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种被嫌弃的感觉,却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外头如今都说,你鼠目寸光贪财无义,摆脱了你,是云家之幸,云七公子之幸。”文昭看着柴素锦,轻叹了一声,“你这又是何必?”
柴素锦笑了笑,“别人怎么说,同我有什么关系?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朝着自己的目标一步步走去,不就行了?嘴长在别人脸上,难道是我能控制的么?”
“你若肯听我的,便能让云家既吐出钱来,又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辩。”文昭皱了皱眉,面上有些阴沉沉的。
“事情何必做的那么绝呢?管三爷说的对,日后还要在方城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做人做事总要留一线。”柴素锦抚摸着手中的药典,竟莫名的生出一种亲切之感。
文昭冷哼一声,似乎对这种说法十分不屑。
“哥哥,教我。”门口突然传来瑄哥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