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这地上一点也不脏,这是我今天早上刚拖过的地,可干净了,你看,白亮白亮地!”来人指着刘正风趴下的那一块木板说道。
来人正是昨晚遇到的王富贵,王富贵本来是进来通报的,可是却被刘正风的突然动作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老婆”、“我错了”什么的,前面的他说的太快了听的不是多清楚,可是后面那句“地板脏了”可是听的真真的,这怎么可能,这地板可是自己精心擦过的,怎么可能会脏呢!
“哦,王大哥呀!这地板很干净,只是刚才有个苍蝇趴在那,我还以为是地板脏了呢,哈哈哈哈,对是苍蝇,是苍蝇!”刘正风尴尬地解释说,把一切过错归咎于那只可恶的“苍蝇”!只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是这样吗?可是我听你说什么老婆啊,我错了之类的,是什么意思啊?”王富贵模棱两可地摸着脑袋问道,自己真的听到了什么,这怎么会和老婆扯上关系了呢!
“啊,有……吗?肯定是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是这地板老了,破了,该换新的了!对,是地板老破了,该换了!”刘正风指着脚下的地板解释道,这样应该合理了吧?
一旁的晨晓和曲洋笑的前仰后合的,也不急着拆穿他的美丽,倒是想多看会儿他精彩的表演!
王富贵听了他的解释,可是这地板也是易老交代刚换的,怎么就老破了呢,破吗?
眼看王富贵还要追问自己,刘正风抢先开口说道,“王大哥,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进来干什么?”刘正风长舒一口气,把问题皮球踢给王富贵,转移他的重点,免得再扯到自己了。
“哦,哦!”王富贵恍然大悟,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呢,怎么把正事给忘了呢,“哦,那个…那个厉…厉害的老…老头来了!”王富贵提到来人就结结巴巴的,说话也说不完整了,来人到底是谁啊!
“是谁啊,这么嚣张敢找上门来欺负我们,不知道我们陈记三侠在此吗?”刘正风现学现卖地说道。
“就是那个老头!”显然王富贵吃了他的亏,不好意思说出来。
王富贵出门就看到一个老头站在店外,也不进店,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站了许久,还以为他要对陈记不利,就上前问了两句,可是人家没有搭理自己,自己这暴脾气也上来了,推搡了他一下,然后自己摔了了大八叉,七荤八素的,疼死了。
这一摔就知道碰到硬茬了,这才慌慌张张地跑来向刘正风和曲洋求救,结果却是碰到了刘正风的精彩绝伦的表演,差点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说,到底是谁啊?敢在我们三兄弟都在的情况下,前来挑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他!”刘正风撸起了衣袖,憋屈了半天,可算有人上门让自己好好的发泄发泄了,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
“哦,你有这么厉害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刘正风的身后想起。
晨晓和曲洋也是急忙站起来,神色凝重地看着刘正风的身后。
“那是,我的厉害岂是……岂能比得过您老人家!”好尴尬啊!两次装逼失败了。
“刘哥,就是他一直在我们店外鬼鬼祟祟的,意图不轨啊!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王富贵不明所以地继续坚持要刘正风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子,让他知道陈记的厉害!
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来到了陈记———杨臧天。
杨臧天饶有兴趣地看着刘正风,“我在等着你教训我呢,来吧!”杨臧天笑而不语,其意却是表达的充分而明确,来教训我啊!
“王大哥,你说笑了,这位是我们的贵客,怎么会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前来捣乱的小人呢!”刘正风挺起胸膛义正严辞地说起王富贵,“王大哥,你去忙你的吧,我们三兄弟招呼他就可以了!”最后又加了一句,让王富贵离开,免得他再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惹怒了这位前辈高人,那自己可就不好过了,能说话的,尽量少动手,昨天的戏耍还历历在目,我可不想,可不想再受到那样的羞辱了,太丢人了!
“哦,那好吧!”王富贵不甘心地说道,自从新陈记开业后,还没有怎么营业呢,怎么会有这么一位贵客呢,我怎么不知道啊!
就是,新陈记重新调整了一番,还没有经营就被李耀青这样打压,还没有收入就不得不面对来自外界的压力,易卜生的儿子也多次劝他离开这个漩涡里,可是易卜生的倔脾气也上来了,越是有压力才越有动力,借用李某春的话,再不疯狂就老了!易老也不想放弃别人对自己的信任,不惜从自己车马行里往外掏钱,还免费无偿使用车马运输,倒不是易卜生脑子进水,而是他走南闯北地见过很多美酒,没有一种可以与之媲美的,相信它会红遍所有的山山水水的,现在只是暂时的困境,龙困浅滩而已,直待风云际会,定可拨开云雾见月明的,还会远吗?
另一个却是最重要的,士为知己者死,晨晓空无心计地将那么完美的酒方交给自己,自己又怎么能弃他而去呢!不管不问呢!
其实当初晨晓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易卜生人不错,也是无心之举地问问他,没想到他还真答应自己来替自己管理陈记,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他要替自己卖命,自己也不能什么都舍不得,就把自己珍藏的秘方告诉他,让他能更好地发展陈记。
只是晨晓也没想到会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