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疯狂的人,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你,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姐妹,永远都不是!”玛莎略带绝望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接着被两名守卫重重的合上,整个高塔顶层再一次陷入微弱的光芒下。
“玛莎,你会为今天所说的话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的!”玛丽修女依然对着已经合上的房门不断地咆哮着,发泄着心里的不满情绪。现在的玛丽修女哪里还有一丝修女虔诚的模样,她现在看起来更像是那种最低档次酒馆里最廉价的妓女一样。
“够了,玛丽修女,注意你的言辞!”那牧师转过身用眼神阻止了玛丽修女疯狂的举动,“有什么话等到明天的圣女加冕仪式结束后,再说不迟。”
玛丽修女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有多失态,特别是在自己的上司面前,一切的仪态都毁灭殆尽了,不知道自己的上司会怎么看待自己。
“这个晚上最为关键,你们要恪尽职守,不要出任何错误,否则后果你们懂得!”那牧师威胁了几句,那些守卫一个个精神抖擞,站得笔直。
就在牧师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觉得面前一花,接着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就连紧随其后的玛丽修女也是,只是感觉闻到了什么好闻的味道,身体就软趴趴的趴在了牧师的后背,两人一前一后的倒在了地上。
那两名守卫自然是目睹了两人奇怪的模样,正准备上前搀扶的时候,只觉得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下一刻就没有了知觉。
慕容涛先是用****弄晕了牧师和玛丽修女,接着用简单粗暴的手段掰断了两名守卫的颈骨,然后托着两具失去生命力穿戴着铠甲的尸体慢慢卧在地上,以免引起下一层守卫的警觉。
从那名守卫的身上摸出了开启锁链的钥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打开了锁链,拉开了房门,一步准备踏进房间的时候,他发现在门口的跨廊边有一条不太明显的细绳,顺着这条细绳往上看,可以看到房顶靠近门口的位置连接着一排六只风铃。
“这就算是防盗警报了?幼稚!”慕容涛小心的跨出一步,走进房内。
“你们又回来干什么?准备再次羞辱我...唔!”玛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涛捂住嘴拉到自己的怀里。
突遭背后偷袭,玛莎本能挣扎,上下其手,手舞足蹈的,两只手上的指甲不住的往后抓着那只捂住自己的嘴的可恶的手。
“疼,是我!”慕容涛将玛莎的头拉近,拉下了自己脸上的蒙巾,这下才让处于疯狂的玛莎停了下来,转而玛莎泪流满面,但是脸上满是喜悦和感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玛莎转过身,一把抱住慕容涛,那一对青涩不住的磨挲着慕容涛的胸膛,让他觉得有些口干,“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太好了,太好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还没有出危险期,你也不想把下面的守卫招惹来吧?”慕容涛有些心酸的用手指抹去了这个可怜女孩脸上的泪痕,“你瘦了,该死的,这些该死的混蛋这几天折磨你了吗?他们逼着你吃素了吗?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修女不是好人,她一上来就针对我来着不是吗?好了好了,我也不说了,现在趁天还没亮,把下面的事情做完,我们就离开这里!”
玛莎看着慕容涛将那名牧师和玛丽修女分别抗进房间,随即将门口两具守卫的尸体用之前的手段如法炮制,让他们看起来像是站得笔挺警戒的模样,长柄斧枪用来支撑无力的尸体。
然后为了不引起下面守卫的怀疑,合上了房门,这才开始对那牧师解衣宽带,至于玛丽修女,慕容涛穿戴起牧师的装束后,示意玛莎也照着自己的样子解下玛丽修女的服饰穿在身上。
都到了这种田地了,玛莎也不顾那么多了,况且现在的她恨不得直接抽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几十巴掌。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将两个几乎被tuō_guāng的人体就这么丢在冰冷的地上似乎不太人道,慕容涛假意蒙着双眼,将那牧师的身体压在了玛丽修女的身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刻的玛莎对慕容涛这种明显着坏人名节的处事手段,也没有那么的反感,如果不是慕容涛的话,明天自己就要通过圣女加冕仪式成为下一代的圣女,从而只能一辈子孤独终老了,在她的心里有着一万个不愿意,她还有疼惜她爱她的父亲,还有慕容涛。
玛莎觉得自己的小脸滚烫无比,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想起眼前的男人,难道说自己真的如玛丽说的那样,心里想男人了?
“快点穿上,我们要走了!”慕容涛催促道。
玛莎轻嗯了一声,背过身去,将自己身上的所谓圣女的装束褪下,脸上微红的转过头小心的查探身后,见慕容涛没有偷看,这才松了口气,将从玛丽身上脱下来的修女服套在了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一丝小小的失望一闪即逝。
“好...好了呢!”玛莎示意慕容涛可以转身,慕容涛这才转过身,上下打量一番,“唔,刚才你的语气不对,很容易穿帮,呃,穿帮的意思就是露馅啦!这个你不用花心思去管,现在跟我学!”
于是,将刚才玛丽修女面对那些守卫时的口吻教了玛莎,刚开始玛莎还有些放不开,但是慕容涛在她耳边说了一番利害关系后,这件事情如果最后惊动了教堂守备的话,非但玛莎自己不能安全离开这里,还有可能将慕容涛乃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