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奈相比,他的好兄弟——张东杰、赵磐的境遇似乎也变坏了。当他们正沉醉于美人们的歌舞之时,大厅的门突然被踢开,门前站着的一位妙龄美女居然吓了他们一大跳。这美女是谁呢?正是上午在大街上骑着哈雷摩托的那一位!
金蛾、金香,还有跳舞的两位美女也都受了惊吓,一个个小鸟依人般赶紧退到张东杰、赵磐两人身后,这俩小哥内心的男子汉气概油然而生。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扰本公子的雅兴?”张东杰鼓了鼓勇气,大声说。
门口的那个美女大声地笑了,说:“就你们俩,也有雅兴?”
“什么意思啊,这简直就是,就是侮辱!”赵磐听了大声说,心中有一万个不爽。
“我特来通知,教主有请。”这美女不紧不慢地说。金蛾金香他们听到“教主”二字都不禁“啊”了一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什么教主,去哪儿?”赵磐心里七上八下的,忍不住说了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两个问题太没水平了。
“你们两个笨蛋,以为这儿是安乐窝吗?这几个小贱人在用采阳术,再不走,就死在这里吧!”门口的美女大声说。
金蛾一听,无名火起,站起身来大声说:“喂,你怎么说话的,谁是小贱人啊,采阳术,这显州城里谁不会?看你这骚包打扮,就知道是外来的表子。”
金蛾这番话,彻底惹毛了那位黑衣美女,她伸出一只手来正对着金蛾的脖子,手指弯曲像是要捏什么一样,金蛾突然双手摸着脖子,表情很痛苦,好像喘不过气来的样子。黑衣美女手臂轻轻一抬,相隔十多米的金蛾居然双脚离地悬在半空,只见金蛾双手摸着脖子,嘴巴张得老大,双脚不停地颤抖挣扎着。突然,黑衣美女伸出的那只手往外一歪,“咔嚓”一声,金蛾的脖子居然应声折断了,她的头几乎九十度地侧歪在肩上。黑衣美女将举起的胳膊放了下来,金蛾的身子同时无力地从半空中落下,“咚”的一声摔在地板上。
“金蛾!”张东杰、赵磐失声大叫。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怎么样,这金蛾待自己也还不错,还有过肌肤之亲,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感情吧。可是金香,还有他们的两位闺蜜却表现得异常冷淡,他们既没有惊呼,也没用扑过来哭泣,跟大街上见到的所有人一样冷漠。还闺蜜呢,真不知道他们对闺蜜是怎么定义的。
“哟,为小情人伤心吗?”这黑衣美女放荡地笑着。张东杰、赵磐觉得,面前这位性感迷人的美女,怎么就跟魔鬼一般冷酷无情,一句不和就可以伤人性命?这哪里是黑衣美女啊,黑衣魔女还差不多!
“带他们走!”这黑衣魔女一声令下,门外走进两个壮汉,他们的身材和阿隆、阿豹相当,但是面相更加狰狞恐怖,他们走过来抓小鸡一般,将张东杰、赵磐两人直接提了出去。
酒馆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还有十多位同样壮硕的大汉,张东杰、赵磐两人就像两个麻袋一样,被两个大汉扔进了马车里。那个黑衣魔女依然骑着她那威风八面的哈雷摩托,一路上手持钢刀的大汉挥刀开路,好像伤了不少人。
马车内,张东杰、赵磐两个依然惊魂未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终于再次感到了性命之忧。“采阳术是什么?”赵磐奇怪地说。“顾名思义,就是吸收我们的阳气咯,怪不得她们对我们这么好,还是有所求的。”张东杰说。
“这个美女,不,魔女,她的话你也信?我觉得金蛾金香她们挺好的呀,可怜的金蛾啊,晚上还没陪你呢,你就这么去了。唉!”赵磐说着,又开始忧伤了。
“胖子,先别想着美女了,也不管魔女说的对不对。现在要紧的问题是我们俩的小命啊。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张东杰长叹了一口气说。
“依我看,既然这教主是请我们,还带了马车过来,那我们应该是客人啊。我觉得没那么糟。弄不好,还有一堆美女伺候着呢。”赵磐说。
张东杰一听,实在是无奈,苦笑着说:“胖子啊胖子,你三句话不离老本行啊,还美女美女的。我总觉得,你早晚会死在美女的手里。”
“死在美女的手里,也总好过死在那帮大汉的手里吧。唉,这个魔女,是挺心狠手辣的,不过嘛,这张脸,还真不输给符雨倩呢,要是——”赵磐还没说完,张东杰接着说:“要是她陪你睡一晚,死在她手里,你也心甘情愿了,对不对?你小子真的没得救了。”
赵磐听了傻乎乎地笑了笑,说:“我这不是苦中作乐么?反正被人抓住了,哪儿也去不了,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是死是活都由不得我们,趁机乐一乐,也没什么错啊。”
“拉倒吧,你这叫作乐吗?用现代语说,那叫意淫!”张东杰说完,将大拇指倒过来晃了晃。
赵磐也懒得理他,说:“阿杰,这还是我头一次坐马车呢,别老想着死不死的了,看看窗外的风景吧。呀,又一群人打架,呵,又死了好几个。我怎么觉得,这儿就像什么《13区》呢,是不是专门收留人渣的地方啊?”
“我觉得,你这句话说对了。为什么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因为这里没有lún_lǐ道德,全都是地痞流氓疯子小偷强盗浪妹!”张东杰气愤地说。
“不止这些,应该还有妖魔鬼怪吧。这儿的风气,我觉得跟这个什么教主还有他的什么教,肯定有关系。这是我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