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小家伙喜欢一边洗澡一边喝牛奶……这不是喝自己的洗澡
水吗?
元宝甚至不/厚道的认真思考过,那个牛奶肯定是咸味儿的……
这话元宝可不敢对小金块儿说,小金块儿会发威的。
虽然小金块儿听不懂太多的话,不过小家伙实在是太聪明了,他特别的擅于观察,会
从说话人的表情瞧出这话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的。
太叔天启和元宝做完了一次,就带他去浴/室了,不过一边清洗就又做了一次。
等他们从浴/室出来,回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是一点多了。
元宝眼皮有点发沉,搂着太叔天启的腰,像个八抓章鱼一样,腿也夹/着太叔天启,还
时不时的蹭两下。
太叔天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宝宝,老实点。”
元宝说:“不行啊,我觉得刚洗完澡有点冷,抱着太叔先生暖和。”
太叔天启哭笑不得的,说:“冷就开暖风。”
元宝又摇头,说:“开空调屋里会很燥热,没有纯天然的太叔先生抱着舒服。”
元宝是舒服了,不过太叔天启被他蹭的有点上火。
两个人刚要睡觉,太叔天启的手/机忽然响了。
太叔天启怕打扰了小金块儿休息,赶紧接起来了,接起来就皱了皱眉。
元宝问:“太叔先生,是工作上有什么紧急事情吗?”
太叔天启挂了电/话,有点无奈的按了按额角,说:“是陈向争来了,被保/镖拦在了外
面,闹起来了。”
“啊?”元宝一头雾水,有点反应不过来。
陈向争赶过来都已经午夜一点了,赵家的大门都关了,保/镖自然会把陈向争的车拦在
外面。
陈向争非要进去,说是要找/人,口气也不怎么好,保/镖不认识陈二少,以为陈向争是
来找茬的。
结果一来二去的,陈二少就不耐烦了,大有露胳膊打架的势头。
保/镖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太叔天启,问问是不是要把这位陈家二少给放进来。
元宝一听,说:“这么晚了,我师父也肯定睡了,而且肯定也不想见他啊,还是让他
改天再来吧。”
元宝虽然不知道秦逸冬和陈向争在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情。秦逸冬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而且走路的时候也不自然,坐下来的时候死死皱着眉头
……
元宝又不是没和太叔天启坐过,怎么瞧都觉得他师父是某个地方操劳过/度的样子……
赵家门口的保/镖接到太叔先生的回音,让陈二少改日再来。
陈向争一听就怒了,不过他也没带保/镖,来的太匆忙,就带了一个司机,实在是没办
法硬来。
他气得直转磨,然后脑子里就开始瞎想,想着这会儿不知道秦逸冬在做什么,难道在
和太叔天启同床共枕?
陈二少越想越生气,抬脚狠狠的踢了自己车门一下子,顿时车门就瘪进去了,看起来
挺严重的。
司机看的只肉疼,不过不敢拦着陈二少。
陈向争就是不走,转磨半天,就开始在门口喊起来了。
他喊道:“秦逸冬,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保/镖看的直傻眼,赵家何止是用“大”来形容,赵家是山庄模式的建筑群,进了大门
开车要需要一会儿,陈向争在大门口栅栏外面大喊,喊得再大声,里面也是根本听不见的
。
元宝在床/上笑的肚子都疼了,翻饼烙饼的滚来滚去。
太叔天启无奈的搂住他的腰,说:“宝宝,已经一点多了,快睡觉。”
“不行啊太叔先生,”元宝笑着说:“我师娘真是太逗了,他在外面大喊大叫,你不
知道,保/镖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瞧他,估计就快要拨急救电/话送他去精神病医院了。哈哈
一副被负心汉抛弃了的模样,好搞笑啊。”
元宝只需要掐指一算,就能知道大门口发生了什么,太叔天启听他一说,也有点尴尬
。
元宝说:“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他还有点可爱啊。”
太叔天启说:“宝宝,你说别的男人可爱?”
元宝立刻仰起头来,在太叔天启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太叔先生最帅了。”
“想要糊弄我?”太叔天启挑眉说。
陈向争在赵家大门口大吵大闹的,主楼的人完全听不到,不过秦逸冬倒是听到了。
秦逸冬躺在床/上,他屁/股疼得要死。他以前和陈向争做过不少次了,哪一次也没像这
回似的,疼得他冷汗都出来了。
秦逸冬想起来就气得要死,虽然安慰自己陈向争没有记忆,但是还是气得要死,气得
头直疼。
他闭着眼睛,不敢躺平,侧身躺着,直到一点多了,还是没睡着。
秦逸冬特意到阳府来,就是想要帮助陈向争早点历练完了,好恢复真身回到天庭去。
他本来以为这是件容易的事情,谁想到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变得特别不愉快。
秦逸冬睡不着觉,他想看看陈向争在做什么,虽然这种时间正常都在睡觉了,但是陈
二少很有可能在泡妞或者泡吧。
秦逸冬决定把所有账都记好了,等陈向争恢复记忆之后和他算总账。
结果秦逸冬价值一算,吃了一惊,陈向争没有在泡妞或者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