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束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紧握着她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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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这次结束之后江满乐直接连胳膊都抬不起来,靠在唐清则的怀里被抱回床上。
她侧着身躺着,看着只围了一条浴巾裸着上身的男人进了浴室,没过一会儿就是流水的声音偿。
很困,也很疲惫,但她闭上眼睛就是没有睡意。
她动了动手,才发现有些异样撄。
抬起手来才发现左手的无名指上带了一枚戒指,她想了想,刚刚做的时候,那男人一直握着她的左手,只不过她当时完全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
拇指在戒圈上摩擦,江满乐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躺了一会儿,她拿过旁边的枕头垫在身下,靠在床头。
她上身只穿着一件吊带,手臂上有很多淤痕,尤其是两个手腕,之前被领带绑着,后来又直接被他攥着,各有一道乌青的痕迹。
她移开视线,小声的骂了一句,“妈/的禽/兽。”
床头的柜子上放着烟,她伸手就给拿了过来。
唐清则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昏暗的房间里,一头长发凌乱的女人靠坐在那里,指间夹了根烟,正明明灭灭着。
房间里弥漫了些烟草的味道。
他一手擦着湿漉漉的短发,一边走到她的床边,在她旁边坐下,擒住她拿着烟的手,“什么时候又继续了?”
江满乐凑近他的脸,缓缓的吐出一口烟,然后笑得很开心的模样,“有的人我看着心烦,就没忍住。”
唐清则把毛巾扯下来,看着她,慢吞吞的来了一句,“我在想,这毛巾能不能绑住你。”
江满乐立刻拧着眉,“神经病啊,没完没了了是吧。”
“那你就乖乖听话。”他说着把她手里的烟给拿走灭了。
然后径直走到一旁换衣服,一点也不避讳。
江满乐本来还想看他要干什么,结果一看他解浴巾要换衣服,就扭过脸去。
一看自己手臂和手腕上的痕迹就很生气,阴阳怪气的开口:“衣冠禽/兽衣冠禽/兽,说的真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打了呢。”
唐清则听她格外别扭的声音就觉得好笑,扣着纽扣回过头去看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一块青一块紫,他瞬间就想到她在他身下时一边掐着他一边哭着说她疼。
想到这,唐清则就自动忽视了她的语气,“你乖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江满乐想也没想的反驳,“我还没说你强坚一样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唐清则的衣服已经穿好了,听她这么说转身又走回去,撑着她身后的枕头,挨得特别近,“就算是强坚那你也很享受。”
他继续笑着,在她的嘴巴上亲了一下,然后弯着眼尾离开一点。
江满乐条件反射的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心里乱成一团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
“哪种人?”唐清则问完突然想到一件事,凑到她的耳边,“你以前每次跟我吵架,我都想这么做。”
江满乐正疑惑的问他做什么,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吻住了。
她本来就靠着,一点后退的余地都没有,后脑勺硌的疼,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颊被他捧着,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迫承受着。
唐清则最后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就放开她了,看着她眉眼都软了下来,笑着问出口,“现在知道了吧?”
江满乐说不出来话,他刚刚说,以前每次吵架,那是她十六岁的时候才会跟他吵架,难不成那个时候……
她皱着一双眉毛,“你是认真的吗?“
没等他说话就拿枕头捂住他的脸,“你真是……”
唐清则把她的手拉开,“真是什么?”
江满乐沉着脸,“唐清则,我不跟你在这儿耍嘴皮子,今天的事,我就当做成年人之间发生的再正常不过的事,以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过,你过你的生活,我做我的事情,互不干扰。”
“成年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唐清则微眯着眼睛,捏住她的下巴,“江满乐,你真想得开,早知道你这样想,你十八岁那年回来的时候,我就该给你上了。”
“唐清则!”江满乐去掰他的手,“别说我十八岁还是现在,你都有乔绾了,你凭什么还跟我说这些做这些?还是你觉得这样才刺激?如果我今天不计较这些,你以后是不是要继续对我做这些事情?家里一个外面一个很好玩对不对?你变不变/态!”
房间里安静下来,江满乐说完这些话就转过身不去看他,碰到手指上的戒指,直接取了下来,扔到他面前,“这东西不该给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
唐清则没拿,“是你的东西。”
她依旧背对着他。
唐清则去了趟浴室把毛巾放进去,出来的时候她又点了根烟在那,戒指扔在床边的地毯上,他只看了一眼,就把擦手的纸巾扔进垃圾篓,“戒掉的东西重新拾起来有什么意义。”
江满乐一动都没动,“没意义,所以你对我也没有一点意义。”
唐清则开门的时候,门外正好站着唐挽舟,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唐清则就走了。
窗帘被拉开,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驱散了些房间里阴郁的感觉,江满乐只听见唐挽舟喊了她一声,然后她的烟就被拿走了。
江满乐默默的看着她的动作,心想,这对兄妹的动作真是一致。
说了几句话,唐挽舟就到客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