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陈进才一直在笑,冷笑。
月姬现在也不装那一脸的温柔贤淑,时不时地就过来气一气陈进才,不过陈进才也不跟她生气,就看她在那里变着花样气自己。
还好,她的臭脾气只针对陈进才一个,对别人倒是挺好的,不过自从知道她是帝姬之后,船上的人对她的态度就有点怪怪的。
这些她不管,自从那天陈进才让她把平板电脑拿出来后,无论她怎么弄也不会用。
开什么玩笑!又是指纹锁又是声纹锁,就不信你能打开!
陈进才笑着看她摆弄,直到后来她也没辙了,只好把平板又扔回来给陈进才。
她倒也知道,陈进才这是给她看,却不是让她拿回去的给赵佶,明知道自己被耍了之后脾气一直不怎么好。
不过,陈进才倒是很开心,因为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那是公孙胜的气息。
“你笑什么?笑得好恶心啊!”月姬过来看到陈进才坐在轮椅上傻傻地笑,不由得问道。
“月姬,作为一位帝姬,教养问题可影射出皇家素质,且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之人,方才这句问话,显得有些粗俗!这不像你啊!月姬!”陈进才两眼深情留不住地深邃。
果然还是套路得人心,在陈进才的眼神攻势下,早就把淑女气质扔到哪边山头的月姬突然感觉全身上下哪都不对了,特别是刚刚,自己怎么就不小心说出那么粗俗的话来了?
陈进才这个时候如果能动,那就会一巴掌拍到自己脑门上,怎么就不小心连说话都带着点媚惑了呢?
轻喝一声:“月姬,我问你个问题!”
陈进才的一声清喝,把月姬吓了一个机灵,忙说道:“你问吧!”
说完低下头捂着有点发烫的脸,刚刚自己怎么了?随即瞪起眼珠子:“你怎能对我用手段?”
“不小心……嘿嘿……不小心而已!”陈进才只好陪笑道。
情知真是如此的月姬不再纠缠这件事,再说如果真要对自己用手段自己也逃不开去。
“难题?”月姬看了眼陈进才后问道。
陈进才笑:“不算难,这个典故出自宋,只是不知道是现在这个宋,还是后二百年的宋。”
月姬倒没在意这个,反正陈进才神神叨叨惯了,她蛮横地叫道:“不算难那也是难题,要是我答出来了,你把那把剑送我!”
呃!陈进才早就知道她在打自己东西的主意,原来是平板电脑,现在又是轩辕剑,下回又是什么呢?
“你能拿得动么?只要你能拿得动,现在剑就在舱里,拿去就是,说好了,可不能让人帮你抬!”陈进才贼笑着说。
本来听到拿去就是时月姬笑开,可听到最后那句不能让人帮抬,就郁闷了,恨恨地拿两个指头捏住陈进才的腰间肉,拧,使劲拧!
陈进才配合地大叫!
“又骗我!明明都没感觉!”月姬当然知道现在陈进才他们四人身上不能动的地方都没知觉,拧了两下便放开了。
“好吧!说你的问题,我看看是何问题居然让无所不知的白牛先生来求教于我!”
陈进才脸都黑了:“什么求教,明明是考你!”
月姬又蛮不讲理道:“我就当是求教了,说不说,若不说,那便不陪你玩这种游戏了!”
“好!你听好了!有一个老和尚问过一个问题,老虎项下有一金铃,如何才能解下?”陈进才看着不远处的风景,心下满是愉悦。
“老虎项下有金铃?”月姬有点疑惑,这是什么问题,这么简单?
“只是这个问题?这就是你的难题?”一脸的不可置信:“在你眼里,月姬真的有这么傻么?以至于你拿这个来逗我?”
被小姑娘质问最最折磨人的,特别是一个不再装温柔,已经露出刁蛮本性的帝姬在质问你她是不是好傻时,你只好狼狈投降。
“什么时候说过这是个难题,只不过说是个问题,问题嘛!有问有答就行,有什么傻不傻的,应景就好!”
陈进才有点无奈,好不容易对着外面那个未知的对手装个逼,却让这个刁蛮的丫头给破坏了自己高手的气场,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哭丧着个脸呢?这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
等这个刁蛮的丫头发够了疯,站起来整理了衣角:“既然白牛先生那么诚心地请教月姬问题,那么月姬只能放下身段,指点下可怜的白牛先生。”
“那个老和尚太笨了,老虎项下有金铃,既然有人能在老虎脖子下绑上金铃,那这只老虎当然是家养的,而家养的老虎当是有主之物,那金铃多半是主人绑上去,既然主人能绑,当然亦能解,是以,让那绑系金铃之人去解,此事不就结了?”
“那老和尚太笨了些,这种问题亦拿来考人!”月姬清越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和尚确实很笨,帝姬说的确实有道理,只是老和尚很好奇,白牛先生又是如何知晓老和尚来自法眼宗?”声音平和,一个老和尚提着一个人从波里行来。
“哇!哪来的和尚,不知礼仪,偷听别家私话,却知尊的哪家法门所在!”月姬站直了身,一脸的肃容,好像她从来都不知道刚刚有人在外面偷听一样,装得很像。
不过一会就露了馅,悄悄地对陈进才说道:“你看你看,踏波行哎!
在东京城你说书时,曾说过少林寺有一门绝技叫一苇渡江,还说当年达摩就是这般过河的。
想到到现在可真的见到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