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失眠夜里,终于清楚的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最有可能出卖我的就是沈漫绿,也只有沈漫绿,
六年前,我和周敬尧还有几个大学好朋友,一起约定去爬当时的一座大尖山,周敬尧与我原本是搭队的,最后却被伙伴们强行拆开了,我与沈漫绿以及其他几个男人分在同一组,而后我们分头上山,并约定在某处地点集合,看谁先到达,
可是到了约定的时间地点,我并没有等到周敬尧前来,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我等到的是一群将我当绑架犯带走的警察,
我在警局里简短的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大致是有人绑架了周敬尧,而后又用我的手机号码,打了个电话给周敬尧的爸爸,勒索周敬尧的爸爸要100万,
而不巧的是,周敬尧的爸爸是个混生意场的老滑头,他习惯将每一段电话录音,而这段电话录音,不仅清楚的显示来电号码是我的手机号码,连那段电话录音的声音也是我的声音,
周敬尧的爸爸在第一时间暗中报了警,而后又亲自拿着100万,来到绑架犯所要求的交易窝点,
与绑架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后,暗中埋伏的警察就出来抓人,这几个绑架犯虽然都是老手,可是也抵不住周敬尧爸爸黑白两道的势力,绑架犯很快便被制住了,
而这群绑架犯竟把所有的矛头直接指向我,说我就是那个指使他们绑架周敬尧的主谋,
证据确凿,我百口莫辩,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的养父养母对我失望透顶,只有我的哥哥刘斯承相信我是被冤枉的,他到处帮我寻找关系找律师,可是犯罪证据如此确凿,根本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我在一夜之间,从一个大学生沦为阶下囚,而我,甚至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