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歪门邪道也。”
“礼法有记,处世之道,有五伦十义。”
“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此五伦也。”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义、妇听、长惠、幼顺、君仁、臣忠,此十义也。”
“佛教,却摒弃五伦十义,无天地人伦,无君臣父子,劝人出家,以匹夫而抗天子,以继体而悖所亲,以三途六道,蒙昧愚蠢。”陆山河道。
“何谓三途六道?”有人问道。
“火、血、刀,三途也。天、人、修罗、地狱、恶鬼、畜牲,六道也。佛教,就是用三途六道的苦难来蒙昧世人,诱拐愚民信教。”
“那群秃驴,满口仁义道德,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过是一些虚伪的措辞罢了。”
“他们以荒谬之说,追溯别人前世的罪孽;他们刻意放大别人犯下的罪行;他们以一如佛门四大皆空、过往恶逆皆成过去来诱惑他们信教。他们口诵梵文,以图用偷奸耍滑的方式得到今世的幸福。”
“生老病死,本天然也;贫富贵贱,功业所招。那些秃驴,却妄求功德,说一切都是佛门的恩赐,矫诈愚夫,欺诈庸品。”
“他们贪得无厌,布施一钱,便图万倍之报;他们好吃懒做,持斋一日,便冀百日之粮。他们游手好闲,妖言惑众;他们上损于国家,下害于黎民。说他们是歪门邪道一点都不过分。”
陆山河娓娓道来,从言语中就可看出,他对佛教很是厌恶及不屑。
他顿了一下,又道:“说那么多,其实是想让你们知道佛教的嘴脸罢了。身处西梁,说不定你们哪天便要应招入伍,征战边荒,会有很大可能碰到佛教之徒。到时候,可别被他们的妖言巧语欺骗。”
“佛教,胡中桀黠,起自西域,欺诳蛮夷。当然,他们的教义,也只能骗骗身处恶劣环境的西域蛮夷,放在物产丰饶的九州,根本没有市场。那些秃驴,满口仁义,却是狼子野心。”
按照他说说,佛教,若真比汉唐皇朝强大,早就入侵九州了,又何必等到现在?而当年那一战,汉唐败退而归,佛教又哪里讨得到什么好去?不说三大菩萨个个重伤,两大金刚差点命丧黄泉,一百罗汉和一千揭谛死伤过半,便是那数十万佛徒和数十万蛮夷,都差点死伤殆尽。
陆山河冷笑,顿了一下,又迟疑道:“其实,汉唐皇朝,若铁了心灭掉以佛教为首的西域蛮夷,也不是做不到。”
“那为何不灭?”有人问道。
“笨啊!”此言一出,立马有人奚落:“城主大人都说了,西域是佛教的大本营,佛徒众多,又有如此多的高手,要灭掉他们,定然要付出很沉重的代价。而众所周知,西域,环境恶劣,就算纳入汉唐皇朝的版图,也无多大好处,全属鸡肋。与所付出的代价相比,得不偿失。”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陆山河道。“其实,那些佛徒和佛门高手甚至包括那八大菩萨,对汉唐皇朝来说,都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汉唐皇朝,真正忌惮的,只是传说中的佛教三大古佛罢了。那三人,绝对是深不可测的强者,若一心想逃,即便是汉唐人皇,也不敢说有绝对把握灭掉一个。”
陆山河神色认真,接着道:“另一个原因就是,西域过去,便是八荒之一,赫赫有名的妖蛮域。汉唐皇朝,还不想直接跟妖蛮域接轨。”
“妖蛮,很强大吗?”有人问道。
“很强!九州也有妖蛮,但与妖蛮域里的妖蛮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陆山河面色凝重,道,“或许这样说,你们还不能理解,那就再说一个秘辛。在上古时期,你们可知,哪个种族,才是九州大地真正的主宰?”
“不会是妖蛮吧?”有人问道,咽了咽口水。
“恭喜你,回答正确。”陆山河轻笑。
他沉吟半晌,幽幽道:“那时的妖蛮,真的很恐怖,吞天摄地,主宰了九州数个世纪。与之相比,人族,真的很弱小。那段岁月,也可以说人族最黑暗的历史,风雨飘摇,差点被完全奴役甚至灭族。”
“那后来呢?后来妖蛮怎么被赶出九州了?”有人好奇问道。
“不,他们不是被赶出九州,而是自愿离开九州,退缩妖蛮域的。”
“嗯?这是为何?”
“因为九州大变啊。”
“九州大变?”
“是的,九州大变!整个九州,都变得贫瘠不堪,天地灵气稀薄得吓人,连幽门境强者都很难产生。”陆山河道。
“嗯?这不是末法时代吗?”萧齐天暗忖,心中惊异。他早已听过道袍秀士说上古时期天地大变,却没想到,居然变得如此恐怖,与末法时代的特征如此相像。
这是巧合吗?还是说,他穿越的那个时代,刚好碰上,九州大地,又一次大变?
其实,直到现在,萧齐天都不能确定,他穿越的那个末法时代的世界,与现在这个世界之间,到底有没有渊源。
末法时代的世界,名为神洲大陆,但根据一些野史资料记载,在上古时期,神洲大陆,与这个世界一样,同样叫做九州大地。
这个世界,有三山五岳。相应的,神州大陆,三山不知有没有,却同样有五岳,就连名字都一样。
只不过,末法时代的神州大陆,太小了。估计,也就相当于九州大地一个州那么大。
所以,萧齐天一直以为是巧合,从未将二者联系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