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头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缓过神来之后吃力的站了起来,道:“就连我都没有想到,低温竟然可以抑制我的行动能力。我看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这样吧,我这一辈子孤苦伶仃一个人,死了之后就落在了这,这么多年也没个人叫我声什么。所以我就来个倚老卖老,你们两个叫我声大爷,我就算你们过了这关,如何?”
栾新推了推我,道:“这老头儿是不是想儿子想疯了?让咱俩叫他声老,这也太不想回事了吧。”
“大爷,这么多年辛苦了。”我没理会栾新的抱怨,而是应了老木头的请求叫了出来。
栾新诧异的看着我,道:“你小子是不是疯了?这种话都能说的出口?叫我看,一巴掌打死最……”
“让你叫你就叫,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板着脸打断道。
栾新别过头去,没好气地说道:“老子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哪能说叫就叫。”
我叹了口气,道:“是啊,要是眼前的不是这老爷子我也不能叫。但是你想想他说的话,孤苦伶仃一辈子啊,更何况到了这,比他年长的恶灵有的是,所以就更谈不上是什么长辈了。以我之见你也就叫一声,让他老人家顺顺心。再者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现在只是叫声大爷,你说呢?”
栾新犹豫了一会,随后狠了狠心一跺脚,拱手对那老头子说道:“大爷好,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随后朝着老头子干笑了几声,道:“就这暴脾气,没办法。”老头子摆了摆手:“你们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去吧,找你的朋友吧。”我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去追栾新。
当我们两个马不停蹄的到达顶楼时,齐刚却已经站在窗台边点上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听到脚步声之后,齐刚满脸惬意的回过头,当看到我俩的狼狈样之后,赶忙上前,递上了两根香烟。
栾新也不客气,叼在嘴上之后,从齐刚身上拿过打火机,自顾自的点上了。我摆摆手,告诉他我没这个习惯,随后我问道:“看样子你没费多大功夫呀,跟咱说说,你都干什么了?”
栾新猛吸了几口,随即将手中的烟卷掐灭,道:“是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有那小老头呢?”
齐刚随手扔了烟蒂,道:“你们是不是也是因为找到了克制对方的办法才赢了的?”
我俩同时点点头,栾新道:“是啊,要不是老李给我想出的法子,估计现在我还没脱身呢。”
我疑惑道:“我们两个都是受了伤,摸爬滚打了好一阵子才找出敌人的弱点的,不过看你这样子,身上也没什么伤,而且看起来还很惬意,难不成你第一眼就看出问题来了?”
齐刚摇摇头:“那倒不是,其实一开始我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只是交战不久,我发现这老人家的身子竟然可以幻化成石头之类的东西,总之就是很硬,就算打碎了骨头也伤不了他。所以我也就放弃了直接硬攻。总之你们也知道,我玩虫子也有些年了,所以我就直接放出虫子来,把他咬了个窟窿,然后他就告诉了我那些人所在的地方,最后就跑了。”
“就这么简单?”栾新瞪着眼傻乎乎的说道。我也一皱眉头,道:“真的假的?”
齐刚点点头:“是啊。对了,你的那些朋友们都在二楼的暗格里。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身吧。”
听了齐刚的建议,我们俩也不敢怠慢,赶紧一路小跑到了二楼。
进了二楼之后,令我们最没想到的是,二楼这一整层竟然连一个房间都没有,全部都是暗灰色的石板拼凑而成,并且每块石板的非常的巨大,每块与每块之间的的缝隙也几乎可以忽略,因此乍一看这地方和一个放大版的水泥牢房差不多。
栾新忙手忙脚的跑到最中间,道:“你看这周围空荡荡的,哪有他说的什么暗格,你们说那老小子不会骗你吧?”
我咂了咂嘴,道:“你是不是傻?要是直接挂在你眼皮子底下那还叫暗格吗?”
栾新拍了下脑袋,道:“也对啊,可是这开关在哪在地上?”说着便一个劲的猛跺着地面,并且还大声的叫着纪尚无他们的名字,并时不时的瞥我们几眼,似乎对我们的漠然十分恼火。
我转头看向齐刚,道:“你有什么打算?别告诉我你的办法和他一样,我相信你绝对没那么大老粗。”
齐刚低下头笑着说道:“你可别这么抬举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随后他又抬起头正色道:“说起来,我妹妹和你的朋友们应该就在这一层,不过那老人家说过是在暗格里,所以这当中一定有机关所在。但机关一般是不会被其他人轻易所见的,或者说这机关被安放在一个很隐蔽、不易被别人发现的地方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考虑的话,那我们就要往那些犄角旮旯,平时不会去注意到的地方去找,或许会找到机关的所在。”
我点点头:“你分析得没错,就照着你的思路来,说干就干。”说完,我们两人就左右分开,各自找了起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周围空荡荡的,根本找不到所谓的隐蔽点,就连那些墙角、天花板什么的我都让小白一一试了一遍,但依旧没有任何收获。
我叹了口气,心想到:这平常注意不到的地方,但是这周围所有的地方都试过了,就连门框、窗台也都不放过,可为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