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被翻红浪,又鼓捣了一个多时辰,钱青健摆布着殷素素变了几个奇异的姿势,殷素素大感愉悦快慰的同时,不仅佩服夫君这方面的招式多样奇特,这已经不是二嫂教给的那些动作可比了,原来这种事还可以这样做,闺房之乐,竟是如此妙趣横生……
眼见窗外日头渐渐移至正顶,殷素素恋恋不舍地穿好了衣服,又帮助丈夫穿衣,说道:“青健,咱爹还等着咱们一同过去请安呢,你若是未能尽兴,咱们今晚……今晚……”
“今晚再干!这有什么害羞的?咱们是夫妻,啥话不能说?”钱青健一边任由妻子给他穿衣一边开导妻子。
对殷素素这方面的亢奋,钱青健十分满意。这第三波好合才感觉到她的主动,竟然热烈如火,需求如此旺盛,这比夜里那会儿默默承受的木然有趣多了。
娶妻就该如此,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出门是淑女,回家能叫床……
钱青健任由殷素素扳动他的身体,帮他把衣服穿在身上,闭着眼睛乐淘淘地想象着今后的美满生活,忽听殷素素惊咦出声:“青健,你看这是什么?”
钱青健睁开眼睛,却见殷素素指着床角处原本堆放自己衣服的地方,那里正有一件粉红色的女人兜肚,就笑道:“这不是你的兜肚吗?你怎么不把它穿在里面?”
殷素素看着钱青健的笑脸,自己却没笑,缓缓说道:“这不是我的兜肚,我的兜肚是大红色的,而且,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钱青健愕然,低声道:“那么说,这件兜肚就是其他女子的了?其他女子的衣服怎么会跑到咱们的床上来?”
殷素素道:“这正是我要问你的事情。”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从昨夜跟你进来之后就没下过这张床,衣服是你帮我脱了的,现在也是你帮我穿起来的,我怎么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钱青健很是恼火,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
恼火不等于没有理智,他猜想这一定是有人在我和素素之间制造矛盾,这是挑拨离间嘛,这特么谁啊?也太可恶了。
殷素素见钱青健生气了,心头一凛:“可不能对他耍性子。”当即站在床边福了一福,柔声道:“夫君息怒,刚才是素素说话不周,素素给你赔不是了。”
“这态度,都快赶上日本女人了,这老婆真好!”钱青健心中满意,也缓和了语气说道:“我倒是没生气,这一夜除了你出去那一会儿之外,剩下的时间里咱们俩几乎都在做这夫妻之事,天亮前我才睡了过去,这不后来你又要……这房间里也没可能进来他人,怎么会多出一件兜肚呢?难道在咱们入洞房之前这兜肚就在这里了?”
倾听这番话时,殷素素脸色变了几变,硬生生克制着自己听完,然后拉住了钱青健的手,颤声道:“夫君,你切莫疑心素素会与你反目,素素对你发誓,不论你做了什么事,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钱青健听了这话大受感动,这才是生死白头的老婆啊,情不自禁之下,把殷素素搂在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殷素素任由钱青健一通亲吻,在两人稍离的时候问道:“夫君,你说这一夜我只出去了一会儿,是多久的一会儿?”
钱青健皱眉道:“最多也不超过半个时辰吧,你自己不记得么?”
殷素素的脸色变得惨白,转头看了看桌上那早已熄灭了的一对花烛,又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出去半个时辰以后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就一直与你做这夫妻之事?”
钱青健更糊涂了,心说这还用问么?嘴上却道:“没错啊,我刚刚迷糊一会儿,你就回来了,又扑入了我的怀里,对了,你的衣服还是我给你脱的,你不知道吗……”
殷素素站直了身子,转身向外,冷冷地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哼!我的夫君想要三妻四妾是我夫君的事,可是我却容不得你们偷腥!”说到此处,她陡然提高嗓音:“秦婆婆!”
钱青健顿时懵逼了,这话啥意思?难道说……半夜里回来与我啪啪啪的不是素素?
“大小姐,老奴在此,有何吩咐?”门外传来一声苍老的女声请示。
钱青健知道这秦婆婆是内院的管家婆,掌管丫鬟仆妇等勤杂琐事。两个月来他在三进院子里居住,也见过这老太太几回。
只听殷素素说道:“你去把内院的所有女子都集合到这门口。”
秦婆婆问道:“大夫人和二夫人也要请吗?”钱青健知道,大夫人和二夫人就是殷野王的一妻一妾。
“废话,我说的是所有女子!除非她不是女的!”殷素素初任教主,雌威大发。说了这句之后,她把声音放低了些,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兜肚究竟是谁的。”
外面秦婆婆回道:“老奴这就去招呼。”只是她的人尚未离开门口,却听见院外殷无福的声音叫道:“秦婆婆可在院内?”
殷素素没好气地高声问道:“秦婆婆正在替我办事,无福你不好好照顾我爹,找秦婆婆做甚?”
殷无福的声音再次传来:“禀教主,天市堂哨卡拦住了一个下山的可疑女子,带到了议事厅,老奴想请秦婆婆辨认一下,免得被奸细逃离总坛。”
“嗯,秦婆婆,你去门口辨认一下。”殷素素知道这事马虎不得,安排秦婆婆先去认人,自己也打开房门走到外面查看结果。
当她看见院门外被两名教徒押解着的正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