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裤子被脱下去了,因为失血再加上这个房间里冷,所以我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冷了。
“转过身去,求您。”男人似乎在求那个女人,她冷笑一声配合的转过身。
我似乎知道了要发生什么,心底已经有了绝望的感觉。景容,景容,我对不起你。
早知道,我就不去别人作什么证了。但是,如果这真的是个计,我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吧?
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我感觉自己如果真的被这个男人怎么样,那应该不会选择活下去了。而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向上,最后在三角地带停下。他的手伸了进去,我既然感觉到小腹处一片炙热。
可就在这时,男人竟然大叫一声,竟然直挺挺的倒下了。我一怔,而那个女人也是一怔。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竟然穿墙而来,是的他穿墙而来,然后一脚就将那个挡在前面的女人踢开。我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人,身上插着的管子已经被拔了下来。
可是我不能动,只能见着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闪电一样,几乎是将那个男人提了起来暴打。就算他用了一些防御的法术,可是那黑影如疯了似的,甚至是没有一点儿攻击路数的抓扯摔,就如同一只野兽。
我有些晕,从气息上感觉这个可能是景容,但是他不是在家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女人的手还是能动的,只不过无法用手写符,只能从衣服里的兜中拿出符打向那个黑影。应该说是黑色的景容,我无法看清他的容貌,因为那凌乱的疯乱的长发已经完全遮住了他的脸。
本想叫他躲开,可是我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发的黑色景容被打中。而他竟然毫不在意,身上冒着烟却仍是在暴打那个男的,直将他的脸都给抓烂了。
奇怪的是抓烂了却没有出血,好似里面还有一张脸。难道,他是我认识的人假扮的。可是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另一边的女人也急了,她一连打出了两道符都不管用,就算将那个黑影打的都快支离破碎了,但是他仍然慢慢的恢复,然后继续打那个男人。
疯了,这就是个恶灵,而且是极有攻击性的恶灵。我亲眼看着他,将那个男人打得嘴口窜血,连手脚都被打断了。这样下去会出人命吧,我的心跳有点慢,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景容会变成这个样子。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将手指搭在了我的脖颈上,道:“别特么的再打了,没想到你竟然割灵来保护她,那么一定不会看着她死吗?”
她刚说完那个黑影就放弃了目标直奔着她打来,而那个女人皱着眉道:“连最简单的理性都没有吗,真是霸道的占有欲。”她说完猛的跳了起来,动作倒是快得让人惊叹。然后突然间一脚踢向景容的黑影。
那黑影完全不知道躲,被打倒后爬了起来。而这时那个女人已经趁机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边,当她扶起他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个男人竟然在吐血,不过却冲着我微微一笑,我觉得他一定已经被打的讲不出话来了。
“别看了,自己不够强大就不要想得不到的东西。我们走!”女人拿着血,在瞧了我一眼后突然间不知用了什么术法竟然向下沉去。
我松了口气,本以为事情结速了,可是景容的黑影竟然猛的抓到了那个男人的肩膀对着他的猛的咬了下去……
“啊……”那个男人刚被揍的时候一直在忍耐可是这时却忍不住了,因为咬与打是完全不同的疼法。
“小萌,小萌你怎么了?”叔叔在外面终于听到了不对,他使劲的拍着门想叫我出来,最后竟然用撞的才将门撞开。就在他撞开了门之后,我发现整个审问室一下子就变了。刚刚明明还是间干干净净的审问室,如今已经变成了一间杂物间,我躺在了一张破桌的桌子上,似乎随时都要散掉一般。
而自叔叔进来的那一刻,景容的黑影竟然消失了。他消失之后,一块肉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叔叔没注意那块肉只注意到我,冲过来问我道:“你没事吧?”
“……”我好想说自己很冷,可是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叔叔是警察,我觉得他在拉着我的胳膊时候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将我的裤子穿上,然后将衣服脱了盖在我的身上。可是仍没有忘记将那块肉捡起,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因为意识已经慢慢的模糊起来。
再醒来的时候我的人已经在医院中,睁开眼我就看到了头上吊着一只血袋。应该是失血过多在补血吧,我仍然觉得冷,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
“景容……”
“我在,我在,我在这里。”一只温暖的手摸着我的头,然后景容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他亲吻着我,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将你一个人扔下。”
“景容,我好害怕,我差点死了,还差点被那个男人给……给……”
“没关系,没有关系,我已经设了制约,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尤其是男人。”
我本来想嚎啕大哭,真的,非常害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景容讲到这个制约,又是尤其是男人不能伤害我,一下子就想歪去了。是我脑筋太活跃,还是景容的制约太有效?为什么,这让我想到了贞操带一类的东西?
想想,还真有点像啊。
那个男人刚要摸我的那里,然后那个黑色景容就出现了,然后不管女的只打男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