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暗夜告诉了他事情的原委。天帝归隐,六界共主将重新掌握政权,有资格争夺天地共主位置的只有晟天和暗夜,而六界的头目是他们都想抓在手里的。神族们已经不理政事多年,仙族们愿意归属晟天,妖族魔族掌握在暗夜的手里,那鬼族的老大冥帝是暗夜忠心不二的兄弟,最后只剩下一个人族,虽然他们很弱,但是人员众多,智慧还是有的,因此成为了晟天和暗夜争夺的对象。擒贼先擒王,不约而同的,大家把主意打在了当今皇帝身上。
皇帝已经年近古稀,却没有儿子来继承他的皇位,而如今,皇帝新娶贵妃,如果贵妃诞下龙子,恰好是他们争取的对象。为了排除变数,暗夜安排了丽姬来到皇宫,为皇帝诞下龙子,成为当然的继承人,而皇帝老迈,无能为力,所以丽姬要利用绿衣来达到目的。
听了暗夜的解释,海若无言,她的头脑里激起了风暴,自己下凡来是随意的,碰上绿衣也是很偶然,应该不是绿衣的阴谋,绿衣和自己是偶然撞入进来的,尤其是绿衣是跟着自己到皇宫的,这个事情海若不能不管,即便真要做下去,绿衣有权利之情,可是,这件事情,让她去问,还真的很为难,于是海若看了看暗夜,“你可以不可以去---“
暗夜立刻坚决的回答,“不可以。“
海若想,绿衣和自己是偶然闯入,那么,原来暗夜安排的人会是谁呢?
海若怀疑是暗夜他自己。于是海若再次看了看暗夜,暗夜立刻道,“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个人怎么也不会是我。”
海若不禁一乐,暗夜还真是机灵,能够迅猜到自己的心思。海若觉得不能够让绿衣哥哥吃亏,她到底决定亲自去缴了他们的好事。暗夜这一次倒没有捉紧她的手,只是低声问她:“你确定要去?我怕你会后悔!”
暗夜说得这样肯定,海若有那么一刻迟疑,思索再三,海若决定还是去做那个恶人,她知道绿衣是个闲人,不在意功名利禄,对于天地共主的位置根本没有兴趣,他不应该掺入功名利禄的争端。
可是,她还是去晚了。暗夜亲自带着她隐在结界之中去的。
然而,她宁愿没有来。
丽姬不着寸缕,躺在大床之上,深陷昏迷之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才行完了那事,将绿衣从大床底下拉了出来,将他扔到了大床上,扒光了绿衣的衣服,绿衣一身**。而那个男人从容地穿好衣服鞋袜,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而之后,丽姬醒了过来,迅地穿好衣服,迅地离开了绿衣的房间。徒留下酣睡的绿衣。
海若尴尬到不能尴尬,人家行**之事,她在一边观摩,旁边还有暗夜。她不觉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才忍住了自己要狂的声音。她一只手捂住了嘴巴,眼泪纷纷地从眼睛里溜下来,然后溜到了她的前襟。她终于忍不住了羞惭地闭上了双眼,将自己的头压在了暗夜的胸前,虽然没有亲自观看这场艳事,海若却明白了其中的根由,她抱住暗夜的肩膀轻轻地啜泣起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待我?那个位置就那么重要吗?”
暗夜心说,重要,这是男人的战场。可是他没有说出来,他抬起自己的手,想要给她拍一拍后背,安抚一下,可是终于没有。暗夜的内心里,一片苍凉,对于任何事情都非常有把握,算无遗漏的暗夜忽然觉得自己遇到了难题,如果海若是因为自己这样,才嚎啕大哭该有多好!可是,她的哭泣只是为了那个人,他的敌人,她的师兄,她如此柔弱地靠在自己的肩上,只是借一借自己的肩膀。收服千军容易,收服这个女人很难。暗夜如是想。
暗夜最终将哭得一塌糊涂的海若送回了屋子,自己却无论如何在那个屋子里待下去了。他翻转身形,一越上了房脊,躺在房脊之上,暗夜看着天空的明月和她周边的薄云,忽然想起来这民间的一句话: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暗夜在房脊上瞪着眼睛看了一晚上的明月,第二天,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房间。海若还在睡眠,只是偶尔的有一点小抽泣。他越觉得苦涩,转身去看绿衣。绿衣心闲无事,已经醒来,正在看一本闲书。暗夜却拿出一方镜子,给他看了一个图景。昨晚上,他是如何与丽姬一夜激情的,当然,里边**丽姬的全是他绿衣,暗夜做了手脚。
不等完全看完,绿衣的脸色已经白的像窗棂纸了。他忽然掀开自己的被褥,果然,遗迹还在,证据犹存。外边传来了军士的声音,喝问绿衣何在?
绿衣仓皇鼠窜。这人间是非多,我还是逃之夭夭地好。百忙之中,还记得让暗夜告诉海若一声,总算是让暗夜觉得他是一个神仙,而不是一个俗世的花花公子。
丽姬委屈哭诉,皇帝恼怒万分,下令捉拿绿衣,却没有现他的踪迹,迁怒暗夜和海若,闯进门来,却看见二人交颈鸳鸯一般,睡得正酣,看他们气势汹汹进来,暗夜将海若的身体用被子盖住,坐起身来,一张脸冷的赛过冰刺,“就算你贵为皇帝,也不能够随便进入我的寝室里来?”
丽姬哭得气断声吞,“大哥,是丽姬柔弱,才遭到绿衣公子的凌辱,我从此无言见到陛下,我还是跟着你回去吧!”
暗夜仿佛忽然听明白了一般,“绿衣这厮,敢辱我妹妹,我一定要抓住他,将她千刀万剐!不过,妹妹,这里没有别人,都是你的亲近,你确定,让她给强暴了吗?”
“那倒没有,他趁皇帝酒醉,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