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屹三人为等左朝阳由马慢行。所以九佛骇人佛号声他们也听到了。九音合一的威力无穷让林屹都震动不已。
望归来道:“小唐子,这可是九音合一!看来凌孽定在林中,不然这九个金和尚不会用如此霸道的音波功。哈哈,再让凌孽狂。他爹凌老头的谦逊他是一点没跟,估计随了他娘了……”
看来左朝阳入林定是去见凌孽了,如果九佛看出左朝阳与凌孽是一路,左朝阳岂不是也会有危险。林屹顿时为左朝阳担忧了。
呼延钰儿担心左朝阳更是焦急。
她低声对林屹道:“哥,九佛如此可怕,凌孽会不会连累朝阳啊……”
林屹道:“我去看看。”
林屹便调转马,拍马朝前奔去。
望归来和呼延钰儿也调转马头跟着林屹。
望归来一边驾马奔驰一边自语:“左阳阳你可千万别为了你那个蠢师傅和九佛干起来。你干起来,老子和小林子就不能不管你。我们也得干。那真他妈的乱套了……”
奔出一里左右,三人看到左朝阳骑马迎面而来。
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望归来幸灾乐祸道:“左阳阳,你那个自认天下第一的师傅是留下一战,还是跑了?还是回去拜海神去了?”
左朝阳笑道:“老哥,你就别埋汰我师傅了。九佛可是九人,个个非同一般。我师傅可是一人。而且九佛还有闻名天下的‘九灭幻世阵’,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跑的。就算令狐藏魂也会避其锋茫。”
望归来对左朝阳“嘿嘿”道:“不过你师傅跑起来,九佛想追他也难。现在再未传来动静,他定是跑的九佛都望尘莫及了。对了,你小子也机灵点,别让你师傅连累了。师傅历来都是坑徒弟的……”
左朝阳听了这话无奈而笑。
林屹也笑了。他突然想起初见望归来时候,那时候望归来疯狂至极,无畏无惧。那时候的望归来,真敢和黄金九佛一战。
林屹便道:“有一个人敢以一人之力和九佛一战。”
望归来三人听了甚是惊诧,不约而同问道:“是谁?”
林屹认真道:“疯时候的望老哥。”
左朝阳听了“哈哈”笑了起来。呼延钰儿也不由轻声笑出。左朝阳见呼延钰儿笑了,心里百感而生。他决定,日后他定要让呼延钰儿忘记过去,重新焕发她的热情与活力。
而他,要加倍呵护她。
然后四人继续而行。天黑时候四人在一家农户投宿。因于农户只能腾出一间房,四人便在一屋歇息。
呼延钰儿靠墙,林屹距她二尺距离与望归来左朝阳挤在一起。
望归来在林屹和左朝阳中间。一边一个孙子伴眠,望归来真是欢喜之极。刚睡着便又笑醒。然后又睡着,不一会儿又笑醒。
呼延钰儿现在与左朝阳共处一炕,心中更是思绪涌动难以入睡,又让望归来折腾两次更是没了睡意。呼延钰儿便起来出屋。
夜色沉沉,空中还有雪花不断飘下。如一个个幽灵在天地间飞舞。似在寻找着各自的归宿。
院子里和女墙上则都是一片洁白之色。
呼延钰儿靠着牛车而立,脑中竟是她与左朝阳当初相处的美好画面。那些美好时光让她那般怀念沉醉。但是又有一副残忍画面跃入脑海,那就是凤连城侮辱她的不堪画面……
那也是呼延钰儿心中难解的结,心中最深的伤。她也痛苦闭上眼睛。
这时一股风夹雪吹袭在呼延钰儿身上,让她身体觳觫了一下。
突然,一件棉披从后披在她身上。
呼延钰儿蓦然回首,原来是左朝阳。
呼延钰儿顿时感觉身心一暖。
呼延钰儿道:“左少主……你为何还未睡?”
左朝阳立在她身边带着落寞道:“梦到她了,睡不着。我现在就盼着早些把事情办好。然后就去寻她……”
呼延钰儿心里更不是滋味,她道:“左少主和呼延小姐的事我也有听到一些。左少主,呼延小姐这么久毫无音讯,八成是死了。你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
左掌阳道:“你不会理解的。连你的林王也难理解。你可知道,当年她在我胸口用刀刻了字。她说今生我就是她的人了。当时我心里也在说,钰儿,今生你也是我的人了。所以这天下再没有哪个女人能代替她。所以你们也别再劝我。我心意不可动摇。”
呼延钰儿听了这话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回想起当年她放左家母子生路,还在左朝阳胸口刻下血字,她真是百感油生心也随之颤抖。
呼延钰儿尽量控制着情绪,她道:“左少主,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可别生气。”
左朝阳道:“你是林屹亲信,林屹还说当你是亲妹子。所以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会生气的。”
呼延钰儿不看左朝阳,她望着眼前纷扬的雪道:“我听林王说那晚呼延小姐被人掳去了。呼延小姐生的美貌,掳去她的人如果存歹念……”呼延钰儿真不知怎么说了,但是她还得说。她暗吁口气接着道:“如果她被胁迫做了那人女人,或遭受侮辱,她就是残花败柳了。你可是堂堂左少主,她也配不上……”
“你不要再说了!”左朝阳打断她的话道:“你们不懂。别说她遭受侮辱,就是那人将她卖入青楼……我左朝阳也绝不嫌弃她。因为她是我今生至爱。不管她遭受什么,在我眼里,她永远就像这天空未落的雪,纯洁无暇。”
呼延钰儿听了这话感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