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颜月手忙脚乱地将衣裙穿好之后,才爬到乔御辰的背后,检查他肩膀上的伤口。
他的伤口原先有包扎好的,但后来又被她以非常野蛮任性的手段给撕开弄出血来了。
虽然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她还是大部分都记得起来,这时侯更是非常清渐地重现脑海。
犹其是,此刻看到床榻上到处都是血色时,她更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只想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昨晚不知道乔御辰究竟有多痛?她此刻虽然浑身象被坦克辗过,却也不敢吭上半句了。
乔御辰的声音还在这种时侯性感幽幽地不痛不痒响起来道:“别人洞房花烛第一次都是女人痛,可昨晚我们的洞房花烛却是我这个男人痛,血也是我在流。”
“呃!有……有那么夸张吗?”古颜月结结巴巴起来。这个男人说这话是要她惭愧至死么?但她的记忆真的很鲜明,她死死地抓着他的伤口,让他流血不止。
“你说呢?你认为这是谁的血染了这鸳鸯被?”乔御辰的声音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定的,似戏谑又似嘲讽的情绪。
“我又不是有意的,我中了毒,做了什么,自己记不得了。你一个男人,流点血算什么?你又不会亏!”亏的是她吧?她心情复杂,说不出的感觉呢。
“男人就不会亏了?我昨晚受了箭伤,你还折腾了我一晚。” 男人的声音不咸不淡的,却似真的含着一丝的委屈。
“这种事,不是男人占便宜吗?”女人的声音明显就有些心虚。 但是,她越说就越是理直气壮。她想说,这男人怎么啦?难道她嫁了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吗?这种事他要计较个什么啊?
“我怎么不觉得有便宜占?” 男人的声音更加委曲,还真有些不屈不饶了。
“那你是想咋的?我中了毒嘛,我不是有意的。”古颜月有些薄怒了。这男人是咋的?得了便宜在卖乖?男人流那么点血又不会死,她这不是在为他服务?
“……”
没话说了?可是,她怎么就发现有一丝的窃喜慢慢地兜上心头?
这喜从何来啊?她真是的!她就这么喜欢乔御辰吗?以这样的方式被乔御辰吃掉,她该痛哭流涕,捶胸顿足才对,为何还暗喜上心头啊?
因为,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吗?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很想赖上乔御辰这个男人。她还记得,他的箭伤是因为她。他为她挡了箭,那是不是表示,这男人其实也是喜欢她的?
这不是她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而是两情相悦吧?若非喜欢,谁会拿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别人挡箭?
虽然他没说过喜欢她,不说不等于不喜欢是吗?她一边帮他整理着伤口,一边胡思乱想。其实她是在庆幸,自己中了毒,最终是**于自己喜欢的人,这可是不幸中之万幸啊。
然后,她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这才发现,他还没穿衣服呢。他的肩膀很宽,背部那是一点赘肉都没有的,肌体健硕,肤色浅麦色,光泽诱人。
这男人居然就这么裸着大刺刺地坐在她的面前,让她看光光了。虽然只是背部,但这么欣赏着,还真是养眼。
昨晚上是中了毒,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那么厉害,将他抓得这么伤。此刻,她心怯,碰都不敢碰他了。好一会儿,她都没能象处理病人一样地帮他处理伤口,心跳特别厉害。
“嗯,那你知道是谁下的毒吗?”乔御辰看她将他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这才站起来,拿起散落的衣裳穿上。
古颜月脸红耳赤地看着他就这么身材欣长地,高大挺拔,毫无避忌地在她的面前穿上衣服。
她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可是,闭上眼睛的她,脑海里却更加清淅地冒起他如美玉雕琢出来的完美形象。
酱紫色的衣袍穿在他模特般的身材上之后,衣冠楚楚的他顿时让她的压力减轻了许多,也让她眨了眨眼,却再也移不开视线。
乔御辰也是一个转身的掀眉之际,看古颜月豆蔻年华的俏脸上红得艳若渥丹,此刻虽不施粉黛,却颜色如朝霞映雪,睇他时含情脉脉,娇羞不胜。
就那么一低头又忍不住抬眸之间,月媚星眼,当真是百媚丛生,风情万种!
一头如云的秀发滑落香肩,更显此刻美人睡起惺忪,一逼含嗔之态令得乔御辰就算是铁打的男儿,也被她无意识的风情万情勾得骨头都一阵麻软。
男人不自觉地,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紧抿得凌角分明道:“我在问你,知不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药?昨晚一夜,没看够吗?”自己看她,她也在看他,这种感觉让人不自觉地变得心情特别好。
乔御辰的声音非常性感,迷人,磁性,自以为自己在报仇,一颗心却陷入了倾世的柔情蜜意之中。
“噢!谁看你来着?也没什么好看的。”古颜月这才从看痴呆了的表情中回过神来,将小蛮腰挺直了,掩饰着自己的小小尴尬,装作若无其事又十分老练的样子。事实上,她可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的活色生香。
她朱辰微启,只以为淡定自然,却是一举手一投足皆般般入画,有意无意间,千娇百媚地带着盅惑人心的娇媚百态。她撅了撅嘴巴,声音带着一点点的撒娇和委曲回答乔御辰道:“我只是在二公主那里喝过一杯茶。”
这么一想,她轻凝黛眉,将昨天乔御辰走后,自己经过的事细细地娇语说了一遍。
乔御辰沉默了一会儿,想不明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