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并没有我的戏,又何来登台一说?”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是骗我的。”芙昭容心底一紧,突然有些莫名的恐慌。林洛为何要骗她,难道,芙昭容本就聪明,两番比较下来将林洛的计策也猜了七七八八。
“你怎么了?”
“陆哥哥,我想今日怕是无法再聚了。待下次。”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湘昭媛见芙昭容似乎察觉出了什么,连忙从石头后面出来,一下子拦住了芙昭容的去路。那陆英见状,吓得想转身逃跑,殊不知他的身后早已经站满了宫仆。
芙昭容见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人了,腿一下就软了,面色发白,差点晕了过去。
“把他们两个带回坤宁宫,本宫要亲自审问。”皇后呵斥道,一堆宫仆冲了上来。一时间热闹非凡,将两人扭送到了坤宁宫。
皇后坐在上首,其余的妃子们都在下面坐着。宫仆们将陆英同芙昭容扭送上前,二人跪倒在皇后面前。芙昭容哭得凄凉,拜在皇后脚边,好不可怜。
“皇后娘娘,您听臣妾解释啊。”芙昭容叫的肝肠寸断,抽抽搭搭。平日里清冷仙子的模样此时皆不见了,此时就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皇后丝毫没有动容,冷冷的说道,都不屑于看芙昭容一眼。
“不是的,我只是碰巧遇见了他。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真的什么都没做。”芙昭容开始拉着皇后的衣角求情,见皇后不理她,便抹着眼泪去求荣妃。“荣妃姐姐,你帮臣妾说句话。臣妾真的什么也没做。”
“既然什么都没做,那你为何去了后院。”荣妃本就跟皇后商量好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如今便温柔的问道。
“臣妾,臣妾不过是觉着胸闷气短,想去散散心罢了。是无意的。”芙昭容见有人愿意听她解释,便巴巴地说道。
“散心,切。散心怎么就恰巧散去了戏子待的地方。”湘昭媛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那你又是怎么去到戏子在的地方的,莫非有人早就已经勾结在了一起。”芙昭容想起方才看戏时,林洛就坐在湘昭媛身边,这两人想必早有预谋。
“你不回来,我起疑心也是正常的,什么勾结不勾结的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湘昭媛鄙夷的说道,只恨不得亲自去啐一口唾沫了。
“说不勾结又有谁信呢,刚好就那么巧的看见我了。”芙昭容也不示弱死死的瞪了林洛一眼,说道。
“够了,你别想着把祸头引到别人身上去。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皇后丢出一本书来,封面残缺,可不正是昨日碧莲发现的那一本。原来昨日碧莲推测这书是芙昭容的,皇后今日便留了个心眼。见芙昭容出去,便特地着人在后头跟着,没想到竟这样凑巧。
却说林洛本也不知皇后的心思,只是想着退出湘昭媛去告发芙昭容,也足以毁掉芙昭容了。可没想到,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然林洛乐得看热闹,芙昭容只要够惨,她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却说芙昭容哪里知道拿本书的缘故,自己翻开瞧更是吓了一跳,如此伤风败俗的东西她又怎么会有。一时间又羞又气,只恨不得自己挂根白绫做个了断。此刻她已不再怀疑林洛,因为林洛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将这书放进自己的清莲居,还保证被皇后的人发现。这一切想必是皇后早就筹谋好的。
芙昭容忆起当时皇后要帮林洛叶红妆摆宴席的热乎劲,便觉得愤恨。自己不过是前几日多去了几次碎琼阁探望郁郁寡欢的萧贵妃,皇后竟这样不遗余力的发落自己。芙昭容丢开手里的书,磕头说道。
“臣妾就算是再如何,也绝不会用这种污秽不堪的东西。皇后娘娘,此事明显是有人陷害,还请娘娘明查!”
“陷害?这本子是从你清莲居搜到了,今日你同这个戏子私下幽会也是这么多姐妹皆亲眼瞧见了的。你倒是说说,本宫还要怎么明查!”皇后呵斥道,“来人啊,把这对奸夫****拖下去,男的打死,女的扔进长门宫。”
“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芙昭容知道此事已经。长门宫本是先祖宠妃的宫殿,但因宠妃失德,外戚干政,先祖一怒之下废了那妃子的头衔,将其终身囚禁在长门宫。自此之后,凡是由不得圣心或是犯了大错的妃嫔,皆会被送去长门宫。那个地方,终年阴暗不见阳光,无人打扫,杂草重生。故而也称为冷宫。
“主子娘娘,草民冤枉啊。”而一代名角陆英,纵使有再好的嗓子也无法抵抗强权,终究是被宫人们强行拖了出去。在午门杖毙,拉去了乱葬岗。有诗云,朱门软烟荣,重欢楼台空。戏中人若凤,深墙无花红。以此来悼念这位婉转柔情的戏子。
“主子,今日真是奇怪。”回堂春宫的路上,素影瞧瞧的说道。
“是啊,皇后好像一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似的。不过这样也好,我撇的干干净净的,也没人会怀疑到我头上了。只是芙昭容进了长门宫,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再生什么事端。”林洛指的是细辛那个丫头。
“主子尽管放心,这几日细辛乖的很。一心信着婉儿的方子,天天喝药。虽说表面上精神头有了,可身子已经渐渐的不行了,待主子你哪日要用之时,必定十分好把控。”素影笑着说道,安了林洛的心。
“这就好。”林洛缓了缓,适才那陆英的模样,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