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季姑娘,这位公子一早就被摄政王的人接走了。”
“接走了?”季晴语很震惊,因为没有任何的防备,肖澈就被人给带走了,而且这人还是轩辕逸寒。
听见隔壁的谈话,盛晚晚也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那丫的,该不会真的是把人给送走了吧?
再想想,他轩辕逸寒贵为摄政王,必定是说话算话,如此一来,肖澈要被送走,她盛晚晚是拦不住的!
盛晚晚无奈望天,问完这话,都已经大致知道这意思了。
季晴语无奈摇头,“你男人派人把肖澈给带走了,摄政王对他还是充满了敌意啊。要不,你去问问,我把肖澈带到丞相府。”
这些日子,季晴语一直都住在丞相府,虽然婚已经求了,具体的日子毕竟还没有定下来。
所以,她说带到丞相府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那般的理所当然,仿佛已经把那里当家了。
盛晚晚撇嘴,让她去讨好某个男人,她才不干呢。
要是让他轩辕逸寒过来示软还差不多,她盛晚晚岂是那么容易就道歉的?
看着她倔强地嘟嘴模样,季晴语捂住额头,大概也能够猜测到这丫头肯定是不想去了。
“晚晚……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就怕肖澈在他的手中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
“你别把我家小寒寒想的这么卑鄙好不好!”盛晚晚一听,非常无语。
她觉得她家男人虽然有时候脾气差了点,可是对她还是千依百顺。她摸着下巴,开始盘算着,她要怎么做?
……
摄政王府的门紧闭。
她敲了第三下,管家才来开门,她想如果第四下还无人来开门,她一定会毫不顾忌地发怒踹门。
要知道,孕妇的脾气可是最不好的。
管家瞧见她,表情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笑着侧身让路,讨好道:“太后?哦不,王妃,请。”
到底该叫太后,还是叫王妃,这让很多人都无可奈何。
盛晚晚轻轻点头,抬步往里走。
“你家王爷呢?”她状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问,那模样假装着不在意。她的心里明明很渴望知道,可是偏生要表现出一副傲娇的神色来。
感觉到王妃那眼睛,在院子里扫着,就是不去找人。
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王妃,王爷在书房呢,正在与几位心腹谈lùn_gōng打漠北之事。”
盛晚晚轻轻点头,抬步朝着书房走。
管家见状,赶忙上前拦住,“王妃,王爷此刻正在谈论重要之事,王妃要不先等一会儿?”
觉得管家的表情格外古怪,越看越觉得古怪,盛晚晚一把推开了他,朝着书房而去。
她觉得,她要是不主动找这人,他今天必定是不会去找她的。
凭她对某男人的认知程度,已经没有怀疑。
被推了一把的管家有点懵,也来不及阻止盛晚晚,就看着盛晚晚就这么直接推开了门来,他轻叹。小两口的事情,他就不管了。
忽然的开门声,屋子里的谈话立刻就静止了下来。
一双双目光投向门边的人,大臣们几乎是立刻醒悟过来,赶忙跪下:“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叫什么太后,王妃都不认识了?”盛晚晚反感地皱眉。
“呃……参见王妃。”有人变通极快,相互对视一眼,立刻改口。
盛晚晚并不满意,直直朝着轩辕逸寒走来。
众人一瞧,纷纷退了出去,王妃都来了,看王爷也无心再说攻打一事。
人一走,屋子里的男人随手玩弄着桌上的茶盏,那表情看上去是那般漫不经心。
盛晚晚再上前了两步,轻哼了一声,以示内心的不满。
他抬眸,看向她。
“你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要是别人,我一定早就拉出去砍了。”她叉着腰,语气不满。
他笑着问道:“你舍得吗?”
这笑容,在平静中又带着一种让人迷醉的色彩。
他很少笑,可是每次笑,都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很毒,也很致命。
盛晚晚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警告自己千万不要被这丫的给迷惑了双眼去,轻哼了一声说道:“我就问你,肖澈在哪儿,季姐姐说把他带到丞相府去,以免给我们造成困扰。”
心知她是为了肖澈而来,可是偏偏却让他心底还是不舒服。
“好,本王派人将他送过去。”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感觉他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可是就觉得别扭,“那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走,听见身后的男人唤住了她。
“晚晚。”两个字,仿佛夹杂着千万情绪在之中。
好像很复杂,可是她又不想去深究他这两个字中的情绪。
她转过身来,挑眉。
“过来。”两个字,带着他惯有的霸道。
盛晚晚撇嘴,犹豫了。
他说过去就过去,是不是很丢人?而且再怎么说,她又没啥错。
“不过。”两个字,以表态度坚决。
轩辕逸寒见她这般,索性便起身朝着她走来。
她觉得她该跑,不过这会儿脚步就像是生根一般,在原地动弹不得。
男人靠近,淡雅的清香拂来,弥漫在她四周。然后,男人的怀抱就贴上,将她锁在了怀中。
“做什么?”她挣扎了一下,不过很假意。
“生气了?”他俯下头,声音擦过她的耳际。
她能感觉到,他微凉的唇瓣,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