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苏家可以全身而退的话,你尽管去做,我求之不得”威胁对池正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幼稚的行为,他向来不屑,自然无畏。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会让你后悔的,走着瞧!哼!”说完扯过包包,踩着高跟鞋愤怒而去。
就在玄关处,她突然停下脚步,铁青的脸色顿时刻上一丝冷笑,用余光打量了一眼沙发上的池正,决定后折回脚步,来到沙发一端。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是我的生日,作为我的未婚夫,你应该会赏脸光临吧?”
气氛静了那么一秒,苏景期待的盯着池正,等着他的回答,可是池正的沉默也正在她的意料之内,满不在乎的勾起唇角,继而潇洒的离去。
“你告诉我昨晚怎么回事?”计程车上秦离满腔怒火的在电话这头‘兴师问罪’。
彼端的苏洛满腔的无辜道:“昨晚的事你还问我?是你自己死活要打电话给他,又厚着脸皮上了人家的车,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倒打一耙?”
“什么……”此刻秦离像是被一个霹雳正中了天灵盖,刚刚的气势,这刻削弱了大半。
在苏洛的提醒下,她的记忆神经开始一点点的复苏,想起自己在他的车上放声高吼,还抢他的方向盘,最主要的是,哭着让苏洛给池正打电话。
原来昨晚是如此的窘态,秦离追悔莫及,如果有可能她要找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秦离又是一阵责骂,虽然责任在自己,但苏洛作为‘监护人’应该起到表率作用。
“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我胳膊上到现在还有你的牙齿印”
牙齿印?秦离由此可知昨晚已经撒泼到了极点了,摇摇头,烦躁道:“好了好了,我挂了”她也确实是害怕在从苏洛口中听到更糟糕的事情,有时候留点悬念也可以自我安慰。
看着窗外倒退的建筑物,她的脑中立刻闪现出苏景的面孔,既然已经打算把自己的心完全的收回,就不应该为此有所动容,他们是未婚关系,出现在池正的住处完全的合乎情理,可为什么,胸口还是有点闷闷的痛?
用完工作餐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向晚发现桌上多了张明信片,打开一看,才知是张邀请卡,是关于苏景生日宴的邀请,地点就在她的家里,这个消息对她来说足够的意外,她自认为彼此的关系还没熟悉到可以做‘朋友’的地步,但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对方便发出这样的邀请,向晚一时不知是不是应该拒绝。
思虑片刻出了办公室,直达池正的门外,敲了敲门没人回应,本想拧开门锁进去看看,但是这个念头就在一秒之内有了转变,似乎现在才想到,苏景是池正的未婚妻,而自己和池正是名义上的家人,就这个关系来算,她和苏景的距离是否可以说是近了一层。
第二天向晚按照邀请卡的时间准时赴约,当她下车的那刻,一辆熟悉的雪弗兰停在了临近的车位上,就算车主还没下来,向晚对她的到来困惑不已,她有些想不通苏景邀请秦离是什么原因?但她的心中已经有些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