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不穿内衣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理事长似乎有些胆大,明知道自己没穿内衣,但仍旧是让我帮她按摩。
“要不,改天我再给理事长按吧。”我识趣的这样说道。
“就现在!”听到我这样说,理事长知道我发现了情况,她的脸颊唰的红了,她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主动在病床上趴下,“腰酸的问题折磨了我很久,如果你的按摩推拿没有效果,我可不会对你客气!”
看来她是腰部极为不舒服,所以才不得不这样做。
既然如此,我没有什么好扭捏的。
穿着窄裙衬衣,脚上套着黑丝袜的理事长趴在床上,简直像是案板上的肉,随便我怎样都可以。
当然,仅仅是看起来怎样都可以,如果我乱来的话,就算理事长不杀我,香椎慧理绝对会把我弄死过去。
“理事长,待会我的力气会一点一点增大,到时候即便是觉得很痛但也要忍住,如果实在是受不了,那你一定要出声告诉我。”
“嗯。”理事长枕在枕头上,露出半边羞红的脸颊。
她的脸颊并非是朝着我这边,而是向与我相反的地方,她现在尴尬得很。
我深呼吸一口气,理事长身上有股成shú_nǚ人的幽香,我没想太多,把双手放在了理事长的腰上。
理事长的腰很细,平时间她应该是有锻炼过。
如果没有锻炼,生完孩子而且人到中年,腰肢绝对会变成水桶腰。
隔着衣服,我的手与理事长的身体接触到了,理事长浑身一震,显然是很不习惯被人这样触碰。
她双手抓住床单上,看起来像是被人凌辱,这样一幕让我哭笑不得。
再次深呼吸一口气,我排除杂念,化身成为医生,尽心尽力的帮理事长的腰部与后背按摩推拿。
我的力气越来越大,理事长始终抱持安静一声不吭,而床单都快被她抓破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额头上的汗水跌落下来时,我才意识到可以了。
直起腰,我感觉到腰酸背痛,理事长的痛疼转移到我身上了那样,伸手擦拭了下额头,我额头上全是汗水。
“理事长,可以了。”我长长的呼了口气。
“嗯……”趴在床上的理事长迷糊的应了声。
起初她很不适应觉得痛苦,但是越到后面她越觉得舒服,如今她处于半梦半醒,快要熟睡过去。
当然,作为一个女强人,理事长很快便清醒过来。
她翻身起来长长伸了个懒腰,因为是觉得舒服万分,所以她朝我个微笑。
而我看着她,禁不住脸红起来,理事长觉得我有些奇怪,她一时间搞不懂我怎么脸红了。
疑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理事长闪电般伸出手,把放在一旁的外套拿过来穿上。
保健室里没开空调,刚才理事长一直保持趴着的姿势,她也出了不少汗,大家都知道,白色的衬衣湿了之后会变成透明。
理事长胸前的衬衣已经湿透,所以刚才,我把不该看的都看到了。
理事长迅速把外套的扣子扣好,她朝我看过来似乎想说点什么。
如今的她满脸红霞,想起刚才的情况,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终,她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连句谢谢都没有留下。
不过,我才不在意她的谢谢,我巴不得与理事长的关系越尴尬越好,毕竟我可不想成为她的专职按摩师。
刚才太过专注了,我现在累得不行,把保健室里的空调打开,我倒了杯茶水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
香椎慧理很是时候的回来了,进入保健室后她站在门口,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她咬着嘴唇,用很警惕很不甘心的眼神盯着我在看。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被香椎慧理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什么眼神你自己心里清楚!”香椎慧理十分不愉快的哼了声。
“哈?”我疑惑的盯着她,“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吧?”
“我怎么可能误会?”香椎慧理黑着脸盯着我,她有暴走黑化的征兆,“你和我妈待在保健室里那么久都做什么了啊,刚才我看到她离开的时候满脸潮红,而且不断的在整理衣服,还伸手摸着腰,你,你们根本就是,就是在……”
我满头暴汗,香椎慧理竟然误会自己母亲和我有一腿!
她是认为我和理事长刚才在保健室里做那样的事情吗?
我快被这不靠谱的家伙冤枉死了,“我说,就算你不相信我,你倒是相信一下你母亲啊!”
“我都看到了,还相信什么?”香椎慧理的语气里充满委屈。
“你看到了什么啊?”我快被这胡思乱想的家伙气死了,“在你心里面,我和你母亲就是那样的不堪吗?”
“我也知道你们之间不可能,但,但是,你看看你,分明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然后累得不行!”
我满头黑线的继续喝了口茶,我快被这家伙气死了,我这是在履行与她之间的约定,好好的帮助理事长,没想到竟然被她误会了。
“理事长整天坐着导致腰酸背痛,我刚才是帮她按摩了下,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按摩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吗?”香椎慧理不太相信。
按摩的确不会让理事长那样慌乱,毕竟我们之间还发生了更加暧昧的事情,但是我可不会告诉香椎慧理,不然她会把我弄死。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难道你真的会认为,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