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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第十章
待到玄天白疏二人终于冲破禁制冲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冷无霜昏迷在寒楚让的怀里。
浑身赤/裸,胸前和大腿处遍布着情/色意味的青紫痕迹,已经干涸的深色污渍在床榻上沾得一塌糊涂,空气里尽是一场欢愉过后的气味。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寒楚让听到动静,将怀里的冷无霜揽得更紧,薄唇覆下,同冷无霜的压在一起,伸出舌头在他的唇缝处细细舔吻,待玄天和白疏来到跟前时,弯了弯唇角挑衅一笑。
“师兄和小师弟来得可真早,我还没和师父相处够呢。”
玄天捏着拳头,眼中隐隐发了红,瞳孔中似有裂纹,像是在极力忍耐着。
寒楚让看着,笑意更浓,转而看向白疏:“小妖怪你瞪什么瞪?你又不是没吃过,大不了下次一起来就是。”
玄天忍无可忍,扑上来一拳打上寒楚让的脸,寒楚让脸色突变,将冷无霜从怀里挪到床上,也不闪躲,任玄天打上来,手上迅速地反击,面色阴沉地和玄天缠斗起来。
“我只问你一句,师父他可是自愿?”
寒楚让依旧是笑,嘴角上都青了一块,仍像是不觉痛楚一般上扬着。
“自然不是,冷无霜他不喜我,又怎么可能是自愿。”
玄天眼眸更红,又要去打寒楚让,却听得一声微弱的呻/吟响起,榻上的冷无霜慢吞吞睁开了眼。
眼中尚带了些茫然,待他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又恢复那副冷淡的样子,他余光瞄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寒楚让,眼瞳骤缩了一下,想起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又见到屋内其他两个人,神情更冷,若天灵山顶常年不化的雪。
“师父!”
“师父!”
冷无霜却闭了眼,眉目间显露出鲜少表现出来的疲惫来。
“寒楚让,你自行下山便罢,从今以后你便不是我天灵派的弟子,我冷无霜也再没有你这个徒弟,随你去哪,我不会再来寻你了,你...你也莫要再回来。”
他声音轻轻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般,寒楚让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越瞪越大,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一旁的玄天和白疏亦是这般的难以置信,冷无霜不愿理会,拾起地上的皱成一团的道袍披在□□的身体上。
身后那处被弄过的地方有些不适,行走的时候大腿都合不拢,微微发着颤。
他强忍着不适进了内屋,想到了什么,偏了偏头对着寒楚让道:“给你一个时辰,收拾东西下山,你既恨我怨我辱我,我也不愿再见到你,如此,你也满意,我也欢喜了。”
说完这句,那瘦削的背影就消失在了内屋。
屋子里玄天和白疏两人面面相觑,寒楚让垂眼看着手掌上的纹路,突然笑了一声。
“好个你也满意我也欢喜,冷无霜啊冷无霜,你果然是人如其名,心肠都是冷的,好好好,我走便是,又不稀罕你这破灵云派。”
说着,他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穿上,看也不看屋里的玄天和白疏,径直走了出去。
外头漆黑一片,正值夜半,灵云山上的雪与半空中的圆月相映,寒楚让越看越觉得厌恶至极,连房间都不回,御剑而出,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到底是相处了近百年的师兄弟,白疏心肠软,看到寒楚让决绝的背影,担忧道:“师兄,二师兄他能去哪里啊?”
“我不知,他自作自受便随他去,管他到哪。”想了想,又道:“罢了,你先变回原形跟住他,我先去看看师父。”
白疏委屈地看了一眼玄天,玄天不为所动,径直进了内屋,白疏无法,嘴中念了句咒语,身上白光一闪,那高大的少年顿时化作了一条大白狗,吐着舌头往内屋湿润润地看了一眼,又嗅了嗅地面上带着冷无霜身上冷香的薄被,这才意犹未尽地去追下山的寒楚让了。
“师父。”
“莫要烦我。”
“师父哪里不舒服?”
冷无霜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理会。
玄天长叹了一声,慢慢靠近冷无霜,伸出手臂试探性地触碰他,见他并不抵触,心中生出一些欣喜,轻轻将他揽在怀里,低语道:“师父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和徒儿说一说,不必憋在心里,我也不会告诉旁人的,好不好?”
冷无霜没有挣扎,却也没答话,睡着了似的瘫软在玄天怀里,鼻息吹动玄天垂在肩侧的发丝,玄天看着,心中生出些许满足来。
此时此刻,师父才终于是属于他一人的,若是以后都如此,他玄天就算是千百年都飞升不了,最后化为黄土一抔也无憾了。
这么想着,冷无霜突然启口说话了,声音还是那么轻,揽他在怀的玄天却听得清清楚楚。
“小天,你说,阿楚他为何那么讨厌我。”
玄天哑然,却将冷无霜揽得更紧,嘴唇覆下,轻轻吻在他额角。
“我不知,不过我不觉得师父哪里有做错。”
“果真?”冷无霜睁眼,如墨般漆黑的眼眸茫然地望着他。
玄天心里发软,情难自禁之间,捏住他的下巴从额角一路吻下,来到那处嫣红柔软,用粗糙的指腹揉了揉,眼中幽幽地闪着光。
不知是蛇毒未散还是如何,冷无霜被玄天这么一抚弄,顿时觉得气短血虚,气若游丝地喘气,嘴唇微张,似在邀请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