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这感觉太爽了,要是能够让时间静止多好呐,就这么抱着美人儿,实是一大享受啊。
脑子里胡思乱想,整个人好似呆子一般,静静的抱着昭穆郡主,丝毫没有松手,那只左手仍然抓在要命的地方上。
昭穆郡主不知是被刚才的惊险吓傻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整个人一动不动的靠着李锦的胸膛,半天也没半点反应。
刚才的惊吓,她仍心有余悸,两腿软绵绵的,几乎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
惊吓之中,身体接触所带来的异样感觉前所未有,又令她身体酥酥麻麻的,更是没有半点力气。
那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如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她的身体与神经,甚至连灵魂都颤抖起来。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而时间也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不动。
“郡主……”
小梦不识趣的声音偏偏在这时候传来。
“啊……”
昭穆郡主浑身一颤,低呼一声,从李锦怀里跳开,玉颊绯红如朝阳,羞赧动人,她扶靠着楼壁,才能撑住酥麻酸软的身体。
可惜……
李锦的左手不禁搓了几下,那种温柔滑腻又充满惊人弹性的美妙感觉仍在,甚至还带着一缕醉人的幽香。
“没事……”
他含糊的回应一声,唉,小梦这小丫头也真是的……
昭穆郡主扶靠楼壁,喘着气儿,没有再没有力气上楼顶。
李锦的大手伸过来,她本能的往后缩了一缩,面颊越发羞红。
那只大手仍在坚定的等在她面前,她怯生生的伸出右手,搭放在那只坚定有力又令她心头呯呯狂跳的手掌上。
完全是借助那只大手的拉扯之力,她这才一步一步的拾级而上。
感觉似乎过了好长的时间,总算到了顶层,她气喘吁吁的站在楼窗前,眺望远处。
深秋本就已让人感觉丝丝寒意,这钟鼓楼又高,身处顶层,寒意更浓,加上刚才的惊吓把她惊出一身冷汗,秋风一吹,她不禁打了个哆嗦,本能的抱臂缩身。
啊哈,美人感觉冷了,如此绝佳的讨好机会,李锦岂会放过。
他毫不犹豫的脱下外袍,披到昭穆郡主身上。
孝主郡主浑身一颤,心里头涌起一股暖流,似乎感觉不再那么的寒冷。
何公子不仅英俊,博学多才,而且如此体贴入微,怡姐姐可真是幸福呀。
想着几天之后,她便要成为太子妃,不禁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太子妃,多少少女向往、眼红、羡慕,可是她一点也不稀罕,甚至讨厌这桩带着明显政治的婚姻。
生在王侯之家,贵为郡主,却无法选择自已的幸福,实是莫大的悲哀。
她心中一阵酸楚,身体似乎受不了瑟瑟秋风的肆虐,不禁又颤抖起来。
“楼窗风大,不要站那了。”
耳旁传来轻柔、体贴、关怀的低沉声音,纤腰突然一紧,她的背部挨靠到了坚强、温暖的胸膛上。
这一次,她没有惊吓,也没有发颤,也没有害羞,只是感觉很自然,很温暖,很安全。
有些懒洋洋的挨靠着那坚强温暖的胸脯,静静的看着远处的景物,任由瑟瑟秋风肆虐,聆听彼此的心跳声,嗅着男性的气息,感触那暖暖的体温,这一刻,她只希望时间永远静止……
温香软玉抱满怀,这一刻,李锦却没有丝毫的邪念,只是静静的拥抱着昭穆郡主,嗅着那动人的发香体香,感触她躯体的温软滑腻与青春的活力。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
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
离别苦,
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
渺云层万里,
千山暮雪,
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
寂寞当年箫鼓,
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
山鬼自啼风雨。
天也妒,
未信与,
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
为留待骚人,
狂歌痛饮,
来访雁丘处。
昭穆郡主浑身一颤,凤目一片迷濛。
问世间,情为何物?
她心中反复默念着,细细品味诗中的神韵,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滑落面颊。
陆游的这首诗,李锦只是一时有感而发,并没有刻意哄昭穆郡主之意,突然感觉手背有液体滴落,心中一热,不禁扳转她的躯体,吻上诱人的红唇。
昭穆郡主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两条玉臂缓缓环住他的颈脖,热烈回应。
她也如沈怡一般有才,只不过她的才气,皆被她郡主的高贵身份所掩盖,故而,大多人只知沈怡的才华。
她与沈怡是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先前只是从沈怡的交谈中,断断续续的对李锦有一些了解。
最让她感兴趣的并不是锦怡印刷术、锦梦美容、水车,而是李锦写给沈怡的那些古怪情书。
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古怪情书,虽然有些粗俗,却透着某人的才情、真挚、豪放、不羁。
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昭穆郡主的心中,已不知不觉对李锦生出浓浓的好奇之心。
一旦对一个人生出强烈的好奇,就越想把这个人了解得透彻,这便是人的好奇心作崇。
当然了,几大造福天下的惊世大发明,让她对李锦钦佩不已,心里头已经把他想象得十分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