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君闻得此言,大惊失色,连忙阻拦。
可惜,红透了双颊的宫琳根本不理会朱小君的打岔,眯着一双醉眼,揽住了秦璐的脖子:“怎么啦?你吃醋了?”
秦璐回搂了宫琳的肩膀:“嗯,我们家猪头只配拱拱烂白菜,像你这样的……要是被死猪头给拱了,老娘我觉得……可惜了。”
宫琳捂着嘴巴笑了。
秦璐又道:“姐们啊……你让兄弟咋说你呢?姐们你……口味也忒重了吧?”
宫琳笑道:“那你呢?”
秦璐指了指朱小君,回道:“死猪头说老娘是个拉拉,老娘有时候也觉得自个应该是个纯爷们,于是便试着去拉拉一下,可是啊……”
说到关键时,秦璐忽然只顾着笑,不再说下去了。
引得宫琳和朱小君都伸过了头来,问道:“可是怎么啦?”
秦璐斜着眼看了看朱小君,又吃吃笑着看了看宫琳:“你俩都想知道啊?”
朱小君和宫琳同时点了头。
秦璐傻笑了两声:“老娘就不说……急死你们俩!”
宫琳一扭头:“切,不说就不说,当我想不到啊?”
秦璐追了过去,将宫琳的脸硬生生给扭转了,对着自己,傻笑着威胁道:“你老实交待,你都想到什么了?不然的话,老娘就……”
宫琳笑道:“就什么?难不成你还吃了我不成?”
秦璐还真的就张开了嘴迎了上去,吓得宫琳赶紧讨饶:“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
秦璐很是得意地放开了宫琳:“说,立刻就说,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
宫琳咯咯笑着,说道:“可是啊,你试来试去,最后还是觉得你们家猪头最可爱,对不?”
秦璐顿时瞪大了双眼,指了指朱小君,又指了指自己:“他?老娘我?可爱……”三声大笑之后,秦璐夸张地捶着自己的胸膛:“姓宫的,算你狠,连这种绯闻你都敢传,看来,老娘今天非得灭口了……”
说着,秦璐举起了酒杯:“还是别扯那些没用的了吧,来,姐们,咱今晚不醉不归!”
那晚,秦璐和宫琳的状态都是非常的好,两瓶酒喝完,居然还能自理。
出了小酒馆,宫琳拿出了电话,想让她公司的司机来接她,却被秦璐给拦下了。
秦璐的意思是非得拉着宫琳跟她去睡,说是标准房,还空着一张铺。
朱小君顿时紧张起来了,鬼知道秦璐这个悍妇泼妇半夜三更会不会变成了一个****然后把他的宫琳给那个那个了。
可宫琳却神使鬼差地答应了秦璐,而且没有任何的不情愿。
于是,这二女便勾肩搭背地回去了,只留下朱小君一个人在初冬的寒风中簌簌发抖。
第二天一早,刚吃过早餐,秦璐便向秦宏远提议,说是这边的事也就这样了,接下来最应该做的是赶紧去趟申海,说不定,就可以从那十六名忙命之徒的尸体上找到什么线索来。
这个建议被秦宏远不假思索地采纳了,但秦宏远的安排却是让秦璐一个人赶去申海。
秦璐迅速被激惹了,拧着脖子跟秦宏远叨唠道:“我一个人去?我级别够吗?我水平够吗?万一有什么变化,我的应变能力够吗?”
一连串的反诘使得秦宏远败下阵来,稍一思考,勉强答应了秦璐的要求。
秦璐又不依不饶地逼着秦宏远赶紧订票。
等完全达到了目的,秦璐冲着朱小君递了个眼神,那意思是在说,怎么样,我秦璐没有食言吧!
朱小君回敬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秦璐跟着秦宏远出门的时候,瞅了个空当,附在朱小君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家宫宝贝没出来吃早餐,你就不担心么?”
朱小君一愣。
宫琳的确没下来吃早餐,但朱小君以为是宫琳一早便走了。
“嘿嘿,夜里……啊?你还是自个去看看吧!”秦璐说着,将手中房卡交到了朱小君的手上,然后大声交代了一句:“别忘了帮老娘退房啊!”
朱小君拿着秦璐的房卡打开了秦璐的房间,一进门便看见了卷缩在里面一张床铺上的宫琳。
“你怎么了?”朱小君到了宫琳的身旁,用手背试了下宫琳的额头:“好烫啊,你发烧了!”
连日的劳累再加上高度紧张的精神,猛然松弛下来,又喝了一顿大酒,宫琳的免疫系统立时停工,不生病发烧才是个怪事。
“小璐夜里已经给我买了药了……”宫琳从昏睡中醒来,有气无力地回应了朱小君。
夜里买了药?
朱小君的心里生出了一股暖流来。
“来,喝点水。”朱小君拭了拭房间里电烧水壶,发现里面还有大半壶烧开过的热水,水温刚好,于是便倒了一杯,扶起了宫琳:“你啊,这是累的,再加上昨晚一喝酒,身体就跟不上了。没多大问题,补充好体液,吃点退烧药,好好睡上一大觉,醒来就没事了。”
喝了水,又吃了片散利痛,朱小君扶着宫琳躺好了,又为宫琳收好了被角。
“安心的睡吧,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守着你。”
宫琳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朱小君拖了张椅子,守在了床头,凝视着宫琳那张憔悴的脸颊。一股爱怜之意袭上了心头,朱小君忍不住唏嘘起来。
虽然贵为唐氏集团的领导人,但宫琳无疑是个苦命的孩子。幼年丧母,好不容易认了亲生父亲,可又一直是藏藏掖掖的,尚未来得及叫上一声爸爸,亲生父亲便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