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都在客栈歇息的时候,薄奚砚行可不敢闲着,他得快马加鞭去把公主殿下给拦下了,要是稍有差池,自己这小命恐怕要不保了!为了寻找薄奚翎的下落,这几个忠心耿耿的属下们可好几天没合眼了。现在安全把薄奚翎接回来,众人都可好好休息的时候,自己还要去出任务。
薄奚砚行心中不是没有怨言,只是想到女皇平常对下属们是极好的,又心甘情愿的替她卖命。
幸好,在薄奚敏入海州城之前,薄奚砚行总算把薄奚翎的意思传达清楚了。薄奚敏听后自然是不解至极,但也不敢违逆薄奚翎的意思,带着皇甫封杨及护卫队北上回京。
“封杨,你说我们都到了这梅州城了,离那海州城不过一天的行程,皇姐为何执意要赶我们走?”入夜,薄奚敏一行人在临时客栈住下,各自洗去一身尘土之后,皇甫封杨来到薄奚敏的房间,从背后环抱住薄奚敏,坐在床椅上聊着天。
“皇上定有她的主张。”皇甫封杨嗅着薄奚敏后颈处的芳香,蠢蠢欲动。
“不对劲,很不对劲啊!”而薄奚敏还像没事人一样,依旧说着自己的看法。
“现在你知道皇上没事了,可以放宽心了吧。”在薄奚敏心中最担心的就是薄奚翎的安危,丝毫不估计自己的感受。
“没见到皇姐,敏儿心里总是不放心的。”
“你啊,总是担心你的皇姐,硬要我带你出宫来寻她,这下我又落了个抗旨不尊的罪名了,回宫之后,皇上又要惩治我没有看好你。”皇甫封杨有些气恼,深知薄奚翎在薄奚敏心中的地位不可动摇,但还在不可抑制的吃起醋来。
听到她话中浓浓的酸味,薄奚敏这才反应过来,这别扭的人儿是吃醋了啊,“哎呀,封杨,你别生气了,敏儿今晚会好好弥补你的。”
“如何弥补?”皇甫封杨眉尖一挑,环抱在某人腰出的手更加用力。
薄奚敏轻轻的转过身来,环住皇甫封杨的脖颈,凑近她的唇瓣,气息游离,用着极其妩媚勾人的语调说道“今晚,让你开荤…”
轻解罗裳,脚步轻移,皇甫封杨一把将薄奚敏抱起,放入舒适的大床中,她居高临下的望入薄奚敏的眼里,“敏儿,陛下在你心中占如此高的地位,那我的位置又在那?”
薄奚敏轻笑,这个傻大个果然是吃醋了,“封杨,姐姐是我的亲人,而你......是我的“爱人””。薄奚敏特地在“爱人”这个词上强调一番,极为真诚的语气倒是让皇甫封杨心中的醋意烟消云散,一边轻吻这薄奚敏的嘴唇,一边猴急的扯去她的衣服。
“封杨,你慢点,别着急.....”接着薄奚敏的声音就淹没在皇甫封杨霸道而又强势的吻中。
欢愉过后,薄奚敏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皇甫封杨轻轻缕着薄奚敏额角的几根碎发,当耳畔响起薄奚敏安稳绵长的呼吸时,皇甫封杨的嘴角扬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笑。轻手轻脚掀起身上的薄纱,放轻脚步,朝着门外走去,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中。
陷入深度睡眠的薄奚敏做了一个梦,这对极少做梦的她来说是不同寻常的,况且还是一个噩梦。梦中,她看见一个黑衣人偷偷潜入薄奚翎的房间,举起弯刀,对着睡梦中的薄奚翎狠狠地扎了下去。动作十分迅速,她只能在旁边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薄奚翎的鲜血喷洒在她的脸上。
接着,那个黑衣人转过身来,死死盯着薄奚敏,面上是得逞的笑容。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人给了薄奚敏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这时她无暇顾及心中的疑问,因为黑衣人举起手上的弯刀,朝着自己一步步的逼近,弯刀上还留着薄奚翎的鲜血。
“封杨,救我......”薄奚敏一下子从梦中惊醒,额上,颈上,背上,大汗淋漓。心脏在不停的跳动着,急促的呼吸仍旧平静不下来。
薄奚翎伸手探了探身旁的位置,一阵冰凉。
封杨她去哪了?
掀开身上的被子,薄奚敏坐起身来,恍惚的发着呆。一炷香后,皇甫封杨回来了,关门的动作放得很轻很轻。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床上已经醒来的薄奚敏,身子一震,但很快她就将这不安的举动给压了下去。
快步走到薄奚敏身旁,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指尖冰凉,“敏儿,你怎么了?”
薄奚敏紧紧盯着皇甫封杨看了几秒,心中的不安与委屈被无限放大,一把拥过皇甫封杨,趴在她肩上,大声哭泣起来,“封杨,你...去哪了...,我刚刚做了个噩梦,吓死我了!呜呜——”
皇甫封杨听到原因之后轻轻一笑,柔声安慰到:“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难过了。”一只手不断在薄奚敏背上安抚着,另一只抚在薄奚敏的秀发上,紧紧拥着她。
“可呃刚刚你为什么不在....”薄奚敏越哭越大声,像极了被人丢弃的小孩子,无助而又孤单。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守在你的身边的!”皇甫封杨掰过薄奚敏的头,怜惜的吻去她脸上的泪。
这充满柔情的动作让薄奚敏渐渐平息了不安的心情,也停止了啜泣。皇甫封杨看着薄奚敏满脸泪痕的样子,轻笑一声,“真是一只小花猫。”然后伸出自己的袖子细细为薄奚敏擦去快要滴下来的鼻涕。“难得看见薄奚国的公主如此痛哭流涕,狼狈不堪的样子啊!”
“哼,讨厌!”薄奚敏听到了皇甫封杨话中嘲笑的意味,伸出纤纤玉指佯怒的朝皇甫封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