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浩天及宇文澈逸听到苏爱杋的话都很震惊,她也过于大胆了吧。
但最后还是答应她。
他们避开所有人,由于苏爱杋一直戴着面纱,宇文浩天及宇文澈逸很容易地为她安排了一个可信的替身待在牢房,她便和他们二人,悄悄离开,到了停放焦尸的庄子。
宇文浩天疑惑地看着苏爱杋。
“杋儿,如今这些焦尸已经面目全非,有什么好查的。”
苏爱杋闵了闵唇道。
“一定有我们需要的线索,天下没有完美的犯罪,尸体是死者留给世人的证据,是用来控告伤他们的杀人凶手最有力的凭证。”
宇文浩天震惊地看着苏爱杋,现在他们不再是夫妻,他反而能与她更为融洽地相处,对她越来越好奇了。
宇文澈逸眼眸一深,嘴角微勾,淡淡说道。
“有趣。”
便跟着苏爱杋他们进入了庄子。
庄子就像是一个大仓库般,除了棺材,就是在大堂正中间所摆的案桌了,上面供着香和一些水果,风透过坏掉的窗户传进来,带着丝丝阴冷之气。
苏爱杋镇定地看着摆满了棺材的庄子,她在每口棺材前都上了三柱香。
宇文澈逸引领苏爱杋来到靠西面最里面的一处,指着那四口棺材。
“那三个是京城内接连三日所发生的命案,那一个便是......”
苏爱杋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愤恨,双手紧紧握起。
“是芊芊。”
宇文澈逸抬手捏着下巴一脸疑惑地看着第四个棺材。
“不过,说来奇怪,拉尸体时,我亲自随着他们一起去你的山庄,并听你庄内的下人说,芊芊前一天未曾踏出过山庄,可我仔细找了下,并未发现有任何角落有烧焦过的痕迹,按道理说在她房间或别的地方,被人伤害时,应该有留下痕迹才对。”
苏爱杋冷冷一笑,抬手挥开棺盖,看着焦黑的尸体,鼻子一酸,想着芊芊本是花一般的年纪,如今却变成这副模样,眼里的愤恨益加明显,最好别让她查出是谁,否则,她定让他生不如死。
苏爱杋戴上自制手套,检查起来,在下巴下方,苏爱杋突然感觉有些不一样,拿出一块干净的布,用小木夹慢慢取下来。
眼神覆上一层冰冷,看着手里的东西说道。
“或许,我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了。”
宇文澈逸看着苏爱杋手里的东西,脸色一变,宇文浩天好奇地看着,不解地问着苏爱杋。
“杋儿,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未燃烧完的磷粉,这个东西一旦洒上,可是很容易着火的,凶手就是利用这个装神弄鬼害人的,宇文澈逸想必你也知道这些东西吧,麻烦你检查一下其他人,看看是不是都是被磷粉所烧。”
宇文澈逸点了点头,转身挨个去检查。
苏爱杋继续观察芊芊的尸体,像是发现什么,急速跑过去,看着她的手,转而冷冷一笑,挥手盖上棺材,便不再看第二眼。
宇文澈逸走过来,叹了口气。
“苏爱杋,果不出你所料,这些人都是磷粉所伤。”
“不用查了,我们走吧”
转过身苏爱杋扣着双手,变换着手势。
“对不起,今天苏爱杋打扰你们了,但情非得以,苏爱杋只想查出凶手,为大家讨个公道,实在无意冒犯,请大家见谅。”
做完一切后,苏爱杋便转身带着宇文澈逸及宇文浩天回到天牢。
苏爱杋定定地看着宇文浩天。
“宇文浩天这次我不想再宽恕下去,这样只会害了更多人,这个人是你的侧妃和小妾,你若不帮忙,我不会怨你,但请不要阻拦。”
宇文浩天震惊地看着苏爱杋。
“杋儿,你是说......”
苏爱杋点了下头。
宇文浩天脸上带着一抹讽刺的笑,他看着苏爱杋。
“她们早与本王无关了,本王从来没有爱过她们,她们也都各为其主,自有目的,我留她们在身边也是互相利用罢了,又怎会阻拦,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苏爱杋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哎,都说男人薄情,吃完了就丢,她们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占便宜的总是你吧。”
“把一群整天只知道算计的女人留在府里,你说本王占什么便宜了?”宇文浩天皱眉不悦,眯眼危险的逼近苏爱杋,“本王碰都没碰过她们,让她们从哪儿来还滚哪儿去,不算亏待吧。”
“碰都没碰过?那紫儿不是还怀孕了吗......”苏爱杋小声嘀咕,突然她醒悟了,吃惊地瞪大眼睛,不会是......啊!他的绿帽子戴的有点大嘿,她忽然很同情宇文浩天,对他温柔地说道。
“哎,那个,你确实没占便宜,吃都没吃过就丢了,实在可惜啊......”
宇文浩天的脸都绿了,他冲上来想要掐死她,他堂堂一个王爷,脑子抽风了才会对她好。
宇文澈逸看气氛不对,及时拉住他,对苏爱杋说道。
“不是要说正事吗,杋儿,快说吧。”
等宇文浩天稳定下来,苏爱杋才敢向前一步,对他们轻声低语一番,宇文浩天及宇文澈逸又纷纷震惊地看着她。
夜晚,城郊的一处偏僻农家院落。
一个包裹严实只露出眼睛的紫衣女子快速地穿梭在夜色笼罩的小院内,忽然眼前一白影飘过,吓得她一滞,停下脚步,慌乱地看着四周。
“谁?”
见四周无任何动静后,舒了口气,理了理披风,刚才一定是自已眼花了。
正要抬步走,忽觉身后一阵阴风吹过,吓得猛一哆嗦,急忙转身查看,除了自已,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