代手下去了。
“云生,你?……”陈登满脸不解地说着。
云生望着天空,心里默算了下时间,还好,时间还算充裕。希望计划能成功吧。
不!
想着徐州城的百姓,平日里的笑容,欢快的笑声,一定会成功的!云生攥紧了拳头,浑然不觉指甲已经深陷手里。
在东门城墙上,眺望着前方,寒冽的冷风呼呼作响。
云生转过头来“陈登!”
“在!”
“命你带领两千五百兵马,埋伏在城外的树林里,等我与敌军交战后,你引兵攻敌军后方。”云生转头。
“方悦!”
“在!”
“命你领兵两千五百兵马,与陈登一起埋伏于树林中,不过,你的任务是歼灭溃败的敌军。敌军还没溃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懂了吗?”云生平静的看着方悦。
“这……”方悦看了看云生,一咬牙“是!”
陈登上前问道“那你呢?”
“我……我自领五千兵马于城门外,正面迎敌!你们只要听从命令行动,其他的不要问了。去吧,时间不多了。”云生肃然地看着俩人。
“是!”陈登与方悦抱着手并异口同声道。
不一会儿,一条尘龙出现在城外,却是陈登方悦二人已带五千兵马出城埋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