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素锦摇摇头,“那我还是不出门了,瑄哥儿要来就来,不来就罢了。”
柴素锦身边的丫鬟拿眼睛狠狠瞪着车夫,“公主难得有兴致出门散散心,自作聪明,扰了公主的兴致,自己去领罚吧!”
车夫满面惭愧,连忙行至柴素锦面前,弯身跪下,挡住她的去路。
“小人鲁莽,尽想着受人敬仰赞誉,忘了公主叮嘱我们时刻低调谦逊。小人这就换一辆马车,公主您莫要生气。您若是生气,小人心中实在愧疚难当!”车夫劝道。
柴素锦看他片刻,“罢了,快换辆轻便的马车,连徽记都不要挂。”
“是。”车夫连忙应声,指挥着人重新套好马车。
柴素锦乘着马车出了公主府。
左肩肩头的灵芝云纹微微发热。
她抬手轻轻挑开车窗帘子,向外望去。
街道之上,干净整洁,洒扫之人瞧见马车,纷纷避让。并未叫她瞧见有何异端。
她放下车窗帘子,暗笑自己太过小心。
却没瞧见埋下头去的一个洒扫之人,眼中有精光乍现,脸面阴沉。那人掌心的茧子与其他洒扫之人不同,更厚更硬。分明是常年习武练剑,所磨出的茧子。
旁人避让之时,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那辆马车之上。直到马车远的看不见。
柴素锦的马车停在伯爵府外,她还未下车,便听到伯爵府门口的争执喧闹之声。
因着马车并没有挂着公主府的徽记,且她也不常出门。
伯爵府的门房,竟未第一时间注意到公主府的马车,只顾驱赶那跪在伯爵府门前的人。
“快走快走!伯爷不见你!伯爷念着昔日的情谊,将你赶走也就是了,你若还是日日赖在这里,咱们可同你没有情谊,休怪咱们对你不客气!”
伯爵府的门房中气十足的呵斥道。
柴素锦一愣,看向丫鬟,“瑄哥儿这是遇上麻烦了?”
丫鬟一脸茫然的掀开车帘,向外望去。
“怎么是他?”柴素锦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