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很痛恨这个组织上面的高层,但是同时有很佩服他们,不得不叹服他们的管理体制十分的简单有效。
日复一日,春去冬来。
当我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训练与自我提升中去的时候,发现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熬。
虽说墨西哥这一带的冬天跟北方的寒冷相差甚远,但是我还是能够通过气温微妙的变化判断出季节来,而且从我们住进宿舍的第一天起,大高个就在他床铺旁的墙上刻下了一道杠。
那天我们一起数了数,墙上的杠已经足足三百七十多条了,也就是说我们来这里已经一年有余了。
这一年来,我们方队从一开始的二十个人发展到现在只剩下了十三个,其中两个死在了那次的潜水训练中,一个在悬崖过圆木的训练中不幸坠入悬崖,有两个在实弹演练中中弹死亡,有一个在冷兵器格斗中不幸死亡,还有一个自杀身亡。
我不知道这一年来他们是靠什么活下来的,但是我知道自己是靠着仇恨和对大白腿的思念支撑过来的。
当然,其中更多的是对大白腿的思念。
我每次一想到跟她重逢时的画面,瞬间觉得所有的辛苦和磨难都是值得的。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这一年的时间里我的英语突飞猛进,教练的话我基本上都能听懂,以前讲过的枪械和窃听器以及其他先进军事设备的课我也得全弄懂了,同时我的身体素质、枪法和格斗能力,已经提升到一个近乎恐怖的程度。
这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我要么选择变强,要么选择跟其他人一样死去。
当然,我付出的代价则是身上数处伤疤以及自己帅气的容貌。
经过海风的吹刷和太阳的暴晒,雨哥早就不复当年的帅气如初了,不过平添了几分硬气与男子气概。
而在这里呆了一年多以后,也迎来了海上最大规模的活动,也迎来了第一次见到这个神秘组织高层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