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师?是何种职业?”燎原村的村长不解的问到,抬眼望去,那些村民也纷纷摇头,从未耳闻。
“就是给达官贵人修庭院花园的。”魏晋一见他们面露疑惑之色,便含笑解释道。
“你这个贼人,满嘴尽是胡言乱语,我们怎么能相信你!”这气氛刚刚缓和下来,村民中一个百姓大声嚷道。其他村民也跟着他怒目向对。
魏晋一的脑筋飞快的运转着,思量着如何才能让这些百姓相信她。
正当她想好对策,想要开口之时,门外突然慌慌张张的跑进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不好了,村长,大事不好了!”
“柱子,何事如此慌张?”
“村长,腾老家的小远儿死了!!就在刚才!”
“什么?!”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特别是清清白白的魏晋一,这些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燎原村的村民再次举起手中的锄头,朝着魏晋一处处紧逼。魏晋一慌慌张张的向后退着,显然此事对她的打击要更大一些。
“大家快将这个贼人就地正法,别让她再次生事端了!”村长拿起挂在墙上的弓箭,对着魏晋一,拉满了弦。被绑住双手的魏晋一无助的向墙角褪去,被绑住双手的她毫无防御性。
一阵浓烈的锈金属气息从头顶传来,那是村民们挥舞着的农具。魏晋一觉得自己死期将至,无望的闭上双眼。忽然魏晋一的腰上被一段白绸所缠住,屋顶之上,有人正在营救自己。
魏晋一欣喜的睁开眼睛,目所能及之处一片白茫茫,此人身着白衣!一双玉手搂在自己的腰间,魏晋一下意识转身望去。这名女子带着面纱,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是这相似的情景让魏晋一不由得刚起那个人。
翎儿?那眼角真是像极了她!
可是,不对啊,这味道…不是她的!
一路上魏晋一始终盯着这白衣女子的面容,任由她将自己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直至落地之时,魏晋一依旧如此没礼貌。
“我脸上可有什么不妥之处?”白衣女子松开搂在魏晋一腰间的手,恼怒的问到。
不对,这声音也不是翎儿的!翎儿说话之时,喜欢挑眉,而这人确是没有这个习惯。那么这人就不可能是翎儿假扮的了!
“不好意思,女侠,你长得太像我的一个亲人了。所以我才盯着你看了那么久。”魏晋一向白衣女子致歉。
“亲人?四处云游这么久,还未曾听人说我像她亲人的。这位姑娘真是有趣!”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
“无碍,我盯这事很久了!一直想找出那贼人!本来无从下手,可奇怪的是,你们这三人进入这燎原以来,贼人又有了些动作,所以从你们进入这燎原客栈以来,我就开始注意你们了!也有幸救了你一命。”
听这白衣女侠这么说,魏晋一夜有些惊讶。没料想到自己有这么大的能耐让贼人有所动作。但想起想起弄死的那些蛊物,黑肱南木应该不会放过自己吧!
“你还查到什么线索?我也想救燎原村里的孩子!”魏晋一开门见山,对于自己的想法,不藏着,不掖着。
“…”白衣女子显然没料到魏晋一如此直接,皱了皱眉头,思量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无可奉告,有缘再会!”白衣女子一跃而起,朝着远处飞去。
魏晋一目送着她远去,也不阻拦。既然人家不愿相述,又何须强求!自己要的线索就自己去找!
濮阳远离世的消息,魏晋一心里无限自责。虽不知他离世的原因是什么,但一炷香之前还在你身侧徘徊打转的天真孩童,突然间被夺去了生命,任谁都会自责。自责自己为何没有护好他。
魏晋一心里愧疚着也悲愤着,以至于此时此刻不顾一切的寻找黑肱南木的下落。听说他的书院在这半山腰,那么沿着这山路上去,应该是能找到的吧!
魏晋一按照自己的想法寻找着黑肱南木,而薄奚砚行与薄奚菊亦二人则是急的团团转。魏晋一被村长带走之后,二人便留在这濮阳老夫妇家,等待消息。
谁知这魏晋一的消息未曾等到,却听见屋内濮阳大娘一声凄厉的哭喊,“老头子——老头子,远...儿...不行了!”
在厅内商讨营救之策的三人皆被这一声喊叫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濮阳老伯移动着不方便的腿脚,一马当先。而薄奚砚行与薄奚菊亦也紧随其后。
当他们到达屋内之时,又被眼前之景吓了一跳。濮阳大娘抱着濮阳远瘫倒在地上,而濮阳远的嘴里鼻中鲜血肆流,眼睛紧闭,没有了动作。
“这是...怎么....了啊?”濮阳老伯被眼前之景吓的腿脚发软,重心不稳,几欲瘫倒在地上。薄奚砚行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濮阳老伯。小心的把他搀到濮阳大娘身边,借机查看濮阳远的伤势。
濮阳大娘不停的用手拍打着濮阳远胖嘟嘟的脸蛋,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就这样没了。
“老头子啊——你真的是糊涂啊,那傅余薏哪里是什么救世主——,分别就是祸害燎原村的恶人!你还将她引到家里,害死了我们的远儿啊——我要怎么跟孩子他爹交代,我也死了算了——”濮阳大娘越哭越凄惨,这哭喊声也吸引了街坊邻里,纷纷到濮阳家来。最先到的一个小伙子听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往村长家拔腿跑去。
而后来到的那些村民也渐渐摸清了事情的脉络,将薄奚砚行与薄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