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噗噗...
接下来,段云手中的银针不断插入鞠远指尖,而每当他插入一次,鞠远都会发出如杀猪般的吼叫。
在第三次插入时,鞠远直接被疼晕了过去,但随着一大桶凉水浇下,他又醒了过来,继续承受无边的痛苦。
刚开始时,段云以及大堂中的将领们还感觉很解气,但当鞠远一次次晕厥,将领们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试想一下,如果这根银针是扎在自己身上...
尤其是段云,他之前尝过银针的味道,这东西虽然不起眼,但折磨起人来却是非常厉害,非一般人能承受;鞠远一次次晕厥,便说明了一切。
行刑持续进行...
大堂上方,蒋义元朝庞毅使了个眼神,至于为什么使这个眼色,恐怕只有两人自己知道。
下一秒,庞毅站起起身来走到大堂正中,看向众人说道:“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判我的下场,以后但凡有叛徒出现,都照此办理,用银针千穿百刺!”
“比起千刀万剐,诸位觉得,这个刑法如何啊?”
所有将领面面相觑,他们哪里能料到,这小小的银针竟有这么厉害,行刑才半个小时,鞠远已经晕厥了无数次,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被行刑者的身上根本没有多少血液留出,这就更是延缓了其死亡速度,要用一根银针将人活活扎死,所需要的时间可不是一时半会。
也就是说,被行刑者,要承受很久很久的痛苦才会死去,‘生不如死’这个词,用在这里最合适不过。
一个时辰后...
此时鞠远已经面色煞白,全身都因为难以承受的痛苦而不断颤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晕了多少次了,反正每一次晕过去后,都会被泼醒,然后又是几次无法承受的痛苦,直至再次晕厥,如此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
噗哧!
又是一针扎下去,扎的部位是鞠远的前胸,针尖穿过肋骨来到背部,直接扎了个透心凉;可奇怪的是,鞠远并没有大叫,也不知是他身体麻木了,还是喊累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反观段云,他的面色比鞠远更难看,手都在不住颤抖,像是被扎者是他一样,让人不由得惊奇。
可现在没有人会去关注段云,因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虽然扎的不是自己,但却感同身受。
也许是因为一个小时前庞毅说的那两句话,将领们总是忍不住想到,如果今天被行刑的是自己,又当如何?
整个大堂中,也就只有庞毅嘴角含笑,因为这一切正是他想看到的,将领们的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对于一个征战沙场的将领而言,死并不可怕,用他们的话说,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似今天这种不死不活、生不如死的局面呢?庞毅相信,没有人会不感到恐惧。
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种震摄,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防止以后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今天这场戏演的很成功,连段云都被唬住了,行刑的手臂都颤颤巍巍,看起来十分滑稽。
“段将军,继续行刑,直至鞠远断气。”
看到段云有些懈怠,坐在大堂上方的庞毅提醒道。
“诺!”
噗哧...
又是两个时辰后...
当段云手中的银针无数次刺到鞠远心脏时,后者才真正断气,这让段云十分惊叹,他手上的银针实在太细了,以至于就算扎到心脏,也不会使人马上断气,只会感觉到疼痛。
当鞠远彻底断气时,他终于长松了一口气,将银针扔到地上转身禀报道:“主公,行刑完毕了,鞠远已经伏法。”
“嗯,退下吧。”
“诺。”
整个行刑的过程用了将近四个时辰,也就是说被行刑者要承受四个时辰的痛苦,这种疼痛不是一般的疼痛,它能让你疼的直接昏厥!
看着大堂正中趴着的那个血人,所有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庞毅轻咳了两声,示意众人安静;顿时间,所有将领迅速站好,面容整肃,好似马上要如临大敌了一般,其严谨程度超过任何一次会议面容。
由此可见,将领们对庞毅从底里产生了一种恐惧,谁都怕遭受那样的刑法。
不过所谓恩威并施,庞毅可不是只会惩罚下属,他也没那么傻;接下来要给予众人的恩赐,可是不低的,足以让所有人心服。
“蒋先生,我要的卷宗呢?”
庞毅看向左下方坐着的蒋义曲,问道。
蒋义曲的职责一般来说就是保障后勤,然后还有整理各种卷宗,这是他的长处,至于行军打仗和出谋划策等,则有蒋义元负责。
闻言,蒋义曲从案桌上拿起了一分卷宗,上前递给庞毅,道:“主公,请过目。”
庞毅也没有看,因为这卷宗就是他亲自写的,连蒋义曲本人也不知道卷宗内容,他只负责整理而已,接过卷宗后,庞毅扫视了一眼众人,接着将卷宗打开,朗声念道:“段云,自会盟以来历经大小战役三十七次,杀敌两百二十名,麾下士兵杀敌四千,功勋卓著,升任上将军,赐黄金五千两,允许扩军至四万,赏铠甲、兵器、战马等无数,以资鼓励!”
“陈放,自会盟以来历经大小战役二十九次,杀敌一百四十名,麾下士兵杀敌两千,功勋卓著,升任上将军,赐黄金三千两,允许扩军至三万,赏铠甲、兵器、战马等无数,以资鼓励!”
“臧林,自会盟以来历经大小战役二十八次,杀敌九十四人